撩人的長指將她剛繫上的浴袍帶子扯開,她誘人的胴|體映入眼簾。
她的身體真的美極了,分分鐘撩|撥着他的心神。
在他密集而熱烈的吻下,兩座雪|峰聳立,他的口舌也變得乾燥不已。
千桃好容易才用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媚|眼迷離,“念心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做這些?”
他撩了撩她未乾的發,低下去,聞着她身上很好聞的沐浴露香味,其中還隱隱地似乎帶有她自己本身的體香,一種……
只屬於她的香味。
“正是經歷了念心的事,我纔想要珍惜我們的當下。明天的每一刻都是未知的,我只知道,此刻我很想要你,”他輕柔地說着,每一個字都有着極具感染的誘惑力,眼神似是真的能吃了她,“我想要你……想要灼熱你的身體……想要看見你在我身下美麗地綻放……想要聽到你銷|魂入耳的呻|吟……想要……”
他湊過去,在她的耳旁緩緩說出三個讓她瞬間面紅耳赤的字:“貫……穿……你……”
同樣的房事,他們已經做過多少次了?
她原以爲自己不會再心驚肉跳了,殊不知有位大總裁是沒有最流氓,只有更流氓!
夜,長,而喧囂。
………………
醫院VIP處。
白御景一直守在厲念心的病牀前,寸步不離,半夜也睡不好。一有什麼動靜便醒過來,以爲她醒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實在困得不行,趴在牀邊睡了一小會兒。
厲念心,便在這個時候醒來了。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是溫熱的,眨了眨眼睛,環顧着,然後轉下了視線。
他趴着,一隻手抓住她的,原來她手上的溫度,是來自於他。
他的臉朝着她的方向,閉着眼睛睡着。
她……還活着嗎?
動了動手,臉上的笑容不知道是欣喜還是悲哀。
果然還活着。
欣喜,是因爲她還能再見到他;悲哀,是即便見到他了,她也沒有改變什麼,依舊要活在對他的依戀裡,無法自拔。
這樣一想,好像活下來也沒什麼意義呢。
白御景驚醒。
他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夢見念心跟他撒嬌,非要他抱着她過河,但突然間,她的白色連衣裙一瞬間暈開一片紅色,鮮血從他的指縫之間流下,將他站立着的小河染成了血紅色。
他睜開眼睛,就對上了念心的眼眸,正凝視着他。
一瞬覺得有些不真實,愣了好幾秒,才明白過來她是真的醒了,按了呼叫鈴。
“醒了?能看得見我嗎?”
厲念心點點頭。
“沒事就好……”他像是自言自語,然後纔對她說,“你看,小叔沒騙你。我說沒事就沒事。”
“還不如死了……”她開口,聲音還有些沙啞。
“胡說什麼?”白御景的眸色沉了一些。
厲念心沒說話,移開了視線。
如果這次她爲他而死,他即使娶了藍菲,也會一輩子記得她。但現在她活下來了,他除了感激沒有別的,她還是他的侄女,漸漸地……
會從他的世界裡退出來。
以後他白御景的生活裡,只有藍菲和他們的孩子,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