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帶着哭腔的嗓音，凌謙墨這才終於停了下來。
他呼吸十分的紊亂，閉着眼睛靠在她的肩膀。
從鼻息間噴灑出來灼熱的氣息全數落在她的肌膚上，慕小離也喘着氣，心臟怦怦直跳。
房間裡安靜的只剩下彼此的喘息聲。
……
“洗澡。”他忽然嗓音低低的出聲。
“不要！”慕小離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的拒絕。
男人薄脣微勾，帶着戲虐，“這麼心急？連澡都不洗？”
“……”
慕小離咬着脣瓣，有些防備的望着他。
“你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會以爲，你是在怪我沒有滿足你。”男人低低的輕笑，半擡着慵懶的眼尾。
慕小離不由在心中暗暗腹誹。
妖孽啊妖孽。
“凌先生，你能先起來嗎？”
這樣的姿勢……太危險。
鑑於之前，她生怕又一個不小心，就真的擦槍走火，無法控制了。
“不能。”
慕小離有些窘迫，“……可是這樣你不會感到難受嗎？”
他的某個部位早就已經一柱擎天，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正抵着她的腿-根。
所以慕小離不敢亂動。
“慕小姐不給我，我就算難受，看來也只能忍着了。”
這語氣，怎麼感覺有幾分委屈似得？
慕小離眨了眨眼睛，眼神有些無辜，“你先起來好不好？我不習慣光着身子跟你說話。”
語氣像是在央求他，軟軟糯糯的聲音，聽着十分的舒服。
果然她乖順起來的模樣，讓他越來越滿意。
凌謙墨未動，淡淡說道：“那你應該慢慢開始習慣起來了。”
慕小離：“……”
臉上又是滾燙一片，她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做到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的。
她爲什麼要習慣這種習慣啊！
“再問你一遍，洗澡麼？”
慕小離咬牙道：“洗！”
“好，一起洗。”說完，他便起身，並且將她給抱了起來。
慕小離連忙着急的喊道：“我不要一起洗！我自己洗，我想自己洗！”
凌謙墨根本不讓她反抗。
他微微勾脣，眼眸中帶着深邃的笑意，“我突然想起來，你把我當牛-郎的那次，還讓我洗完澡出來綁個蝴蝶結是吧？”
“……”
慕小離瞬間安分了。
同時也凌亂了。
當時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語言根本就沒有過腦子。
沒想到……他竟然還記得。
“咳……”慕小離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一臉討好的笑，“我當時喝多了酒神志不清，那些全都是我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
凌謙墨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睨着她，“可是我一直記到了現在。”
她是頭一個敢那樣跟他說話的女人。
而且所說的話，也令他十分的記憶深刻。
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他一向記憶力超羣。
“嘿嘿……”慕小離除了乾笑以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他該不會是要報復她吧？
心裡這樣想着，就聽到他低啞的嗓音響起。
“待會兒洗完澡，我會幫你綁個蝴蝶結的。”他認真的說道。
慕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