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看着男人陰森的笑容,揚起嘴角笑了,笑得很從容,她問:“難道三少爺以爲,言言飄洋過海回來是爲了續舊情?”
即便他早就知道她回來的目的,但是聽着她親口承認,他終究還是難受了。
於是,他忽然也笑了,笑得很冷,冷到讓人發憷。
簡言看着男人的笑容,擡起雙手,輕輕揪住他睡袍的領子,媚笑着諷刺:“三少爺對言言的關心,似乎過火了。”
簡席穿着睡衣,所以她推測,簡席或許得知她入院之後,匆匆忙忙趕過來的。想到這裡,簡言的笑容越發詭異,越發冷漠。看來某人對她似乎關心過多了。
女孩的質問,讓簡席更爲惱怒,他厭惡自己沒頭沒腦趕過來,卻不想她是因爲殺-精入院,看着簡言臉上那一抹嘲諷,他心裡極不是滋味。
相遇後的第二次交手,他好像又沒佔上風。然而這一切只是因爲他沒有她心狠。
只是這一次,他沒打算讓她,所以右手從她的腰間一路滑到脖子上,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冷冷問:“言言,你該不會以爲我對你動情了吧!”
“的確,我承認,我是想睡你。至於娶你,簡言,這輩子都別做夢。”
簡席說着就把她的病服撕開,調戲道:“蒸過桑拿,果然更緊緻,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一樣。”
頓時,簡言臉都白了,揚手就準備給他一記耳光,手腕卻被他的緊緊扣住,壓在頭頂。
簡席不會娶她,她早有預料,參加昨晚的宴會,他們目的一樣,只是想讓方難堪。
她睜着大眼睛,惡狠狠瞪着他,似乎想把他吞掉,奈何渾身無力,使不出一點勁。只好嘲嘲熱諷:“三少爺除了強上女人,還會別的嗎?”
男人看着簡言憤恨的眼神,不緊不慢擡起右手,用食指撥動着她的脣瓣,說:“生氣了?簡言,不妨告訴你,你不痛快,我就痛快!”
簡言承受着簡席的挑釁,深吸一口氣,猛然張開小口快速咬住他的指頭,恨不得連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簡席被咬住的那一刻,疼的厲害,但是他另外幾隻手指還是空閒的,他的中指和拇指很快就掐住她的小臉,把她牙齒捏開,被她咬住的食指,越發肆無忌憚在她口中攪動。
簡言被她掐住小臉的時候,差點都疼哭了,她想再次咬他,卻被他捏住小臉,怎麼都合不擾嘴。
她想開口罵他,卻發現自己除了‘嚶嚶嗚嗚’的叫聲,話都說不清楚了,頓時,她一肚子火,眼圈都氣紅了。
簡席看着女孩憤恨而紅的眼圈,心裡總算痛快一些。
接着,他說:“言言,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和你相親嗎?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知道,韓家大小姐是我未婚妻。但我不會娶你,我只是讓你嚐嚐孤獨終老的滋味。你以爲我真稀罕你幫我生孩子嗎?既然你這麼愛流產,我會讓你流個夠。”
簡言聽着男人的威脅,屏住呼吸,目不斜視盯着他,似乎並不畏懼他的威脅。
有句話叫30年河東,40年河西,她不信簡席能一手遮天,他不可能永遠得意,總有翻船的那一天。
於是揚起嘴角,冷冷的笑了,她說:“好啊!我奉陪到底,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
隨後,她突然一個翻身,將簡席壓在自己身下,兩隻小手不緊不慢解開他睡袍的腰帶,說。
“不就是拿孩子麼?言言又不是沒拿過,有經驗呢!”她說完,便俯身去親吻簡席。不就是賭狠嗎?誰不會?
反正她這輩子就是和他耗,就是爲了打擊他,只要能讓他不痛快,還有什麼是她豁不出去的呢?
女孩的反將一軍,簡席臉都綠了,簡言的心狠,總是出乎他的意料,他以爲她會怕,然而她什麼都不在乎。
簡席直勾勾盯着女孩的眼睛,想從她的眼神中看到她的軟助。
但是,她雙冰冷的眼神除了嘲諷,別無其他。
簡言見某人發呆,猛然咬了他一口,壞笑着問:“三少爺是想打退堂鼓,不玩了嗎?”
簡席聽着女孩好聽的聲音,感受着她淡淡的香味,快速將她從自己身上推開。
一時之間,他的心情壞到極點,眼前的女孩怎麼看,怎麼討厭,或許是因他剛纔的警告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又或許是她不以然的態度讓他感到惱火。
簡言被推開之後,不禁冷冷的笑了,心想,他不是讓她掛着未婚妻這名嗎?她接着就好,又何必恐懼。
簡席離開之後,她收回了自己不屑一顧的表情,漫不經心坐在牀上,盯着房門,默默沉思,思量今後如何開展她的計劃。
片刻之後,紀笙拎着簡席的衣服再次返回醫院,卻只看見簡言獨自坐在病牀上。
經笙看着簡言,立馬追問:“五小姐,你醒了啊!boss呢?”
簡言聽着紀笙的聲音,不緊不慢轉過身,直直盯着他,問:“紀笙,你打算一直盯下去嗎?就沒其它事情做?”
“五小姐,我的工作就是你,boss呢?”紀笙夾在這兩人中間,左右爲難。
簡言聽着紀笙的追問,不以爲然的說:“走了!”
紀笙聽聞boss走了,尷尬的笑了,心想,兩人剛纔肯定又槓起來了,也只有五小姐有這本事,能讓boss怒不可言。
眼見簡席不在,紀笙自然不會長留,告別簡言就離開了。
第二天,她出院之後,直奔宋氏集團,洽談‘合作’的事情。
董事長辦公室裡,簡席聽着門外的敲門聲,平靜的說了聲:“請進。”
隨後便看見簡言推門而入,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復古連體衣,渾身上下裹的嚴嚴實實。
“噗嗤!”簡席看着她的裝扮,一時忍不住笑了。
心想,她這明擺就是防他,看來,她昨晚的主動只不過是將計就計,他卻上當了。
他擡頭看向她那張小臉的時候,看見她鼻樑上架着一副黑色大墨鏡,臉頰兩邊青紫色的印跡,是被他昨晚捏出來的。
門口處,簡言看着某人不懷好意的笑容,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不緊不慢走到他辦公桌前,將手中的合同扔在他桌上,不冷不熱的說:“把這個簽了,就當昨天睡我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