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爲她再次懷孕的原因,以至於簡席對她的包容性越來越大。
簡言看着男人默不做聲,連忙轉了一個身,背對他說:“睡覺吧!”
簡席看着女孩的背影,將她抱得更緊,吻着她的耳朵問:“如果我比顧傾溫柔,你會不會喜歡我?”
男人的問話,讓簡言緊張到紅了小臉,簡席問這話,無疑在向她透露,他喜歡她。
這時,她的心跳快速提升,兩隻小手緊緊捏在一塊,她從來沒拿顧傾和簡席做比較,顧傾溫潤如玉,簡席就是一個偏執狂,這兩人根本無法聯繫在一起。
“嗯?”男人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追問。
再次被追問,簡言才吞了一口口水,說:“睡覺吧!”
“簡言,正視問題。”簡席溫柔的警告。
“沒有可比性,性格相差太大。”她坦白而言。
面對簡言的答案,簡席不再說話,因爲從簡言的回答中已得知,在她心裡,他遠遠不如顧傾,所以她從來沒想過喜歡自己。
他心裡不痛快了,搭放在她肚子上在大手,不緊不慢移到她脖子上,不鬆不緊扣住她的脖子,深吸一口氣,說:“如果可以,真想掐死你。”
簡言聽着男人的言語,嚇得一陣寒顫,沒敢再與他擡槓,只是輕輕閉上眼睛,等待他掐死自己。
男人感受着簡言的害怕,眼神裡充滿了憤怒和無奈,之後便把大手從她脖子上拿開,捏住她的小臉,輕輕掰過來,狠狠堵住她的脣瓣,以示懲罰。
簡言感受着男人霸道的吻,緊緊閉上眼睛,任憑他親吻。
與此同時,顧傾家中,簡銘一直等到0點,顧傾還是沒回來。
自從他提出離婚之後,這一個禮拜他都沒有按時回家,每天都是凌晨三、四點醉得七歪八倒纔回來。
臥室裡,簡銘站在落地窗前,直直盯着窗外。
她對顧傾的瞭解並不夠深,前兩****以爲顧傾忙工作、陪客戶;託人調查才知道他一直在酒吧買醉,她以爲他是因爲工作和感情心情不好,所以沒多過問,反正後面還會有更重的打擊在等他,還是讓他自己消化吧!
凌晨3點的時候,她看見顧傾的車子進別墅了,落地窗前,簡銘深吸一口氣,立即轉過身朝大牀走去,坐臥在牀上看書。
片刻之後,顧傾回來了,不重不輕推開了臥室房門,讓簡銘意外的是,男人今天沒有喝醉,眼神很清晰。
簡銘坐臥在牀上,看着直視自己的顧傾,假裝淡定的問:“這幾天工作很忙嗎?”
顧傾聽着簡銘假模假樣的關心,漫不經心朝她翻了一個白眼,沒理會她的問話。
緊接着,只見他大步走到牀邊,將手中的資料袋扔給簡銘,說:“你想要的東西,我備好了,抽空把離婚證打了。”
簡銘聽着顧傾的話,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不緊不慢抓起他扔過來的資料袋,拿出裡面東西。
“呵呵,呵呵!”當她看到顧傾燈紅酒綠,亂七八糟的照片時,不禁冷冷的笑了。
她沒想到,顧傾爲了和她離婚,連最注重的聲譽都不要了,看來簡言這小狐狸精的魅力挺大。
她還沒開口質問顧傾,就聽見他說:“早上6點,這些照片會登上各大媒體的頭條新聞,你有足夠的臺階可以下,用不着再打簡言的主意。”
簡銘聽着顧傾的警告,氣得臉都綠了,猛然將照片甩到他身上怒問:“顧傾,你tm有病嗎?她是你老婆,還是我是你老婆?”
“簡銘,如果你拿自己當顧太太,爲何我要你離開簡氏,回家留在我身邊,你不同意?這場戲你早就想抽身了,我成全你,給你臺階和麪子,不正你和你心意嗎?”顧傾知道簡銘對自己維護簡言肯定會暴怒,可他不願意眼睜睜看着簡銘把簡言推入更深的火坑,不願她處在風口浪尖之上,所以選擇讓自己處在風口浪尖之上。
簡銘聽着男人的指責,不慌不忙從牀上站了起來,半眯着眼睛把顧傾打量了幾番。
隨後,她冷冷的笑了,她承認,這場戲她的確很早之前就不想演了,既然顧傾把臺階準備好了,她豈有不下的道理。
於是,她朝顧傾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這婚我離,可是顧傾我提醒你,就算我和你離了,你也別想和簡言在一起。”
顧傾看着簡銘陰森的笑容,不以爲然的說:“簡銘,夫妻一場,你也好自爲之。”
顧傾勸過簡銘幾次,讓她別折騰,可她一直不顧他的勸阻,如果簡銘聽她一句勸,如果他們能有一個孩子,顧傾不會不要這個家,不要簡銘。這樣的生活,他也夠了,對簡銘瞭解的越多,就發現她越來越不適合做老婆,她永遠意識不到,她是一個女人。
“彼此。”簡銘聽着顧傾的話,冷笑着說。
顧傾離開臥室之後,她看着地上那些照片,看着空空的臥室,情不自禁笑了,笑得很詭異,這個房子她住了兩年半,雖然從來沒有想過白頭偕老,卻也沒想到如此快結束這段婚姻。
不過也罷,舊人不去,新人不來,她也不可能把自己一輩子耗在顧傾身上,畢竟顧氏集團自身難保,更別說給她做後盾,她和簡寧之間還有一場硬戰要打,她必需找到新的靠山。
讓她氣憤的是,簡席那個傢伙就是不給她面子,就是不願意和她合作。
不過想着簡席和顧傾的爭奪戰,她還是忍不住笑了,心想,好一個簡言,她當年果然沒看走眼,果然把簡家鬧得天翻地覆。
第二清晨,簡言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還窩在簡席懷裡,看着男人熟悉的面孔和深邃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氣,再次閉上眼睛,躲避他的眼神。
現在的簡言,很不習慣簡席這樣看她。
男人見她躲自己,擡起右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說:“今天去孕檢。”
“我自己能去。”說到孕檢,簡言這才記起來,她說自己懷孕只是憑猜測,還沒有進行正規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