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言聽着男人的誘惑,嚥了一口口水,心想,是想用反奸計吧!讓她去坑爺爺。
這時,簡言才發現,爺孫兩原來斗的這麼厲害,可是眼前的男人不是很厲害嗎?爲什麼不直接撕破臉,爲什麼還要給爺爺面子?害得她在中間好爲難,還無辜。
她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看着簡席,他知道她在試探自己,但是,聽他說會幫自己找線索,她真的有片刻心動了。
不過,這個男人她信不過,肯定是要嘲諷她,踩壓她!
所以,她漫不經心的說:“別想用反奸計策反我。”
簡席聽着她說自己在策反她,突然很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他承認,他剛纔的確是在故意誘惑她,想讓她背叛爺爺,想要爺爺走出來的棋子,有去無回,但更多的是調戲簡言,心想,她既然都承認自己下藥,承認自己和爺爺有計謀,這些日子躲着他,又算什麼?而且還很不爽她對自己的不屑,因此才說了剛纔那番話拉攏她,沒想到她腦袋轉的還挺快的。
“策反,我用得着策反嗎?我只是在幫你完成任務,而且還給報酬,不是一舉兩得嗎?”
“呵呵!你還真是睡上癮了。”她不屑的嘲諷。
簡席聽着女孩的嘲諷,非但沒生氣,反而貼着她的耳朵,將她白嫩的耳垂含入口中,輕聲細語的說:“嗯!上癮了,自從那一晚之後,每晚都會夢見你,你不是說自己賤癌入骨嗎?再賤一把又有何妨,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男人每說一個字,簡言的耳垂都要被他輕輕觸動,惹得她不禁一陣顫慄,她不得不承認,這種曖昧的感覺讓她的身體很舒服,心理上卻又是噁心的。
而且簡席認真嘲諷她的時候,讓她心裡莫名的憋火,不痛快。什麼叫又不是第一次,難道被他睡一次,後面就可以一直被他睡嗎?哪有這種道理。
何況,他這些話,壓根就是假的,這種欺騙她的事情,她纔不會再次上鉤。
所以,她不冷不淡的說:“三少爺,不好意思!我早就打算,不對你犯賤了,你不合我胃口,而且技術不行,只知道咬人。”
不就是比賽說狠話麼?不就是比賽諷刺對方麼?打不贏他,嘴巴纔不會笨呢!
然而,某人聽聞他技術不行,只知道咬人,臉都白了,快速將她從沙發上撈起來,扛在肩上,走向睡房,把她扔在病牀上,緊接着,取下自己的皮帶,將她的兩隻小手,綁在牀上。
男人的動作很快,快到簡言沒有一絲防備,她以爲他們不過在嘴上鬥鬥狠,沒想到他真動手,待她想反抗的時候,已經被他死死困住,無法動彈。
“言言,看來那一晚,你昏睡的太沉,那我現在幫你回憶。”男人說着就俯下身,壓在她的身上,右手熟練的從她腰間上滑到胸前,狠狠捏了她一把,居然說他技術不行,他等會倒要親口聽她說說,他哪裡不行了。
“呵呵!好啊!你來呀!”男人越是說這種諷刺的話,簡言越斷定他只是在嚇唬自己,要上早就上了,還用得早把她從沙發扛到牀上綁起來麼!明顯就是在做戲。
況且他那麼在意上次的事情,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反胃睡過她,又怎麼會再容許自己睡她第二次呢!
他不怕簡席會睡她,卻怕他綁她,掐她,咬她,萬一失手真要了她的小命,豈不是太冤?其實她心裡還是怕的,但就是嘴硬,就是不肯示弱。
簡言的套路,男人也摸透了,以往,每次這種時候,他都會狠狠罵她,再將她放走,所以才助長她現在越來越放肆,越來越不拿他當一回事。
所以,這一次,他沒有怒氣衝衝的說,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碰了都嫌髒,而是捏着她的下巴,貼着她的脣瓣,壞笑着說:“我就喜歡你這麼不要臉的模樣。”
一時之間,簡言懵了,沒想到自己的套路被看穿了,她搖着頭‘嗯…嗯…”叫了兩聲,示意反抗,可人家完全不搭理她,該怎麼親就怎麼親,該怎麼佔她便宜就怎麼佔她便宜。
直到他將她的病服完全拉扯掉,直到他的吻落在她胸前,輕輕嘶咬她,她慌了,奈何被他用大手捂住的嘴巴,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感受到他炙熱的身體離她越來越近,感受他毫不顧及她們之間的關係,毫不避諱調戲她,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
此刻,她才明白,他那一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是真的,可她也在乎第二次啊!每一次她都在乎!
簡席聽着女孩的哭聲,這才把捂在她嘴巴上的手拿開,捏着她的下巴問:“你不是答應讓我上?現在又在裝什麼裝?”
簡言聽着男人的指責,更是氣,那是她故意說的氣話,聽不出來嗎?居然真的將計就計,看着他那張不以爲然的臉,真的好想將他撕碎。
她不知道,她冷冰冰的時候,他也有這種想法。
簡席見女孩哭着不說話,對她剛纔坦承的事情開始抱有懷疑,心想,這傢伙肯定沒說實話,肯定有撒謊,不然不會躲她這麼多天。
如果是這樣,那一晚,他和她的情緒究竟是被誰控制了?他不可能如此不理智,那麼輕易就上了她。
簡席沒意識到,他此刻也有反映,也有不理智,身下的女孩正因爲感受到他的反映,才嚇哭的。
他看着她哭哭啼啼,不搭理自己,又開始繼續自己剛纔的動作,右腿擠進她兩腿中間,將她雙腿輕輕一撐,與她更接近,更方便下一步的進展。
簡席這一動,女孩又傻了,立即問他:“你到底想怎樣?”可悲的是,她永遠只有這一句話。
“幫你完成爺爺的任務,你覺得我們拍張自拍會不會更好,這樣你手上還握着我的證據,更好威脅我。”簡席說完,抓起枕邊的手機,低頭吻在她胸前,還真給她拍了兩張,他賭,她馬上會刪掉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