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不信這死男人聽得懂這些專業術語。
突然燈一下子被關掉了,內實驗室門無聲的關了起來。
葉鹿心臟猛的一跳,立即意識到兩人獨處於一個密閉的房間裡,頓時緊張起來,不由得後退。
“君總,你幹什麼關燈?”
“這樣比較有氣氛。”磁性十足,低沉性、感的聲音
什麼鬼氣氛啊,這又不是演午夜兇鈴,不過是介紹實驗而已,要什麼氣氛?
葉鹿節節後退,她對這個男人的瞭解可不少,幾乎能第一時間,猜到他不懷好意的企圖。
君三少懶洋洋的笑着,步步向她逼近,身上散發着惡劣逼人的氣息。
“上次的遊戲,被你私自中斷了,令我很不爽。你好大的膽子,從沒人女人敢違揹我的遊戲規則。”
葉鹿越發緊張了,臉都青白了,這個實驗室並不大,周圍放滿了培養架,她只能退入培養架之間狹窄的通道。
“這裡是學校,君總,請你自重。”
她本以爲,這裡是學校,好歹他也是來參觀的君氏集團領導,有所顧忌,不敢亂來。
所以她纔敢帶他參觀實驗室,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無法無天,連學校也不放在眼裡。
“我的詞典裡,從沒有自重這個詞,只有挑戰、破壞與征服。對於本少勢在必得的獵物,你沒有再次逃走的機會,乖乖接受你的命運,順從或者被迫順從。”
傲慢又獨斷專橫的語氣,就像個暴君,隨心所欲,無視任何規則!
葉鹿氣煞,這個男人,還真是霸道到極點,以爲她會一再屈服嗎?
“接受你的狗屁,別以爲你是君氏集團的人,就真能爲所欲爲。”
葉鹿一把撲到實驗室裡的電話邊,抓起話筒,充滿自信的威脅他。
“你敢對我圖謀不軌,我就打電話,讓所有的人衝進來看看,到時候,你們君氏集團就名聲掃地。”
對,就這樣,他就算不要臉,難道君氏集團的人也能不要臉嗎?
還不讓她抓住了弱點,死男人。
“哈哈,寶貝,你真是天真得有幾分可愛。”
君三少依然漫不經心的樣子,諷刺的看着她。
“如果我是你,根本不會去動這個電話。”
“你什麼意思?”
“你忘了嗎?你是這裡的學生,而這學校每年的資助金從君氏而來,簡而言之,你得罪了我,資助金取消了,你說,你們校長會怎麼想你?”
葉鹿心臟一寸寸凍結,臉都白了。
她沒有想過這一點,她確實忘了,這個人掌握着學校的捐贈資金,連校長也點頭哈腰不敢得罪。
自己一個學生,無權無勢,若讓他不滿了,一個取消捐贈。那校長肯定認識認爲是她惹下的禍,她身爲學生,還想在這學校拿到畢業證嗎?
自己的前途,根本就是掌握在這個男人的手中。
只要他一個命令,甚至叫校長將她開除了,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些年她拼命讀書,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保護孩子健康幸福成長,難道因爲得罪這個人,連前途也不要了嗎?
手中的電話,啪一聲掉下來。
葉鹿身體顫抖,再一次感到命運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