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着鑽石,心情振奮起來,語氣溫柔。
“你可以踩脫這顆鑽石之心,卻踩不碎它,因爲它是世界上最堅定不移的心。因爲愛,所以永不碎。”
他拿出工具箱,花了很多時間,終於將小小的鑽石,鑲嵌回鑽託上。
完好如初,就好像從不曾被踐踏過,依然光華溢彩!
這時候,電話突然響起。
“君皇先生嗎,你好,我們是證監會的調查組,想請你走一趟,詢問一些事情。”
證監會?君三少眼眸濃黑如墨閃着深沉的暗光。
拿起外套走出書房。
而顧琰站在辦公室,眺望着窗外,露出冷峭的表情。
聽說君三少將葉鹿帶回去了,以他對葉鹿的瞭解,她必定無法容忍那樣的傷害,不會原諒君三少,這一點的痛苦,就夠折磨君三少,讓他心神大亂。
現在更是全面圍剿,讓君三少身心俱傷,全面潰敗的時候。
君皇啊,君皇,一直欺壓自己,一直嘲笑自己贏不了他,現在就看看,到底誰笑到最後。
君三少直到晚上纔回來。
“烈風被你派出去了嗎?這些天,都不見他影蹤,我覺得現在非常時期,還是讓他留在國內比較好。”飛羽擔憂說,畢竟連教父都跑來國內了,有什麼動作都指不定。
“我讓他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君三少並沒有說,烈風去了哪裡,辦什麼事。
飛羽又問君三少去哪裡,君三少說了證監會的事情。
“證監會怎會查到我們身上?”飛羽震驚。
君三少拿起一根雪茄點燃,紅色的星火閃燃,一點一點透着火和冰的冷意。
“當然是有‘知情人士’舉報了我違法操作。”
飛羽怒:“是顧琰那傢伙,他還真是像蒼蠅一樣盯着我們,不過就算他知道,都是知道國內市場我們的一些皮毛,很難成氣候,最怕是教父,教父有沒有插手這件事,畢竟……”
飛羽憂心忡忡,國內在股市中狙擊過的幾次事件,還不算太嚴重的犯罪,有辦法找人壓下去,但是他們以前在國外幹過不少事,那纔是真正違法犯罪。
“教父對我們私底下那些不乾淨的生意,知道得太清楚了。”
君三少俊臉幽暗,深深吸了口煙:“想要知道教父的態度,很快就能了。”
君三少確實沒有料錯,兩個小時候,教父蘇費曼就打電話給君三少。
“king,你在宴會上的表現,讓我很失望,害得伊人小姐那麼丟臉,我都難以向伊萬諾夫交代!”
君三少不以爲然的笑:“教父,你做事一向謹慎,但我似乎從沒有在和伊人訂婚這件事上,答應過你,所以,你不能怪我。”
蘇費曼發出幾聲意味不明的笑聲,有些沉鬱,有些不滿:“你倒說的沒錯,是我太自信,認爲你已經毫無退路,絕對無法拒絕,但你比我想象中更頑強。”
“都是教父教導有方!”
“哼。那麼現在呢,你還是不肯和伊人訂婚?我知道你現在的情況,不太妙啊,證監會找你麻煩,需要我幫你解決嗎?”蘇費曼毫不掩飾自己的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