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在他身上,不停的試圖尋找君皇的影子。
她這種入神,沒引起他的注意,倒是引起了阿美的不滿。
阿美頻頻回頭,瞪着她,眼中帶着警惕和掩不住的得意。
警惕是因爲她覺得這個外來的女人很有威脅,雖然是個孕婦,但長得那麼漂亮,氣質談吐也不俗,肯定也是那些什麼女大學生,肯定和自己老公有共同話題。
她當然怕老公被這女人勾、引了,因爲這該死的女人,總是用那種深情眷戀的目光看着他,還裝出一副蒼白傷感的楚楚可憐,噁心死了。
得意是因爲,連這漂亮的女人都覬覦她老公,不過再覬覦又怎樣,他是自己老公,別想搶。
阿美眼底閃過一抹尖銳,若被她發現什麼,她絕對不會放過這女人。
“喂,別看了,沒看到那女人像戰鬥的母雞一樣瞪着你嗎?”凌空露出警惕之色,“咱們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別惹出事來。”
葉鹿也知道自己還是少惹阿美這個潑辣的女人好,但她卻不想走。
她就是下意識被那男人吸引住,想要從這種相似的氣質風格中,尋找到一絲寄託和慰藉。
就算是不同的樣貌,不同的聲音,可看着這相似的背影,就感覺好像君皇就活着坐在她身邊。
一連幾天無望的找尋,讓她已經失去了信心,內心充滿了焦急和不安。
阿美見她竟然無視自己的警告眼神,還在看,心下惱火萬分。
轉頭卻笑吟吟的拿起一大碗酒,轉了個身,走到葉鹿面前。
“你是住在李嬸嬸家的客人,來者都是客,那你就是我們全村的客人,那我就來敬客人一杯。”
說完,她熱情的拿着大碗,倒了一大碗給葉鹿,倒的還是度數最高最烈的酒。
葉鹿看到她那架勢,就知道她有意刁難,沉住氣擡起頭,認真開口:“我是孕婦,不能喝酒。”
阿美臉色頓時不好看了,笑得不屑:
“城裡的女人就那麼嬌弱嗎?我們這裡的女人,哪個懷孕生孩子,還不能喝酒啊,又不是要你喝多少,就喝這一點點,能有啥事,你推三推四。虧我們村子裡的人還熱心幫你找老公,你壓根瞧不起我們,不給面子吧!”
這一大頂高帽子蓋下來,葉鹿暗叫不好,這是故意挑起她和這村裡人的矛盾,那邊的村民都露出幾分不滿之色。
確實他們這邊民風彪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從小就喝酒,孕婦喝幾口,他們真不認爲有啥事。
見葉鹿那般不給面子,當然就不爽起來。
那些喝高了的,直接就拍桌拍椅,叫嚷起來說,是不是不給他們鄉下人面子,一副要跳起來幹架的表情。
氣氛如此僵,葉鹿明白自己不能得罪這些人,否則今晚這些酒鬼一個衝動起來,扛起牆角的槍,就給她一把子,她就完了。
她拳頭暗暗捏緊,騎虎難下,只能咬咬牙,端起碗,打算小小喝一口,看怎麼敷衍過去。
“讓我來吧。”凌空皺起眉,一把去奪她手上的碗。
“哎,這可不行。”阿美按住他的手,挑釁的揚起下巴,“該誰喝就誰喝,不能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