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教父對他的容忍度卻是更高,影不過犯了小小的錯誤,便遭到殘酷的懲戒。
雖然在組織中,兩人都是同等地位,可在教父心中,這兩個人的地位,天差地別。
“你覺得我對影,比對king殘忍?梅森啊,你跟了我那麼久,竟然看不穿!”教父笑得怪異。
梅森一怔,突然恍然明白過來。
對呀,教父頂多對影身體殘害,但對king怕是要摧毀他的心靈,讓他靈魂千瘡百孔。
大概在教父眼中,只有毀掉king才能重生,成爲他心目中那最佳的接班人。
“king,你可別讓我失望!”教父指骨敲打着椅子扶手,嘴角露出殘酷的笑意,葉鹿那丫頭,若知道自己的丈夫在販、毒,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到底還是不過二十幾歲的女人,真想鬥得過他這個幾十年打滾的老狐狸嗎?
她以爲她現在制住了他,讓他不敢動她,就是贏了?
他可以不動她,但最後讓king去動她,那纔是最最精彩的一場大戲呢!
……
幾個便衣特工,站在樹下。
這是一處公園,人不算多,也不算少,是很普通的公共場合,約在這裡見面,反而比躲躲藏藏,更不會引起人的注意。
“前飛虎特工隊的教官——烈風?久聞大名,這麼急着約我出來,是有什麼緊急的情報?”一個面目普通,卻隱隱暗藏銳利的白人中年男子站在烈風身邊。
烈風閉了閉眼:“收到一個重要的風聲,大、毒、梟宿家集團的二把手,正親自來了北美交易一批大貨。”
那白人男人瞳孔一縮,眯起眼:“這消息有多少成把握?”
“七成,據說這二把手是宿巔的心腹,十分得他信任,聽說是宿巔培養的繼承人。”
“你對這個二把手,掌握了多少信息。”
“嫌疑人,不能確定,但查到他名叫君皇,D國人,這是他的照片。”烈風將一張照片交給那中年男人。
那男人眼底閃着利芒,迅速將照片收好:“好,北美聯邦軍情局會密切留意這件事!”
烈風離開後公園坐上車,一個小時後,打電話給教父,告訴他,已經按他的意思,向重要的部門透密。
“很好,烈風,我多年前將你安排入飛虎特工隊,果然沒有錯。”教父十分滿意的掛了電話。
烈風臉色暗淡,鐵血無情的漠然看着窗外。
所謂無間道,就是他這種人。
聯邦軍情局安排他到亞洲收集各種情報,然而,卻不知道他其實是教父安排入北美的間諜,幫教父反竊取各種情報。
回到酒店中,來到君三少的房間,卻看到房間裡亂七八糟,一堆東西摔了滿地,十分駭人。
他心中一驚,臉色大變,三少是毒、癮發作了吧。
看到浴室的門正開着,誰不斷流出。
急忙衝進去,卻看到裡面一片狼藉,浴缸裡躺着一個人,滿缸的水中,有着很多浮冰,旁邊放着一個酒店提供的專用冰桶。
冰冷的水已經蔓延過了他整個身體,幾乎漫過他的頭。
透明的水中,可見君三少身上那些因爲癮頭髮作,爲抵制那種痛苦的煎熬而自殘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