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全部門一聽,頓時如臨大敵,立即派人通報議長。
大議長赫連競正忙完一大堆的政事已經是夜晚,一刻也不停,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神色冷凝,嚴厲詢問過夫人的情況後,他一個人站在無菌隔離室外,看着妻子躺在病牀上,昏迷不醒,那蒼白的臉滿是病容,瘦得骨頭又起來了,他頓時覺得胸口顫痛,十分內疚。
這幾月她心情纔剛好起來,漸漸有了歡笑和開懷,虛弱的身體也漸漸好起來。
他也是看着她慢慢好轉,才準了她到國外去做慈善,想着能讓她多接觸外面,身體和心情更好。
可怎麼想到,這是一場災禍,害得她性命垂危,他又自責又憤怒,他真不該讓她順便出去。
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再也不能失去另一個最重要的親人。
赫連競握緊拳頭,怒容滿臉。
該死的,那個可恨的混蛋殺手,將他的夫人害成這樣。
赫連競那雙深沉逼人的眼底,閃動着駭人凌厲的冷光,他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參與傷害他夫人的人。
“姐夫,你來了。”旁邊走來一個穿着黑衣的貴夫人,四十幾歲左右,白得像紙張的皮膚,瘦得顴骨凸出,有幾分刻薄相,容貌算不上特別出色,但眉宇間卻有股精明的味道。
她是議長夫人白越靜弟弟的老婆南希,這一天一直在醫院守着,衣不解帶,所以臉色很蒼白,黑眼圈也一堆,一副愁容擔憂的表情。
赫連競見她因爲照顧妻子那麼辛苦,臉色和緩下來:“辛苦你了,你也該好好休息,醫院也有專業的護工看着。”
“護工哪能比自己的家人,何況姐姐陷入危險中,我怎能睡得着,擔心都擔心死了。”南希眼睛溼潤,滴下幾滴淚來,“真不知道是什麼人,如此狠毒,對姐姐下手,姐夫,你可一定要替姐姐報仇。”
“我不會放過那些人。”赫連競冷道。
南希眉目一轉,彷彿想起什麼的模樣:“我今天無意間聽到了一些事,是關於姐姐受傷的原因。”
“什麼原因?”赫連競立即皺眉的問。
他由於政事太繁忙,調查的事情也是交給下面去辦理,對於刺殺的細節並沒有太多的瞭解,只是明白這一定是一起政、治、事件。
“我今天聽到幾個參加了慈善團的夫人在議論,說這件事若不是因爲那個彈琴的女孩子邀請姐姐上臺,就不會讓兇手找到機會。根據現場的監控,這個女孩子來歷不明,卻和葉城總督夫人愛紗夫人,態度親密,兩人似乎認識的,不過可能愛紗夫人也受到了矇蔽,還主動的將她介紹給姐姐認識。”
南希邊說,邊暗暗觀察着赫連競的神色。
見他臉容嚴肅認真的聽着,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心思慎密,不是那麼輕易被矇蔽的,所以她不敢編造任何一句假話,這些事都是有視頻可證的。
不過這位姐夫唯一的毛病,就是太愛夫人,一關係到夫人的事情,脾氣就容易暴躁,關心則亂。
這是自己可以試探一下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