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示出他此刻的心情極其糟糕,質問的厲然高聲刺入耳膜。
炸得君意意心中都一驚一乍的,砰砰的跳起來。
“那個……我今天無法趕去呢,抱歉。”在他強勢的氣壓面前,君意意下意識笑着賠罪,心中卻很鬱悶,自己幹嘛要道歉,完全被他的惡劣氣勢壓住了。
在他面前,好像總是處於下風,不自覺就會心虛呢。
“發生了什麼事嗎?”季凌空的聲音立即變得着急擔憂,以爲她出了什麼意外的麻煩,不免緊張。
“沒有沒有,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感覺腦袋暈暈的,估計是這段時間複習太操勞,沒有好好休息,只要躺半天,大概就沒問題了。而明天又要去星塵參加考試,所以今天準備休息一下,養好精神。”
君意意尷尬的編了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剛纔走出來的途中就已經心裡打算着怎麼矇混過去,怎麼才能騙到他。
但是剛纔聽到他由暴怒的語氣,變得關心緊張她,她心中就不僅僅是心虛了。
還有一種微妙的內疚感。
他在真心實意的關心她,她卻滿嘴謊言的欺騙。
感覺好像很過分呢!
聽了她的解釋,季凌空的怒火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嗓音也變得溫柔了下來:
“既然是不舒服,不過來也算了,好好休息。對了,身體覺得怎樣,是不是很難受,我派醫生過去,幫你看看,給你開些藥。”
君意意一驚:“啊……不用了,也不算太大的毛病,就是有點累,在牀、上躺一下休息,就沒問題的。”
真讓醫生來看,就徹底露陷了。
季凌空想了想,沉吟道:“如果明早實在還是不舒服,就不要去參加考試了。”
“這怎麼行?我一定要去參加這個考試的,我心中最重要的東西,就是它,我一定要去。”君意意的聲音強硬起來,充滿了凌厲。
她急了,真怕這個霸道的男人,因爲她生病了,就限制她的舉動,不准她去。
那自己幾個月來的努力,那就白費了,她絕對不能忍受回家計劃落空。
“有必要那麼急嗎?”聽着她那凌厲的口氣,季凌空緩緩眯起眼,心頭滿是不悅,因爲聽到了一句,讓他覺得相當刺耳的話,“你說,那是你心中最重要的東西?”
輕飄飄中隱含着怪異感覺的話語從那邊傳來,意味不明,似諷刺又似怒氣,卻讓君意意背脊忍不住一陣發涼。
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戳中了這男人哪個不快的地方。
“那個……”她正想着怎麼矇混過去。
卻聽到季凌空冷哼了一聲:“作爲你的男人,在你心中,最重要的竟然不是我。意意,你這種說法,讓人覺得很不愉快呢,傷了男人的驕傲!比我還重要的東西麼,不如毀掉,怎樣?”
似是徵詢的口吻,卻是漫不經心的惡意滿滿,蘊藏着不知名的怒火底下,騰騰燃燒着一種不被重視的心痛。
佔、有、欲極強的他,心中視爲最重要的人,卻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反而將那種可笑的考試視爲最重要的東西,讓他不快到想要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