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蘭瑟微微驚訝:“聽說這個顧琰是個病秧子,倒沒想到是個意外敏銳的人,很好,安排一下,說不定,他會是我的突破口!”
…
尚氏那邊。
下屬告訴尚景臣,合作那塊地的問題解決了,上面卡主的審查終於通過了。
尚景臣冷笑,看這個君三少還能有什麼手段,阻攔這個合作。
下屬又報說,這幾天,少夫人依然沒有回公司,所有的事情都通過楊副總電話聯繫她,重要的文件,會派人送去給她簽名。
尚景臣握緊拳頭,心痛如絞,這是故意躲着他嗎?他一去找她,她就消失。
還有那個姦夫,到底是誰?這事情就像一根強烈的刺,刺在他心頭,讓他無法不妒忌痛恨。
心裡越發妒忌,就越發明白,他真的愛上這個女人,無法容忍她和別的男人有關係。
“我要召開股東大會,宣佈開除她亞星公司的職位。”好,她既然不出現,他就逼她出現。
葉鹿這幾天,心情可好了。
沒有了君三少的壓力,又不用受尚景臣的氣,只專心在醫院照顧顧琰。
做他喜歡吃的東西給他,給他讀財經報紙,然後推他出去醫院的花園裡散步曬太陽,他雖然不太和她說話,但至少沒有拒絕聽她的話。
讓她有一種錯覺,彷彿回到從前的日子。
感覺就像夢一樣。
但她也從來不敢心存妄想,只是希望他能好起來,那她就安心了。
這天正在花園中散步,接到楊副總緊急的電話,說總公司正開會,開除她。
葉鹿惱火不已,尚景臣又在幹什麼?今次,他有什麼理由開除她。
“我有急事,要回一下公司。”
“什麼事?是不是尚景臣又爲難你了?”顧琰皺眉,從上次宴會他就看得出,尚景臣對她很不好,公然帶着情、婦落她的面子,讓衆人都看她的笑話。
也因爲實在受不了,她被這樣折辱,他才邀請她跳舞。
“沒什麼事,反正我也習慣了。”
顧琰怒:“你爲什麼不反抗,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聲音陡然乾澀起來,心臟隱隱的刺痛。
“你就那麼喜歡他,喜歡到他羞辱你,你也百般容忍?”
葉鹿急忙擺手:“當然不是。”
“那爲什麼?”他更不悅。
“我不計較,是因爲我心裡沒有他。我若真在乎他,當然不會讓他這樣欺負我,就像當初你欺負我,我就把你欺負得更……”葉鹿有點尷尬,“反正我這樣做,是爲了報答尚老先生的恩情。”
顧琰蒼白的臉微紅,臉色才緩和了些,側開頭。
“不過是一個普通職位,他若要開除你,就讓他去!你若想上班,我可以安排你一份輕鬆的工作,不必受氣。”
“這不只是一份工作,而是我對老先生的承諾。我先推你回去。”
她剛想推他回去,一隻白皙得幾乎能看到淡淡血管的手伸過來,一個外國人用英語優雅的開口:“小姐,讓我來吧!”
他搭上來的手,剛好碰到她。
葉鹿被那冰冷的觸感一碰,莫名一顫,擡頭就看到一位挺拔修長的外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