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臣,她現在手握那麼多股份,恐怕會搞什麼對尚氏不利的陰謀,你一定要小心。”
等尚景臣離開後,元佳音鬆了口氣,終於引導尚景臣懷疑葉鹿別有所圖。
哈哈,那麼接下來,自己所設下的陰謀,就能將所有罪名都推倒葉鹿身上。
“葉鹿,你如此羞辱我,別以爲我會就此罷休。”元佳音看着手上的傷痕,恨之入骨,“我倒要看看,這君三少能維護你到什麼時候,一旦你失去了他的庇護,就是你死的時候!”
…
顧琰在醫院中,看了看鐘,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鍾,她依然沒來。
他失落萬分,這段時間,習慣了她每天到來陪伴,突然間她沒來,他竟敢感到濃濃的不習慣,連工作也無法聚集精神,不停的想她。
昨天她沒來,今天卻也沒來。
“顧總,這是這兩天的股市狀況,今日漲勢還是相當不錯,咱們的股票成了投資熱門。”市場部的經理,十分興奮。
顧琰僅僅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太多的振奮之色。
“繼續觀察,一有什麼細微的風吹草動,立即通知我。還有,那塊地因爲涉嫌非法交易,已經無法再進行動工。但我已經找到了替代這塊地的另一個同樣設施完善的大型廠房,現在準備和尚氏談一談,你去安排兩方會議。”
君皇別想再利用土地的事情,卡住他和尚氏的合作大計劃。
市場經理臉色爲難:“恐怕這兩天尚總沒有心情開會。”
“他怎麼了?”
“我聽說,那天XX集團宴會上,發生了一件驚人的大事,雖然媒體都沒敢爆出來,但上流社會,現在都在流傳着,恐怕是真的,說尚總和另一個財團貴公子大打出手,鬧得沸沸揚揚。”
顧琰皺眉:“大打出手?又不小孩子,堂堂尚氏集團的繼承人,怎可能做出這樣失禮的事情。就算和商場上的敵人有矛盾,也不可能。”
“若和商場上的敵人,自然不可能。可他和那人是情敵,都說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爲了搶女人打起來,這也沒什麼奇怪的,聽說打得可狠了。”
“哼,元佳音那女人,也會有其他男人看上?”
顧琰口氣頗不以爲然,那種虛僞輕佻的女人,值得讓兩個男人大打出手嗎?
“顧總,他們搶的,可不是元佳音,而是尚少夫人。而且,這個和他打架的對象,來頭更不簡單,竟然是君氏集團的君三少,太驚人了!這君三少和尚太子,在宴會上公然搶奪尚少夫人”
“你說什麼?”顧琰神色慘白,手上的杯子摔倒地上,碎成了無數片。
“顧總,你沒事吧?”
顧琰雙眸如銳利的刀刃,死死盯着他:“你再說一遍,那個人是誰?”
“是、是君氏集團的三少爺君皇。”市場部經理渾身一顫,因爲他感覺此刻這位孱弱的顧總,神色無比可怕,令他骨子裡都發抖。
“哈哈哈……好一個君三少,竟然是你。”顧琰的笑聲古怪又蒼涼,更夾雜着一股沉鬱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