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鹿瞪眼,急忙推開他,跳到沙發另一邊,拼命喘氣。
身上嬌軟的軀體離去,尚景臣皺眉的坐起來,看到葉鹿一臉警惕的表情,俊臉頓時極度難看,冷聲。
“葉鹿,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鹿面對他駭人的臉色,有點怕:“你、你說過不會碰我的。”
尚景臣冷笑:“好像是你主動勾、引我?”
這算什麼,故意撩撥他,卻又裝純擺譜,欲拒還迎的手段,未免太低劣了。
“反正,你答應過的。”葉鹿咬咬脣,“一千萬不包括這種事。”
尚景臣冷漠的站起來,隨意的整理好禮服。
然後走過來,鉗住她的下巴,冷聲諷刺。
“你真以爲我有多稀罕?女人有點手段是可愛,但妄想將男人玩弄在鼓掌之中,就是愚蠢,你會爲此付出代價。”
說完,冷漠揚長而去。
和尚景臣鬧僵了,葉鹿也沒了心情去宴會上招惹別人的目光。
呆在休息室裡,又覺得無聊。
乾脆走出了別墅外,呼吸下清新空氣。
這別墅在郊外,周圍是美麗的花田,種着各種漂亮的鮮花,漫步在花中,聞着那些甜甜的香氣,也令人心情好些。
葉鹿伸下懶腰,舒服的走着,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
突然聽到前面的紫藤花架傳來奇怪壓抑的女人叫聲,那叫聲似乎很痛苦又夾雜着一種詭異的感覺。
葉鹿一個激靈。
立即什麼月夜殺人案,女體分屍案之類全涌入腦海中,讓她毛骨悚然。
她想拔腿就跑,可是想到那裡面有個女人若因此被謀殺,她見死不救豈不是罪孽。
這裡是商會主席的家,應該沒有人敢在這裡殺人吧?
還是看清楚是怎麼回事?
是不是有人被綁架丟在這裡了。
她心臟狂跳,貓着步無聲的走過去。
然後隔着紫藤,隱隱約約看到驚人的一幕。
月光透過紫藤架,投下絲絲縷縷幽暗的光線,傾斜在一個絕色妖魅的女子身上。
但這不算勁爆。
更勁爆的是,她雙手雙腳被藤蔓綁住,好像塔羅牌中捆綁的仙女。
而一個身黑暗高大,渾身融入夜色中的邪魅男人。
漫不經心的持着一根帶着紫藤花的藤蔓。
一下輕一下重的抽打在那女子身上,引得那女子口中溢出一聲聲破碎的聲音。
如此詭異豔麗的場面,然而那男人卻衣衫整齊,纖塵不染。
葉鹿瞠目結舌,臉紅耳赤。
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撞破了別人的事,而且是重口味的,天啊。
這也未免太猖狂了。
這對男女膽子不是一般大,不遠處的別墅還在開宴會呢,就不怕被出來閒逛人看到,譬如她這樣倒黴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