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嘉的笑容變得很勉強,饒是她沉得住氣,心中也憋得快要爆炸。
這女人怎麼這麼厚臉皮,被人玩了,還能如此反過來挑釁。
“對了。”葉鹿笑眯眯的看着她,“你男朋友技術挺不錯的,我也挺享受的,這要是換了哪個牛郎,還沒有這麼好的技術呢!”
白思嘉的臉色徹底青了,被刺得尷尬萬分,完全說不出話來。
自己小看了這個女人,看起來不怎麼吭聲,一說話卻噎死人,但這女人越是這樣,越表明她真的在意君皇。
“看來你也不想道歉了,那我就走了。”葉鹿翻翻白眼,想來擠兌她,賣弄恩愛,哼,當她傻子嗎?
“葉鹿,你站住。”白思嘉沉聲喝住她。
“怎麼,你還想說什麼?還是說對我和君皇做的那些事很感興趣,我可以告訴你他那方面的特殊嗜好!”
“你……你真不要臉,怪不得他也看不上你。”
“看不上他的是我。”
“呵,你現在也只能胡說八道,來挽回臉面。葉鹿,你這樣故意說這些事情來刺激我,你以爲我會在意嗎?”白思嘉冷冷的挑眉。
葉鹿聳聳肩:“哦,看來你還蠻大度的,居然不介意自己將來的老公,和別的女人有肉、體關係,要不要頒發個賢妻良母獎給你呀!”
“你不必諷刺我,這時代哪個男女沒有前科。重要的是他的心如何,他確實和你有過關係,那不過逢場作戲,他並不愛你,也不珍惜你。得不到男人的愛,只有廉價的肉、體關係,那是最可悲的。”
葉鹿看着她那振振有詞,充滿自信的臉容,突然笑了。
“那樣的男人,你就知道,他不是對你逢場作戲?”
她真看不出,君三少是那種有心有情的男人,對哪個女人,他會有所謂的真愛呢?
他這樣的人,不就只愛他自己,隨心所欲,爲所欲爲嗎?
“當然,我是他第一個主動追求的女人。更重要的是……”
白思嘉驕傲的揚起下巴,笑得自豪。
“你恐怕還不知道一件事,他和我交往一年時間,都從沒碰過我。你應該很清楚,對他這樣的男人而言,這意味着什麼,他尊重我,愛護我,是真心對我,纔會如此保護我。而你這種女人,他隨意就和你上、牀。只能說明,他單純玩你,根本沒把你當一個人。”
葉鹿心中被狠狠刺了一下,一股酸澀從心底蔓延出來。
哈哈,花心浪蕩的君三少,竟然還會有不碰女人的時候,看來他對白思嘉確實與衆不同啊。
沒錯,君三少確實自己玩玩自己而已,她從來都知道這事實,但不用這個女人來嘲笑諷刺。
“他一直愛着你,還能和那麼多女人上、牀,那我只替你可悲。我根本就不在乎他愛不愛我,因爲我瞧不起這種男人廉價無比的愛。”
她不屑的看着白思嘉。
“還有,你只知道他唯一追求過的人是你,那你可知道,他唯一求過婚的人卻是我,那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白思嘉臉色煞白:“你說什麼,他向你求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