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對她的態度也時冷時淡,弄得她都不安了,不知道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我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元佳音不敢惹她,自己離開了。
尚景臣自己坐在吧檯上,眼神沉沉,想起那天的情節。
他拼命拉扯葉鹿,威脅要將她推下去,她那崩潰痛苦絕望的樣子,在他腦海裡不停的迴旋,讓他心煩。
他是很恨她的,但他不知道,如果君三少沒有來,他那一腳,到底會不會踢過去。
也許會,也許不會,不過已經機會讓他重來了。
尚景臣喝下一口酒,想起自己質問她,是不是害死爺爺的事情。
她依然固執的說不是她,話裡行間都指認是元佳音。
“人在性命受到威脅的危險情況下,應該不敢說謊。”他喃喃自語。
瀕臨致命危險時,人很多時候都是本能反應,葉鹿難道說的話,是真的嗎?
可是,這不是說,爺爺的死和佳音有關嗎?這是讓他無法接受的。
他一直否定,可腦子裡卻也不斷迴響着葉鹿的話,心中的疑竇忍不住升起。
元佳音三更半夜起來上廁所,迷迷糊糊的打開牀頭燈,汲着拖鞋,打着呵欠,走向洗手間。
眼角卻突然看到房間中沙發的昏暗處,坐着一個佝僂的背影,低垂着頭,穿着一件寬大的睡衣。
她的眼睛瞬間瞪眼,心臟幾乎停止,下一秒就尖叫出聲。
“啊……啊……你是誰?”她抓起旁邊高臺上的花瓶就扔過去。
那人瞬間回頭,躲開花瓶,花瓶碎了一地,碎裂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更顯得詭異。
“佳音,你怎麼了?”尚景臣眼神有些陰沉沉的看着她。
元佳音看清楚那人的面容,這才驚醒過來,聲音都斷斷續續了:“景臣,我、我還以爲是賊,嚇死我了,原來是你啊。”
“是嗎?”
“當然,景臣,你大半夜坐在這裡做什麼?”她疑惑的打量着尚景臣,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就心驚肉跳。
這睡衣不是他爺爺的嗎,他幹嘛穿在身上,害得她剛纔迷迷糊糊間才錯認爲是那老鬼。
“景臣,這不是你爺爺的睡衣嗎?你爲什麼穿着。”她笑容有些勉強。
尚景臣淡淡的說:“我想念爺爺,所以穿了。”
“到底是死人的衣服,這樣太不吉利了。”
“我自己爺爺,怕什麼?”尚景臣說完,就走到牀邊,爬上牀睡覺。
元佳音臉都青了,他要穿着他爺爺的睡衣,和自己睡在一張牀上嗎?
他是不是在懷疑什麼,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古怪的舉動?她心驚肉跳,但也不敢露出絲毫行跡。
……
杜醫生從監獄出來,回到自己的住所,收拾些東西,想逃到外地去。
元佳音給了他一大筆錢,將他弄了出來,條件是他消失在這城市。
到了晚上,他關了燈的,偷偷摸摸的出門。
“杜醫生,想去哪裡呢?”
面前卻出現一個女人,帶着幾個明顯是打手大漢,他眼睛瞪大,認出那個人正是前尚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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