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這麼混賬,估計是平時有心無力,所以纔會對這種事情格外執着,久而久之,就變成了一個變、態了,哼哼哼,活該呢,這個混蛋男人。
“你在腹誹什麼?”君三少修長的手指夾住酒杯,慢悠悠的走過來。
葉鹿臉一黑,這什麼傢伙,有讀心術嗎?居然看穿她。
“你要喝酒?”
喝吧喝吧,最好喝死你,喝醉了,就不能做這種事了,到時候,我就將你綁在牀頭,扒光你的衣服,讓你也嚐嚐被光溜溜被人看的滋味。
“不是哦!”
君三少眼神陡然詭異起來,薄脣勾起一彎邪惡至極的笑意。
一步步走過來,搖晃着手中的酒杯,金色的酒液頓時盪漾起來,泛出一道道淺淺的金光。
“這酒,是用在你身上助興的。”
葉鹿渾身一僵,臉色陣陣發黑,難以置信的剜着他。
什麼,這酒要用在她身上,這死混蛋男人想對她做什麼,難道是……
葉鹿不由自主想到那天晚上,紫藤架下,這個男人對那個張小姐做的那種邪惡無比的事情,她頓時眼睛都瞪直了,倒抽冷氣。
不是吧,這個惡趣味的男人,難不成是想對她……
噢買噶的,葉鹿身體一抖,心驚肉跳,這她可接受不了。
她連那些事都懵懵懂懂的,一上來就對她耍花招,她會瘋掉的。
想也不想,扯着牀單,手腳並用跳起來,想逃下牀。
一陣風襲過,腳踝猛然一緊,已經被男人強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你真不聽話。”君三少低沉的聲音透着絲絲危險。
腳心被他握住,傳來他冰冷又炙熱的溫度,葉鹿心臟狂跳,完了,這男人來真的,她更加害怕,腳一蹬,拼命去踢他。
“哈,還想襲擊我,真不怕死!”他手腕力大而精準的扣住她一甩,她就不着力的跌回牀榻上。
而他手中的酒杯,連一滴酒液都沒灑下來。
葉鹿這回驚顫到極點,這男人絕對是練過的,身手如此不凡,力量驚人強悍。
隨即他用力一拽,將她拖到他身下,一手扣住她細嫩的脖子,一手扣住她手腕,健壯有力的腿,壓制住她的雙腿。
頓時葉鹿動彈不得,心臟都凍結了。
“本少不是有耐性的男人,你繼續挑釁,是想被我粗暴的對待?”威脅邪氣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冰冷的氣息噴到她光滑的背上,她背脊繃緊,一動也不敢動了。
“你就不能像個正常男人那樣,快點解決我嗎?”葉鹿羞惱又害怕。
怎麼會有這樣惡劣的男人,喜歡折磨女人,她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他,他卻將她當玩具一樣肆意對待。
“哈,因爲我不是個正常男人。更何況這種事情,直接多無趣,有些趣味手段纔會令人更愉悅,你若聽話,我就溫柔對你!”
邪氣又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狂妄肆意,壓根不將她的感覺放在眼中。
葉鹿被他壓制着憋紅了臉,現在除了聽話,她還能怎樣,她是打不過他的。
更何況,女兒還在這裡,她剛纔其實太沖動了。
惹怒他對自己沒好處。
葉鹿也放棄了掙扎,咬脣趴在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