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遇到問責就不敢吭聲了?不過你確實不是君氏公司的人,我也拿你沒辦法。”
君世哼了一聲,看向君冠儒和全體股東。
“但這次天堃的責任,必須有人擔起來,君皇他是整個項目負責人,出了這麼大的問題,他必須將引咎辭職。不止如何,我想象各位股東對他的能力也產生懷疑,一個這麼大的項目都被他弄成這樣,若以後再利用職權,損害公司的利益怎麼辦?”
在場的股東都臉容嚴肅的點頭,認真思考起來。
天堃這大項目,實在讓他們對君三少失望,原以爲他是個能幹有魄力的,現在太失望了。
“所有,我建議將他開除出君氏集團,不能再擔任何職位!”
他的話音一落,引起在場不少人的震動和議論,雖然大家都君三少這件事很失望,但也沒狠到想將他逐出集團,畢竟他還是君家子弟,這種事情,他們也得給君家面子。
倒是沒想到君世主動提出這樣的懲戒。
“各位別怪我不客氣,我只是爲了集團着想,王子犯法與民同罪,就因爲他是我兒子,我更不能讓他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父親,我們是君家人,更應該做出表率,對股東負責,否則以後股東怎還能信任我們。”君世言之灼灼,滿嘴道理。
飛羽在一旁挺得憤怒萬分,害了三少,還滿嘴仁義道德,實在讓人噁心。
他剛想站起來,就被葉鹿按住肩膀,他怒視着她。
葉鹿沉下臉,急速的壓低聲:“你想做什麼,你若在這裡和他起了衝突,理虧的是我們,沉住氣。”
“再沉下去,三少今天就被開除了。”
“那就讓我來,有我在,沒那麼容易讓他被開除。”葉鹿咬咬牙,至少今天要保住君三少的位置,否則一切成定局,他回來就遲了。
君冠儒臉色凝重:“這件事情,他確實有無可推卸之責任……”
“等一下。”葉鹿站起來,冷然開口,“我的論文造假,是我個人的責任,也不代表這件事就證明君三少他和FSD有暗中交易,在競標中動了手腳。”
君世冷笑:“你這藉口真拙劣,你是他的女人,你的論文有問題,他還非選了FSD公司,這不是暗箱操作是什麼?”
葉鹿怒視着他:“你有直接證據,證明他知道我的論文有問題嗎?別說他,就是FSD公司,若不是這次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我的論文有問題。所以,除非你拿出了證據,否則你現在無權處置他。”
“你這是狡辯,你問問股東們誰能相信他和這事無關。”君世狠狠剜着她,這女人還真厚臉皮,到這種地步,還想拖延時間。
在場的股東,都有些尷尬,也不好直接開口。
“你說我狡辯也好,但是任何的問責,都必須證據確鑿。你既然認爲他肯定與這件事有關,那就去找證據,到時候證明了,你想怎樣開除他都行,反正也不差那幾天時間吧!還是說,你這麼迫不及待,心裡有鬼?”
葉鹿眼神逼視着他,冷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