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顧琰這小子這麼冷落美人,等我見到他老婆,就把她泡了,讓他抓心撓肺。那我留下來也沒意義,我走了。”陽岫滿臉惋惜的離開。
而場上跳舞的葉鹿,聽到顧氏早就心神大亂,慌慌張的匆匆推開那錯愕的老先生,自顧自走了。
一下子不留神,撞到尚景臣身上,他看着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得皺眉,一把扯住她的手,不悅斥責。
“你去哪裡?慌慌張的做什麼,連路都不看,趕着去投胎嗎?”
剛纔以爲她有點女人的優雅端莊了,沒想到堅持不到一陣子,又變得這樣亂糟糟的,看周圍的人都奇怪的看着她這失態的樣子。
“我突然有急事,要先離開,你讓我走。”葉鹿聲音虛弱,小臉白得像紙張似的,眼神飄忽着驚恐。
她聽到顧琰要來這裡,早就已經慌得六神無主,只想奪路而逃。
不敢在這樣的場合上遇到他,更羞於在七年後,親身面對他,見到他冷漠的眼神。
“走,你發什麼瘋,給我留下來。主客都還沒來,你就離開,這樣太失禮了,你現在是我女朋友,代表尚氏的形象,我不許你這樣任性。”尚景臣怒聲責備。
他緊緊的扣住她的手,不准她離開。
葉鹿真是急得瘋了。
她不能留下,絕對不能。
“我都說了我有重要的事情,放開我,該死的金王八,讓你放開我聽到沒有!”她色內厲荏,拼命推開他的手。
尚景臣怒火上升,這個女人然敢公然反抗他的命令,還罵他金王八,真是瘋了,她今天抽什麼瘋,他更用力的抓住她的手,抓得她的手腕都發紅了。
“我讓你留下,你就必須給我留下!”
兩人拉扯間。
聽到迎接賓客的服務生喊:“顧氏公司到。”
葉鹿渾身顫抖,臉色煞白,四肢的血液都凍結了。
遲了,她走不了,哈,連天也要這樣玩弄她嗎?
尚景臣皺眉看着她,見她臉色如此慘白,手指還在顫抖,心下奇怪萬分,顧氏和這個女人有什麼關係,爲啥她聽到顧氏,那麼害怕。
難道她曾經得罪過顧氏的一些人,他一點也不奇怪這個推論,她這樣放肆的女人,得罪人也不知道。
不過她一向膽子大得要命,至於害怕成這樣嗎?見她如此慘白可憐,他心中有些不忍。
“你怕什麼,是不是以前得罪過顧氏的人?得罪就得罪了,沒什麼大不了,要知道你現在是我尚景臣女朋友,我還在你身邊,沒人敢對你怎樣!”
葉鹿沒想到他會給自己撐腰,有點意外。可惜啊,如果只是得罪,那還是小事。
這個男人知道,他身邊站着的女人,是顧琰的前妻嗎?
若一會兒,她的一切暴露了,讓他丟盡臉子,他還會這樣幫她嗎?
估計恨不得殺了她吧!
顧氏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進來,都是顧氏的高層,簇擁的中間一個人,非常有氣勢。
葉鹿低着頭,手腳僵硬,根本不敢看過去。
尚景臣摟着她的肩膀,半拖半拽的來到那羣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