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一路來百般刁難,害自己不要緊,但不該三番四次對葉鹿和孩子下手。
剛纔若不是自己來得及時,讓她被石頭砸中,恐怕她和孩子就出事了,這實在讓他忍無可忍!
君三少眼神冷到了極點,這一次,絕不留情。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不知你說什麼。”君世當然死也不會承認,這小子這話,不是當衆說自己害葉鹿和她的孩子嗎?
這臭小子反了,他以前從不敢這樣當面這樣和自己針鋒相對的。
他一定是想當衆破壞自己的名聲名望,讓那些高層還有股東對自己有意見,想借機會爭權奪利,排斥自己。
“你這小子,別以爲在大家面前,胡說八道,各位明辨是非的股東就會支持你。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你對我一向很有意見,如今看到顧琰回來,見我和他父子情深,你怕他搶走了你繼承人的位置,所以不惜向我這個父親潑污水。爸,你來評評公道。”
君世滿臉義憤不平,怒氣衝衝的轉向君冠儒。
“我對他平時確實嚴厲了點,但責罰也是有依有據的,要求他辭去天堃的職位,是因爲他必須爲此事負責。但他爲了報復,卻當着那麼多人面前,肆意污衊我傷害葉鹿和他的孩子,那也是我的孫子,我就算再不喜歡她,又怎能做得出這種事來。”
葉鹿看他激憤萬分,一副慷慨陳詞,受盡冤屈的模樣,又好笑又氣憤,真是見過厚臉皮的,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老混蛋。
這算是反咬一口,倒打一耙嗎?
真別以爲這件事可以掩飾。
哼,既然在這裡撕破臉了,那麼不妨撕得更破。
葉鹿眼珠一轉,立即悄悄給飛羽打電話,叫他將葉萬里那貨帶過來,當然也要透露消息給顧琰知道,讓他及時趕過來。
“我到底有沒有冤枉你,你自己心裡很清楚。”君三少冷眼看着他。
君世更怒:“小子,凡事都講求證據的,你隨口說來,就指望能渾水摸魚。今天,趁着所有股東和高層都在這裡,把話都說清楚,你必須給我道歉!”
股東們臉色都變了,尷尬萬分,這父子是打算在這裡決一勝負嗎?
這種家族內鬥,其實他們都不想幹涉太多,畢竟他們只是股東,能從君氏賺錢就行了,至於君家內的鬥爭,誰要上位,誰要擠下誰,他們都懶得干涉太多。
“道歉什麼?”君三少冷笑。
君世厲聲斥責:“我要你跪下來,爲你剛纔的污衊道歉,你爲了爭奪繼承人位置,如此不忠不孝,不惜向你的親生父親潑髒水,無恥。”
君三少俊臉鐵青,如籠罩一層寒霜。
“休想!”
“哼,你若不道歉,這麼品格敗壞,污衊親父之人,所有股東都看着,你會被剝奪繼承人的資格,怎麼,怕了嗎?”君世狠狠的剜着他。
今天就非讓這小子向自己低頭不可,狠狠搓他的銳氣,讓他顏面無存。
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父親,敢這樣和自己分庭抗禮,自己會讓他知道,薑還是老的辣。
兒子敢給老子顏色看,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