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忌憚她手上機密的人很多,但覬覦她手上機密,想分一杯羹的更多。
怪不得伊萬諾夫在她身上投入那麼多功夫,果然是一件非常有利用價值的工具。
他很感興趣。
蘇費曼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決定接受伊萬諾夫的合作。
這時候,一個黑衣男人無聲無息走過來,壓低聲。
“查到了,君三少他們已經做飛機離開了一個多鍾。”
蘇費曼眸光一凝,臉容詭異。
“離開了一個鐘,你們才知道,你這個南歐分部的情報副組長,比廢物還不如。”
教父說話從不留情面,那副組長臉色煞白,急聲解釋:“君聖者他的佈局太滴水不漏了,別墅一直僞裝着沒離開的痕跡,又狡猾的利用季家小子障眼法離開。更重要的是,我們萬萬沒想到,他竟能那麼短時間就拿到航線准許離開。”
這些事在一個鐘內就迅速完成,堪稱迅速而完美,讓他們都沒有足夠的反應時間。
“我最恨就是失敗了,還爲自己找藉口的人,無論這藉口多完美,失敗就是失敗,你回去吧!”蘇費曼聲如冷漠的冰,沒有一絲人情味。
那副組長坍塌:“教父你要開除我嗎?”
“沒必要。”
副組長鬆了口氣,他早聽聞教父非常嚴厲而狠辣,犯了錯誤,後果很嚴重,他只是南歐分部的小組長,本來這次是表現的機會,誰想到他遇到的是君三少,根本無法抗衡的對手。
幸好,教父沒有責怪他。
他走出宴會,正想去酒吧喝兩杯,鬆一下,卻在街口的轉角,被一枚子彈正中太陽穴。
而在宴會上的蘇費曼冷酷垂眸:“沒必要,是因爲死人沒有開除的意義。我蘇費曼,從不饒恕犯錯的人!”
然後他拿起電話,打通了西亞某小國政府軍首腦的電話。
……
君三少的情況,雖然沒有好轉,但在葉鹿的苦心刺激下,總算堅持着,沒有暈過去。
葉鹿看看時鐘,焦慮的臉色稍稍和緩,已經過去三個鍾了,還有一個半鍾,就要達到了,希望一切能順利。
就在這時,艙門被輕輕敲響了,葉鹿打開門,驚訝的看着機長分外凝重緊迫的臉色。
他壓低聲:“不好了,我們下一個要進入的F國,拒絕讓我們進入他們領空,要我們返航。”
葉鹿臉色驟變,呼吸凝滯:“我們已經申請報備過,也通過了的,怎會突然不准我們通過?”
“我也不知道,對方沒有說理由,只是堅持不讓我們進入。”
葉鹿整個人都懵了,在這種關鍵時刻,明明就快要到了,居然出這種突發事情,這裡又不是陸地,怎能說返航就返航。
關鍵是現在要回去,那可要三個多鍾,君三少怎能堅持的住。
“還有多久,進入他們的領空。”葉鹿惱火但也沒有辦法,這種小國太沒用國際道義了,說不準就不準,連理由都不給。
“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
“發生……什麼事了?’君三少虛弱的聲音傳來,即使神智不清醒,他對於危險的敏銳直覺卻是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