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藍熙並不清楚慕凌謙的傷到底有多重,只是和慕凌謙說了一會兒話,她就無話可說了,看着慕凌謙好像沒什麼事,她又想向陽了,站起身就道:“謙哥,你歇着吧,我去看向陽。”
李藍熙說完,就這麼走了。
慕凌謙看着李藍熙的背影,眸光微眯,這兩個小東西,還真是一個個的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當天晚上,正在酒吧買醉的張子月被人帶走,不但被人打的頭破血流,還被人扒光了衣服,丟到了臭水溝,行兇的人還高調的打電話通知了南德市日報的記者。
行兇的正是因爲調戲溫向陽,被慕凌謙丟非洲去的花非。
此時的花非穿着騷包的粉色襯衫,一臉笑意的拍着身側葉影的肩膀:“哥們,感謝你啊。要不是你犯了錯,其他兩個傢伙又有任務,我也沒法從非洲回來啊。你是不知道非洲太陽那個大啊,到處都是蚊子,我的皮膚啊……”
葉影並沒有理會摸着臉蛋自戀的花非,而是冷淡的掃了花非一眼,鄭重的道:“花非,你以後做事穩重點,別再吊兒郎當,丟三落四的,波ss和溫小姐就交給你了。你給我記住了,千萬別調戲溫小姐,更別對溫小姐無禮。”
“你……”花非聽到葉影和交代後事似的,他也不笑了。
“要不,我去和波ss求求情?”他們都是十來歲就跟着慕凌謙的,平日裡開開玩笑,鬧鬧矛盾,但誰也不希望對方真的出事。
“不用了,這次溫小姐出事,都是我的責任,波ss如何懲罰我,都是我罪有應得。”葉影望向花非,再次叮囑道:“花非,溫小姐脾氣很好,但是你開玩笑要有個度,別因爲溫小姐脾氣好,就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
“你怎麼開口閉口都是溫小姐呢?你該不會……”花非想到這種可能,他的瞳孔微縮,不需要葉影警告他,他自己都閉了嘴。
葉影沒有說話,只是捂住胸口咳嗽了一陣,步伐有些不穩的轉身離去。
波ss現在還受着傷,沒有時間處置他,但不代表可以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太陽剛升起,半夜跑去給慕凌謙上藥上到半夜的溫向陽,躺在牀上還沒醒來,就被一陣腳步聲給吵醒了。
她睜開眼睛,出現在眼前的是踩着高跟鞋跑的飛快的李藍熙。
“小藍,怎麼了?你慢點兒,別摔了。”溫向陽爬了起來。
李藍熙笑着就從身後拿了一張報紙出來,還自帶配音的道:“噹噹噹當,向陽,你快看今天社會新聞的頭條。”
“小藍,你什麼時候開始看社會新聞的頭條了?”溫向陽笑着接過了李藍熙遞過來的報紙,她看到小藍給她報紙,她還以爲小藍是獲獎上了娛樂版頭條,才這麼高興呢。
溫向陽打開報紙一看,出現在民生版頭條的赫然是張子月的臉。
她快速將那一整個版面看了一遍。
李藍熙坐在她的身側,幸災樂禍的道:“向陽,你看,我就知道這種女人早晚會倒黴。報紙上說,她是喝多了,摔臭水溝去了,真是笑死我了。你看她這副衣衫不整,渾身是泥的模樣。”
李藍熙在笑,溫向陽卻沒有笑,喝多了,摔臭水溝,新聞可能會報道,但是不會有這麼大的篇幅,還是頭版頭條,莫非是張子月得罪了什麼人,才被人這麼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