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謙看到莫成野這樣的反應,再看冷梟的反應。
他越發肯定,裡面肯定有什麼他們非常在意的人,而他的向陽和北北極有可能就在裡面,此時此刻,他要是不進去,他極有可能會後悔。
慕凌謙就這樣,一步步的朝着手術室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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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大利,城堡。
溫向陽的心口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這樣突如其來的疼痛,並不是第一次,但像這麼痛的情況,上次發生還是在十幾年前了。
溫向陽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順着牆壁,坐了下來。
可即便坐下來,還是壓抑不住那種像是心被撕裂成了兩半的感覺,豆大的汗珠從溫向陽的額頭上流了下來,溫向陽緊緊的咬住了嘴角,整個人都靠在了牆壁上。
棄是聽到聲音,從城堡外面走進來的。
他剛走進來,就瞧見溫向陽坐在地上,還很難受的捂着胸口的位置。
棄站在距離溫向陽不遠處的地方,就這樣望着溫向陽,大概望了半分鐘,小傢伙終於朝着溫向陽走了過去。
棄就這樣站在了溫向陽的面前,望着看起來很不舒服的溫向陽。
溫向陽的胸口疼到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原本還是坐着靠在牆壁上的,到了後來,實在支撐不住了,只能順着牆壁,倒在了地上。
從來沒有和溫向陽說過話的棄,瞧見溫向陽的這副模樣,他終於開了口,聲音還是軟軟糯糯的孩子的聲音:“你,怎麼了?”
看起來有兩歲個頭的棄,按照實際年齡算,也就一歲零半個月,他走路是被逼出來的,可說話卻沒有,因此他會說的話還不多,說起話來,還有些生硬。
溫向陽還是說不出話來。
她疼的快死了,她只能倒在地上,視線模糊的望着站在她面前的棄。
瞧見這樣望着自己的溫向陽,棄的心有些揪了起來。
城堡裡面沒有人,僕人們都在外面。
棄望着越來越難受的溫向陽,他沒有再說話,而是轉身跑了出去。
溫向陽眼看着棄跑了出去,她再也支撐不住的被疼的暈了過去。
溫向陽再次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她躺在一張陌生的牀上,牀上傳來的是陌生男人的氣息,這間房間,也不是她的房間。
這是哪裡?
溫向陽從牀上坐了起來,她記得她上午的時候,突然胸口疼,她最後好像是被疼暈過去的,那麼,是誰救了她呢?
溫向陽正想着的時候,房門的門就被推了開來。
她擡眸順着門口的方向望了過去,就瞧見了,此時此刻,站在門口的人,是那個抓她回來的戴着面具的男人。
瞧見是這個男人,溫向陽冷淡的收回了視線,還從牀上爬了下來。
男人走到了溫向陽的面前,見溫向陽想下牀,他伸手就抓住了溫向陽的手臂,還將溫向陽丟到了牀上,溫向陽被丟了個措手不及,整個人都後仰的倒在了牀上。
她剛想衝牀上爬起來,可還沒爬起來,她就這麼被眼前的男人壓住了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