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的城牆邊,慕凌謙掃了眼嬉皮笑臉望着他的華鬱,簡直不知該如何修理他。
華鬱見慕凌謙還冷着臉盯着他,他暗叫不好,連滾帶爬的就從地上爬了起來,還舉手投降道:“老大,你別再打了,我知道錯了,我這就面壁思過去。”
華鬱說完,逃也似的,一溜煙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這華小八……
慕凌謙瞧着華鬱這跑的比兔子還快的模樣,他到底是沒真的和華鬱計較,他收起手裡的鞭子,轉身進了城堡,邁步上了樓。
華鬱並沒有跑遠,見慕凌謙上了樓,他才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
他當初到底是怎麼認這麼個殘暴的男人做老大的呢?
想到以前十一人從相識到結拜到組成戰隊,華鬱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轉眼,十年都過去了。
華鬱擡頭望向了頭頂的天空,碧藍的天空,萬里無雲,像極了當年他們在訓練累了之後,躺在草坪上看着的那片天。
轉眼,小石頭都去世了那麼多年了,曉菲得知小石頭去世的消息之後,就回去了,也不知道羅家爸媽得知小石頭的死訊後,是怎樣的心情。
他是再沒臉去羅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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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向陽見下面再沒有吵鬧的聲音了,她躺在牀上,想到明天的事,她還爬起來用手機訂購了一張明天去法國巴黎的飛機票。
訂好機票後,她實在是困,躺在牀上,漸漸的就進入了夢鄉。
溫向陽這一睡就睡到了當天晚上,好在去法國巴黎的飛機票是慕凌謙暗中派人安排的,只是爲了避免被溫雅或者白珏發現,還是要溫向陽親自去機場取機票。
溫向陽要去巴黎赴溫雅約的事情,溫向陽和慕凌謙連溫邵傑、華鬱和華爺爺都瞞着,爲了讓白珏相信,慕凌謙還特地演了一場戲,對外做出溫向陽是獨自偷跑的假象,來迷惑溫雅和白珏那邊的人。
溫向陽到達法國的時候,已經是法國凌晨的六點,溫向陽下了飛機,戴上墨鏡,拉着行李箱,攔了輛出租車,朝艾菲爾特塔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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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菲爾鐵塔。
溫雅手裡抱着一個一歲大的女孩兒,女孩正一動不動的趴在溫雅的肩膀上,像是睡着了似的,女孩的臉上還蒙着面紗,讓人無法看不清她的樣貌。
隨着時間的靠近,溫雅嘴角笑容的弧度越來越大。
她今天引溫向陽來這裡,要的就是看溫向陽生不如死,只要溫向陽過來,她就一定給溫向陽一個畢生難忘的記憶。
溫雅瞧了眼懷裡的女孩,還掀開了女孩臉上的面紗,躺在她懷裡的女孩被她下了安眠藥,如今正睡的安然,小小的臉蛋從側面看,竟長得和北北如出一轍。
溫雅越是瞧着懷裡的這個女孩,她的心裡就越是得意,有種即將看着溫向陽痛不欲生的感情在內心發酵。
她在等着,在等着溫向陽的到來。
她等着溫向陽在看到她手裡的孩子的時候,會露出多少震驚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