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了。”他聲音低低沉沉的,臉上明顯有不悅。
洛言這才滿意的翹了一下脣角,享受的閉了閉眼。
一番雲雨。
事後,洛言腦袋枕在男人匈口,了無睡意。
她目光恍惚的盯着頭頂的水晶吊燈,驀然,有些不合時宜的聲音再次闖入她的腦海——
“那時候,簡安寧還沒有息影退出娛樂圈,我和她在一個劇組拍戲,夜墨一個星期幾乎要來探班兩三次,每次簡安寧拍完戲就早早的回酒店休息了,你說孤男寡女處在一個酒店房間,會發生什麼?”
“有一次夜墨來劇組探班的時候,兩人乾柴烈火,激情了兩天一夜,向來兢兢業業,每天提早一兩個鐘頭去劇組報道的簡安寧,那天硬是沒來拍戲,因爲下不了牀……”
洛言只覺得腦子裡塞了一大堆東西,讓她煩躁極了。
雙腿間傳來的那陣酸楚明明白白的告訴她,剛纔他們的戰況究竟有多激烈……
可儘管如此,事後,洛言想起來的不是不久前他們有多火熱纏綿,她想起來的是,曾經,也是在劇組,也是在一個酒店房間,夜墨也是像現在這樣,抱着簡安寧激情的做着男女之間……那些歡愛的事情。
她突然煩躁起來,拿開了男人纏在自己腰間的手,捲過被子側過身,與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夜墨突然又被洛言如此膈應,也有些不知所以,明明剛纔他們在牀上,還是如火如荼的。
“你怎麼了?”他見她將自己蒙在被子裡蒙的嚴嚴實實,怕她透不過氣,於是擡手扯了一下被子。
“你別碰我。”洛言聲音有些不耐煩了。
她真覺得自己犯賤,每次都會不受控制的掉進他的陷阱裡,他對她好一點,她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好好說話,行不行?”縱然如夜墨以前的那種躁性子,此刻也被洛言折騰的服服帖帖,“剛纔還好好的,現在碰你一下就不行了?”
洛言突然坐直了身子,柔軟的絲綿被順着她凹凸有致的身軀滑落,至她的腰間,她側過視線,目光平靜的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是,我不想你碰我。”
“你又抽什麼瘋?”
話雖不好聽,但夜墨的語氣還是放柔和了。
“我沒抽瘋,我只是嫌你髒而已。”
髒?
夜墨神色驟然沉了下去,心有隱隱生出一股怒意與煩悶,他眉心深深的擰在一起了,即使知道洛言說的是什麼,但他卻還是面無表情,明知故問的問了一句:“哪裡髒?”
“你還好意思問我嗎?”洛言輕笑一聲,目光涼涼的,“你和那麼多女人滾過牀單,聽說最多的時候,墨少你的牀上,有三個女人一同伺候着你呢。”
三個女人?
“你他媽從哪聽的謠言!”
他有那麼荒唐嗎?
“沒有三個,兩個總有吧?”
夜墨看着洛言那笑意盈盈,卻充滿諷刺的臉,神色陰鷙的可以滴出水來。
“沒有。”他都懶得再搭理她說的這些有的沒的了。
洛言偏偏還纏着他,“那你就說說看,你一共有過幾個女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