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怎麼沒關係?他是你爸爸,那個歹毒的爸爸!他怎麼對我們母女倆的你忘了?”
提起宋聰禮,辛婉早就有了脾氣。
“他……真的是我爸爸嗎?”
宋傾傾的話讓辛婉僵硬的愣住。
“你,你再說什麼?!”
辛婉情緒激動,匈口劇烈的起伏,她急*促的質問。
宋傾傾見辛婉情況不對,連忙止下了準備問出口的話。
既然辛婉已經醒了,她有的是時間向她問清楚事情的真相,這個當頭,她最好還是不要輕易惹她激動和發怒,免得影響她的身體。
“我隨便說說而已,像宋聰禮那樣的男人,根本不配做我的爸爸,不過您放心,他和宋家上上下下,都已經得到應有的懲罰了。”宋傾傾淡然的說。
“懲罰?什麼懲罰?”隱約的,辛婉眼中好像閃過了一道驚喜的亮光。
“宋聰禮慢性腎衰竭,還躺在醫院的病牀上,雖換了腎,但情況依舊不是很好,現在還生死未卜,周靜芳呢……”宋傾傾頓了頓:“她在一次車禍中高位截肢了。”
“宋聰禮和周靜芳兩人早就沒了夫妻之實,一直在鬧離婚,明爭暗搶的,宋家逐漸衰落,早已不復往昔了。”
聽完宋傾傾這雲淡風輕的一席話,辛婉只覺得大快人心。
她性格溫和,卻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心懷善意是沒錯的,但對待宋聰禮和周靜芳那一丘之貉,若是還要她保持善良,那可就是聖母婊了。
“傾傾……”辛婉還想問點什麼,卻被宋傾傾打斷。
“媽,時候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早點起,我陪您去外邊走走,散散心,當鍛鍊身體。”
辛婉才康復沒多久,是需要多活動活動筋骨,在醫院躺了那麼多年,估計身體都僵硬了。
說完,宋傾傾轉身走出了房間,輕輕將門關上。
辛婉盯着那扇閉緊了的房門,心頭涌現一絲狐疑與不安……
*
宋傾傾回到臥房的時候,唐景昀並沒睡。
他穿着黑色絲綢睡衣,頎長高大的身軀背對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站在絢爛的水晶燈光下……
那畫面,美的就跟一副畫似的。
宋傾傾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哎,最近越來越沉迷於某人的男色,不可自拔了。
她輕聲慢步的朝唐景昀的方向走進,伸出手,從背後擁住他的身體。
她的腦袋貼在他寬厚的背上,帶着絲絲眷戀的意味。
唐景昀悠悠轉過身,低頭看了跟前的女人一眼。
“想要?”他漫不經心的問。
“不要。”宋傾傾很果斷的拒絕了。
雖然嘛,是有那麼點想要,不過這前三個月,她必須得忍着啊。
“你月經多久沒來了?”
“什麼?”
“我記得你有很久沒來了。”
“我自己都不記得,你還記得?!!”
宋傾傾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的確很久沒來月經了。
再這樣下去,他一定會懷疑。
她該怎麼辦呢?
她……現在該告訴他懷孕的事實嗎?
宋傾傾再一次陷入了掙扎矛盾中。
她顧忌的東西實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