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別動手。”
夜墨只覺得,這女人在他面前,是愈發的膽大包天了。
“說清楚,今晚陪傅承衍還是陪我?”男人沉着聲音,一本正經的質問。
洛言真是無語。
什麼叫做陪傅承衍還是陪他?
他把她當什麼了?
“滾開,老孃誰都不陪!”洛言怒了,用力的掙扎着,想要將手從他手中抽出來,但是他握的太緊,不管洛言怎麼用力,都掙脫不開。
索性,她放棄了掙扎。
她有些生無可戀的看向他,“夜墨,你到底想怎樣啊?威脅我很好玩是不是?你特麼還是不是男人啊,總喜歡用這些骯髒的手段坑我!”
夜墨都沒回答她,一副理所當然,坑了她又怎樣的神情。
夜墨抓着她的手不肯讓她離開,執着的問她要一個答案。
“在你心裡,我就是那樣一個浪蕩的女人是吧?”洛言終於忍無可忍了,“要不,今晚你和傅承衍兩個一起來我酒店?放心,本小姐絕對伺候的過來!”
夜墨的眼中閃過稍縱即逝的錯愕,洛言將話說的如此直白,倒讓他有些不適應,雖然他早就摸清楚了她的性格,但當真從她嘴裡聽到這些的時候,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你就這麼喜歡作踐你自己?”不知不覺中,夜墨握着她手的力度漸漸減小。
明明是她自己作踐,可是,他爲什麼會有心疼的感覺?
洛言諷刺的笑了,“作踐?我怎麼不覺得啊?傅承衍對我好,對我溫柔體貼,事無鉅細,在牀上也時時刻刻顧慮着我的感受,我跟他上牀那又怎麼了啊?至於你,如果你不逼迫我,威脅我,我這一輩子都不想再和你有任何交集!更別說和你睡在同一張牀上了!”
洛言將話說的狠絕堅定。
聽着她的話,夜墨似乎並沒有多大怒意,或許他很生氣,但是再生氣那又怎樣?這女人依舊沒心沒肺,不氣死他,她不會善罷甘休的。
夜墨脣角勾着,笑意冷淡,讓人看上去覺得很不自在。
洛言身子緊緊的貼着車門,警惕的與他保持距離。
夜墨什麼都沒再說,反而將車鎖打開。
洛言條件反射的拉開車門,就要往下走,夜墨冷冽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
“今晚我在夜家別墅等你。”
他只說,他在那等她,並沒有強制要她過去。
洛言怔了一下,一瞬間,腦子裡亂哄哄的。
她沒有回答他,而是快速的下了車,將車門給甩上了。
見着漸漸消失的身影,夜墨眉頭深深擰着,臉上除了怒氣,更多的——卻是無奈。
*
加拍的戲,很快就完成了。
洛言收工的時候,不過晚上七點多。
她沒有再和傅承衍約着去吃那頓沒吃完的飯,而是直接回了下榻的酒店。
她泡了一個熱水澡,便爬到了牀上躺着。
看了一會雜誌,玩了一會手機,等到差不多要入睡時,已經是深夜十二點。
她這才記起,傍晚時分,夜墨對她說的話。
他說,他今晚在夜家別墅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