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洛言不知道怎麼的,便回答了一句:“他是我試着想要去交往的人。”
後面的訪談,洛言沒有心情再看下去,她按下遙控器,將電視給關掉了。
試着想要去交往的人?
呵,可真是一個諷刺啊。
洛言身體蜷着縮在沙發上,心中那難受憋屈的感覺又在一瞬間涌上來了。
傅承衍見她不舒服,立馬走了上前,滿是擔憂的詢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洛言搖了搖頭。
“我沒事,去牀上躺會兒就好。”洛言小心的撥開了他攙扶自己的手,獨自走向臥房。
她在牀上輾轉反側着,亂七八糟的影像在她腦子裡重疊反覆,好像要將她的腦袋給擠爆似的。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條件反射的從牀上一躍而起,拿過了放在牀頭的手機。
眼睛瞄了一眼屏幕上的號碼,果然是他……
洛言用力的咬着下脣瓣,眼眶泛着一抹紅,她緊緊的握着手機,就像是要將它捏碎一樣。
一個星期了,他終於捨得給她打一個電話了!
不過在要不要接夜墨的電話時,洛言並沒有多少猶豫。
她毫不遲疑的,便將他的電話給掛斷了。
當他第二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洛言直接將手機關機。
她現在就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聯繫。
說真的,若是他想和簡安寧好好過,她會主動退出,乾乾脆脆退出的。
*
下午。
傅承衍因爲工作的事情要離開酒店了。
洛言走到門口送他:“昨晚的事情,我真的很抱歉,是我無理取鬧了,我保證下次不會有那樣的事情了。”
洛言一再和傅承衍道歉。
傅承衍玩笑似的說,“好吧,我承認,是我小人了,我倒希望下次如果有這樣的事情,你還能再叫我。”
洛言自嘲的勾了勾脣角,“我還是叫牛郎吧。”
起碼,就不用揹負對傅承衍愧疚的心理壓力了。
洛言百無聊賴的在酒店熬了一整天,下午兩三點的時候,有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她以爲是酒店的服務員給她送餐了,便沒有多想,將門打開了。
只是門才拉開了一小條縫隙,洛言便意識到了不對勁,她條件反射的想要抵上房門,卻敵不過男人的眼疾手快,還有他那巨大的力氣。
男人手上稍微用了點力,往後一推,洛言的手便鬆開了門框,她步子連連踉蹌着往後退了幾步,險些摔倒。
洛言惡狠狠的瞪向已經走進房間的男人,像是見了病毒似的,只想躲得遠遠的。
夜墨見着她那一臉防備,宛若刺蝟般豎起全身毛刺想要抵禦的模樣,臉上的神色更加冷卻了。
他急着從法國回來找她,可是該死的,她卻一點都不待見他。
他風塵僕僕,滿身疲憊,回來還要面對她的吵鬧和敵對,不由有些心累。
“我們好好談談。”夜墨鬆了胸前的幾顆襯衫鈕釦,拖着宛若灌了鉛的腳步,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