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急於解釋,而焦急的模樣,心頭的怒火與煩躁,莫名的消失了一半。這種奇怪的感覺,令他蹙眉。怪異的感覺,他選擇忽視,將功勞直接歸於蘇亦夏的樣子愉悅了自己。
蘇亦夏眼睛眨不都眨一下看着他,就怕錯過他臉上任何的表情。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蘇亦夏淚奔了!苦着一張臉,可憐兮兮地看着他。
“我老實交代,怎麼還懲罰。有道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看我認錯態度良好的份上,能不罰,行嗎?”
某人開始討價還價,剛剛還緊張的氣壓,在她的求饒中一點點消失。
“你說呢?”北冥天眼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蘇亦夏累覺無愛了,那眼神赤果果在告訴她沒門!
蘇亦夏的面上雖是一副苦哈哈的神情,心底卻是偷偷地鬆了一口氣。這樣的北冥天,總比書中的那樣好太多了。有些事時候,服個軟,還是有必要的。硬氣,也是要分時間。
蘇亦夏耷拉着肩膀,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委屈表情,“既然是我有錯在先,隨你處置。”
北冥天看着此時她的樣子,心底的那一點火,莫名的沒了。
不過,這個女人,居然敢任由外面的男人抱自己,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她。一想到,那個男人緊緊地抱着她的樣子,他就覺得莫名地刺眼。
北冥天退開一步,“給你一個機會,今天讓我高興了,我可以考慮免除你的懲罰。”
納尼!!!
又來這招!
蘇亦夏囧囧地看着北冥天。
你就不能換個方式麼,每次這樣你也不嫌膩。
“我這個樣子,做不了。”蘇亦夏指了指被人鐵鏈束縛的四肢。
“這個就不是我考慮的範圍。”
你妹的!
蘇亦夏暗恨,卻無可奈何,目光自他身上掠過,一臉沉思,似乎在思考着該如何下手,又或者說該如何完成高難度任務。
她站起身,鐵鏈禁錮住四肢,無法靈活活動
,唯一能動的只有嘴。見他那副看好戲的樣子,蘇亦夏就恨的咬牙。
伸出舌頭一口咬住他頸部,用力一扯,鈕釦打開,好的開頭,給了蘇亦夏信心,然而她發現自己似乎高興地太早了。
北冥天安靜地站在那裡任由她費力的拉扯鈕釦,半響後,蘇亦夏終於放棄了。
突然,腦海有了一個想法,既然自己脫不掉,就讓他自己動手,可是想要他動手,只能……蘇亦夏心裡有了主意,不在糾結如何將襯衣脫掉。
伸出溼潤的舌頭,輕輕在胸膛上舔舐而過,很快在白色的襯衣上留下一道清晰地水漬。她慢慢地舔舐,隔着薄薄的襯衣,胸膛上就像是有螞蟻爬過,泛起陣陣的酥麻。
那感覺很奇特,是他從未感受過的。
蘇亦夏沿着胸膛一路下滑,整個襯衣上都留下了水漬,整個胸膛完全染滿了她脣齒間的香津。溼透的襯衣緊貼着堅實偉岸的胸膛,透射出古銅色的肌膚。
看着襯衣下凸起的小豆豆,蘇亦夏張嘴一口含住,貝齒輕輕摩擦,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體繃緊。蘇亦夏嘴角一揚,再接再厲,吸允着,由於中間隔着一層布料,布料與小豆丁摩擦,加上貝齒不斷的吸吮,形成了雙重的刺激,讓它變得更加挺立。
蘇亦夏感覺到它的興奮,黑亮的明眸一亮,貝齒輕輕一咬,只聽頭上方傳來的一聲抽泣聲。
蘇亦夏擡起頭,只見那雙深邃的黑眸中跳躍着熾熱的火苗,可是那張俊美的臉龐,依舊冷冰冰,若非眼底的*火,都快讓她以爲自己白費功夫了。
他的控制太好了,即使欲&望被挑起,依然能保持如此冷靜,要讓這樣的人失控,無疑是巨大的挑戰。
現在她的手不能動在,只能依靠舌。
蘇亦夏透過襯衣間的縫隙,靈巧的舌頭,輕輕舔過,一把咬住鈕釦,用力一扯,終於將正中間的襯衣打開一個口子,在上面流連一會兒後。脣一路向下,直到平坦的小腹。
該死的,居然還沒動作,蘇亦夏有些泄氣。
好累!
看來是不下重本
,是不行了。
蘇亦夏看着北冥天的下腹,略微一猶豫,終於做出了一個決定。蘇亦夏咬住褲子的鈕釦,牙齒與舌頭配合下拉開……看着中間被布料包裹住的**,蘇亦夏俏臉一紅。
北冥天清晰地感受到那溫熱的氣息,如同小手般拂過,隔着布料,神經反而越發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舌尖劃過時帶起顫粟,血液逐漸沸騰,全身的細胞都開始跳躍。
蘇亦夏看着被唾液浸溼的布料,舌尖清晰地感受到它不斷地在壯大,彷彿下一秒就要掙破那層阻隔。
看着雙*腿之間,那埋首的頭,耳邊是嘖嘖的水聲,一股強烈熱流再也不受控制地急速涌入下腹。
“啪”地一聲,蘇亦夏臉頰一疼,驚愕地看着那個突然撐出束縛的小北冥天,正熱情地與自己打招呼。
在蘇亦夏愣神的時候,她的身子突然凌空,來不及驚呼,一雙柔軟的脣將她含在口中,所有的聲音全部隱沒在他的口中。
她的計劃成功了,成功的勾起了某人的身體內的Y火,只是她想要的是他自己脫掉衣服,爲毛到頭來她先有此殊榮。
嚶嚶,這不公平啊!
北冥天這是欺負她手不能動!
衣服與光滑細膩的肌膚之間的摩挲,彷彿就像是一雙雙手在愛*撫着,勾起了蘇亦夏的身體內的Y火。
該死的,現在輪到她Y火焚身了。
看着某人不慌不忙的樣子,蘇亦夏知道他是故意在折磨她。在她快要忍不住破口大罵的時候,北冥天終於動了。
被撲倒的蘇亦夏腦海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爲何他還不解開她的四肢上的鐵鏈。
在接下來的攻擊和防守的過程當中,蘇亦夏終於知道這些鐵鏈的爲何北冥天不解開,反而很是熱衷此道。
只是,這可苦了蘇亦夏,被折騰的死去活來。
………………
一場高難度的動作過後,某人終於體力不支的倒在牀上,有一種全身骨頭都快散架的錯覺。
尼瑪的,北冥天這禽獸下手太重、太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