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把慕容翠婷以前買的奢侈品拿出去低價賣,縱然是拿到了一筆不算少的錢,可那些錢對普通人家來說,不算少,對他們而言,卻是根本不能入眼,吃兩頓飯就沒了。
沒有了能力,卻還沒有學會節儉度日,依然想做伸手黨,結果只能是自取其辱。
何況,慕容翠婷她老公在外面風流慣了,養了好幾個情人,都還指望着她給錢呢。
一家子,沒吃沒喝,只能又把注意打到了慕容家這塊如今已經難啃的肥肉上。
他們心裡想的是,慕容眠一定希望慕容志宏能順順利利下葬,畢竟來了那麼多賓客,都是本地名流,他們家這一鬧,不明真相的人,說不定就站他們這邊了,到時候,慕容眠臉上肯定不好看,一定會拿錢開安撫他們。
克勞德跟着他老媽,跪倒墓碑前,嚷嚷道:“舅舅,你以前那麼疼我,你還說,今年要讓我去公司實習,要讓我做總經理的,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馬丁跟在最後,他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一雙眼睛在慕容夫人身上來回打轉,看到她身邊的季棉棉後,眼睛裡閃過一抹淫邪的光。
季棉棉咬牙,暗罵一句,媽、的。
慕容眠冷眼掃過馬丁先生,像是在看死人。
他揚聲道:“將馬丁夫人一家丟出去,她早已不再是慕容家的人,這個地方,不是她能進來的。”
慕容翠婷一下跳起來指着慕容眠罵道:“慕容眠你個狼心狗肺的王八蛋,我哥剛一死,你就要對自己親姑姑趕盡殺絕,你不怕遭雷劈嗎?我哥哥死前明明說,讓你好生照看我們一家,可你呢,你是要把我們往死裡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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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給評評理,我是慕容家的小姐,他慕容眠想獨吞家業,不但將我趕出去,還把我哥留給我和我兒子的都給吞了,有他這樣喪盡天良的嗎?”
她罵罵咧咧中氣十足,彷彿受了潑天的委屈。
可等她罵完,便有人冷笑道:“可是,我怎麼聽說,志宏兄死前,是當着所有公司股東的面立下的遺囑,將你逐出家門,如今卻怪到蘭迪身上了。”
“真是個不要臉,以爲別人都不知道她做的好事呢,現在說自己是慕容家的人了,當初害自己親侄子的時候怎麼沒說?”
“志宏兄一聲光明磊落,真是家門不幸出了這種敗類,幸好,蘭迪有乃父之風,不然真是……”
沒等慕容眠他們說話,前來參加葬禮的人跟慕容志宏交好的人,便三言兩語將慕容翠婷說的無地自容。
慕容眠就猜到他們會來鬧,早在賓客前來弔唁的時候,就讓人律師過來,播放了慕容志宏最後的那段視頻,所以家都知道呀,你裝個毛線的可憐。
慕容夫人已經冷靜下來,指着外面:“麻煩你們滾出去,不要打擾我亡夫。”
慕容翠婷一家很快被拖了出去,根本沒鬧起來。
葬禮結束,季棉棉以爲要回去,慕容眠卻將胸口的白花一丟:“走,老公帶你去鬆鬆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