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絲當時就閉嘴了,也不掙扎了,嶽聽風都說道這份兒上,那什麼都不用說了。
只是今晚就這麼給了他,燕青絲這心裡可真是不舒服啊。
嶽聽風見燕青絲不掙扎了,脣角勾起一抹邪笑,他也不急了,慢慢解開襯衣釦子:“不動了?不說了?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燕青絲呵呵一聲:“不然你還想怎麼樣,讓我躺在說,嶽太子,歡迎您臨幸?”
嶽聽風原本還算優雅的動作突然粗魯起來,用力一扯,剩下的襯衣鈕釦瞬間崩掉,噼裡啪啦掉了一地,嶽聽風壓下去,笑容邪魅,頗爲勾魂,他捏着燕青絲的下巴道:“這話我喜歡,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老子我就勉強的答應你吧。”
燕青絲,我……艹……
比起嶽聽風,燕青絲現在真心覺得,自己不算什麼,什麼叫賤人中的極品,就這樣的啊?
嶽聽風吻住燕青絲的鎖住,她的鎖骨很美,很性感,他呼吸粗重,積蓄了多日的慾望,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
嶽聽風伸手去撕燕青絲的隱形內衣,燕青絲突然道:“你說我跟條死魚一樣,你真的就能有性致?”
燕青絲的聲音很冷靜,嶽聽風的脣很燙,她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但是這並不足以影響她的理智。
嶽聽風擡起頭,那雙狹長的鳳眼有些泛紅,帶着些嗜血的衝動,嶽聽風一把扯下燕青絲胸口的隱形內衣,他道:“哼,別說是一條死魚,你現在就是鯡魚罐頭,我都能吃的下。”
燕青絲無話可說,鯡魚罐頭堪稱食物屆的生化武器,人家都不懼,口味已經重成這樣,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一句話:你不要臉,你有理,你賤,你牛|逼。
嶽聽風壓在燕青絲身上,他的吻一路沿着鎖骨往下,停在她胸口,燕青絲身體微微顫抖,她又道:“你有沒有想過,在我不願意的情況下,強迫了我,我回頭報復你,我這個人,報復心很旺盛的。”
嶽聽風聲音沙啞:“儘管來啊,老子不怕你報復,就怕你不報復。”
嶽聽風單膝分開燕青絲雙腿,右手滑過她平坦緊緻的小腹,手指勾住底褲的邊緣,往下一扯,燕青絲下身一涼。
嶽聽風擡起頭,泛着血絲的眼睛,直直盯着燕青絲清冷的眸子:“燕青絲,三年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爲是最後一個。”
燕青絲忍不住想笑,爲這話想笑。
“不要說的這麼早,第一個是你,但最後一個……誰知道呢?我這樣的女人,你知道的,從來不會缺男人。”
最後一個男人?呵呵……
她和嶽聽風能走多遠,誰知道?他們現在算什麼關係?什麼都不是……說最後一個男人這話,未免太可笑了。
嶽聽風咬牙:“在這個時候,老子覺得,你他媽還是閉嘴比較好。”
嶽聽風打算真刀真槍上了,發現自己褲子還沒脫,他暗罵了一句,他立刻伸手去解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