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的經歷讓丁芙徹底看清了嶽鵬程這個人,這個男人,不,他壓根就不是個男人,下面的命根子是白長的。
他連一條狗都不如,至少狗還會爲自己的地盤被入侵,去戰鬥去撕咬,
可他呢?縮頭烏龜,活該被帶綠帽子。
以前丁芙還想,嶽鵬程沒有得到岳氏,是因爲他在岳氏和她之間選擇了她,她還得意了很多年。
可現在才知道,哪裡是他選擇放棄了岳氏,
根本是岳氏放棄了她,當初嶽老太爺,寧願放棄親兒子,也要孫子,看來是心裡很清楚,這個兒子不堪大用,就是一個廢物。
丁芙真後悔,自己竟然在一個廢物身上浪費了那麼多年的時間。
她之前竟然還一直指望,嶽鵬程能在嶽老太子死後重掌握岳家,現在想想,還真是白日做夢。
丁芙現在打心裡看不上嶽鵬程,但是,她不能跟他鬧掰。
畢竟,她所有的依靠都還是來自他,她已經習慣了有錢人的日子,如果被嶽鵬程丟棄,她還剩什麼?
雖然她手裡掌握着嶽鵬程一部分錢,但那只是一小部分,能支撐她多少日子?
尤其現在回了國,她在國內兩眼一抹黑,嶽鵬程雖然不中用,可他到底是嶽聽風的父親,跟着他,好歹還有點保障。
病房門突然被推開,丁木蓮,丁錦葵匆匆進來,看見兩人的模樣都愣了一下。
. 兩人臉上一個寫着——婊|子,一個寫着——渣男。
嶽鵬程的腦門上,還有一隻綠油油的王八。
季棉棉用的塗料很牛掰,雖然不是永久性的,但是短時間內的確很難洗掉,所以……就只能這樣帶着。
丁木蓮驚呼道:“爹地,媽咪……你們怎麼會這樣?”
丁錦葵皺眉:“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丁芙靈機一動,捂着臉哭的哀慟,似乎已經生無可戀:“沒什麼,你們倆不要問了,以後,不管媽媽又沒有在你們身邊,你們都要好好活着,你們兄妹一定要相親相愛。”
丁芙的話讓丁木蓮丁錦葵心裡一緊,怎麼聽起來像是在交代遺言。
嶽鵬程心中冷哼,賤貨,就知道裝模作樣,真有點脾氣,跳下去啊!
丁錦葵問:“媽,誰做的?”
丁芙哭的不能自已:“不要問了,我們不該回來,我們真的不該回來,這不是我們能呆的地方,我們太卑微了……”
丁木蓮氣的臉色通紅:“我知道,肯定是蘇凝眉那個賤人,我去找她算賬,憑什麼這麼欺負人,太過分了,早知道昨天就不該對她那麼客氣,就應該狠狠打死她,一把年紀了,這麼惡毒,也不怕不得好死……”
丁芙喝道:“木蓮,你住口……”
丁木蓮起的咬牙,轉頭質問嶽鵬程:“爹地,媽咪被人這樣欺負,你怎麼都不說句話?”
嶽鵬程臉黑下來,冷聲道:“放肆,誰給你膽子這麼跟我說話,她被人打了,難道我就好好的了?老子花錢養你,不是讓你跟我甩臭臉的,不想在我家裡呆,馬上給我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