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一瞧這情況對嶽鵬程更加美譽半點好感:“閉嘴,在這裡禁止喧譁,也沒有你罵人份兒,你如果再不聽話,回頭起訴的時候罪名裡會給你加上恐嚇。”
“警察同志,我真的,我是真的……”
警察不理會嶽鵬程,對丁芙喝道:“你不要哭,你先說怎麼回事,哭是沒有任何用的,你不說清楚,到底是什麼事,我們誰也幫不了你。”
丁芙抽噎道:“我……真的受夠了,真的受夠了,我每天都活在地獄裡,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警察同志,求求你們,幫幫我吧?”
警察立刻拿出筆記錄:“具體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丁芙擦擦眼淚說:“我要報案,這件事要從一個多月之前說起,這個男人他根本不是嶽鵬程,我和鵬程我們倆三十年的感情啊,他死的後,我根本就沒辦法接受,我徹夜世面,精神受到重創……”
嶽鵬程一聽,丁芙竟然都說他死了,當下氣的七竅生煙,罵道:“賤貨,你說誰死了?”
警察一拍桌子,“住口,你再說一句試試?”
嶽鵬程急的滿頭大汗:“我……這個賤人跟嶽聽風是溝通好的,他們現在已經是一條線上了……”
“我們是警察,我們有分辨能力,不需要你多嘴。”警察說:“繼續說下去。”
丁芙哽咽道:“我根本沒辦法面對這件事,一直到幾個多月前,這個男人來到我面前,他說,他是嶽鵬程,他說他沒死,我當時的精神已經是崩潰的邊緣了,我看見他跟鵬程那麼像我就真的相信了,我當時的神經快瘋掉了急需尋找一個精神上的依託,他出現了,我就逃避了自己真實的想法,我將他當做真正的鵬程,我跟他好好果日字,我告訴自己鵬程還活着,當時他對我的確是很好,百依百順,就像鵬程一樣。”
丁芙說着說着彷彿想起了曾經和嶽鵬程在一起度過的那些溫馨浪漫的歲月,她捂着臉哭起來,嶽鵬程責起的臉都綠了,好幾次想要打斷丁芙,可還沒等她張口,警察一個冷眼看過去,他只好閉嘴。
丁芙哭了一會,繼續道:“後來,他突然告訴我說,他要帶我回國,我沒多想就答應了,因爲對我來說,只要有他在去哪兒都一樣,去哪兒都無所謂。”
“再後來在海市,他帶這我去找嶽夫人鬧事,當時我就覺得不對了,鵬程和我在外面三十年過的和和美美,平靜簡單,爲什麼突然說回來,還說要和嶽夫人離婚,讓我做真正的岳家夫人?我那會兒的精神還沒有完全清醒,依然是處在一種半瘋癲的狀態,我沒辦法自己絲毫,當時,我只是一味他是真的愛我,我告訴自己,我要相信這個男人,直到……直到……”
丁芙說着說着身體發起抖來,彷彿想到了什麼更可怕的,。
嶽鵬程氣的肝疼,嶽聽風直接抄了他老底,他罵道:“嶽聽風你是真要弒父嗎?”
嶽聽風淡淡道:“我生父已死,你想讓我弒也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