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告訴我你要去幹嘛,做壞事?”
“當然不是幹壞事,不然我能不叫你嗎?約個人談點事。”
“男人?”
“當然是男人,如果是約女人的話,不就只有你嗎?”
“說的好聽,伯母說的對,你想哄人的時候,真能把人說的心花怒放,我就不問你約誰了,記得早點回來。’
“好的,娘娘。”
……
另一邊,賀蘭芳年握着手機,眉頭皺的緊,嶽聽風突然找他做什麼?
自從回國之後,一系列的事情,讓他和嶽聽風之間的關係,從好友變得生疏,現在……甚至連普通朋友,可能都沒辦法再做,這個時候,他母親因爲嶽聽風的事情還在調查中,賀蘭家已經亂成了一團糟,他沒心思再去管別的。
突然砰地一聲巨響,將賀蘭芳年的思緒拉回到現實,他擡頭一看,他父親最喜歡的清康熙琺琅彩花瓶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李靜怡將小軒護在身後,賀蘭秀色站在兩人對面,三人都沒說話,都在看地上的花瓶,表情都很驚訝。
賀蘭芳年臉色當時就冷了下來:“又鬧什麼?”
賀蘭秀色被接回了家,家裡現在又有了李靜怡母子,一天到晚沒有安靜的時候,他父親倒是躲清靜,自己跑出去了。
賀蘭秀色指着小軒說:“哥,都是他,他講爸爸的花瓶撞掉的。”
賀蘭芳年看她一眼沒說話,說起來,賀蘭秀色也是有能耐的。
她當初讓賀蘭芳年幫她,希望親子鑑定結果一定要是親生的,賀蘭芳年拒絕了。
他不知道賀蘭秀色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還是她真的是賀蘭明德的女兒,總之最後的親子鑑定結果……是親生的。
所以,賀蘭秀色便被重新接回了賀蘭家,只是賀蘭明德現在面對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了。
小軒拉着李靜怡胳膊,嚷嚷道:“媽媽,不是我……不是我……”
李靜怡低頭道:“小軒聽話……”
她看向賀蘭秀色:“秀秀,小軒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冤枉他呢,明明是你撞的,我們家小軒是淘氣一點,可……”
賀蘭芳年厭惡道:“家裡客廳有監控。”
沒有人面對小三會有好感,況且,這個女人的到來純屬心懷不軌,這個家裡已經亂套了。
賀蘭秀色擡起下巴,得意道:“馬上看監控,這個花瓶誰打碎的,今天就滾出賀蘭家……”
李靜怡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秀秀,小軒是個孩子,你何必跟個孩子計較呢……剛纔,如果不是你跟小軒爭執,他也不會爲了躲你撞到花瓶,我代替他跟你陪個不是,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對不起。”
賀蘭秀色輕蔑道:“我當然不會跟一個小雜種一般計較。”
李靜怡微笑,道:“秀秀,這話……我覺得似乎不好吧,我們小軒,不管怎麼都是明德的親生兒子,他的媽媽至少是個檢點的人,至少不會……給丈夫的頭上種出一片草原來,以後長大了,別人問起他媽媽來,他也能很自豪的說我媽媽和爸爸很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