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晚月明星稀,晚風送爽,像是撇去了一天中來來往往忙碌的人們和那些嘈雜喧譁,我靜靜的倚在了窗邊,屋子並沒有開燈,但是顯得非常亮堂。望出去,彷彿就融入了一片的黑暗一樣,深深地呼氣,眼前就是霓虹一片,無不透露着現代的城市氣息,烏雲或許慢慢輾轉遮蔽了銀白的月光,但是遮不住我向着明天的積極。今夜的月色如往常一成不變。
酒吧裡的人,三三兩兩的坐着,彼此傾訴着最近發生的糟糕的事情,或是坐在一起撒瘋,拼酒,知道發泄出所有的情緒纔算完。臺上的歌手不時的調動着臺下的氣氛,所有的人舉起酒杯開始跟着一起合着聲。
花紅柳綠的酒,嘈雜的音樂,癡迷的舞步,昏暗讓自己忘掉現實生活中所有的壓力,忘掉那些曾經的深刻記憶,忘卻那曾經留在心靈深處的痛……
在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吳俊衡坐在那一瓶接着一瓶的喝着,目標就是自己要把自己灌醉,也許心裡的苦悶也只有自己知道。
“再來一杯”吳俊衡嚷嚷着叫着服務員給他在做一杯深水炸彈,服務員看了看他,覺得他喝多了也沒怎麼理他,就忙着別的事情。吳俊衡看這樣子,一下子急了眼,就大吼一聲“拿酒,小爺我付得起酒錢”服務員一看這情況,就給他做了一杯,但是明顯上的是個小杯的。
酒吧裡的服務員最怕是一個人來喝酒的,這些一個人來的不是失戀,就是瘋子。而且酒品都不好,萬一要是醉倒在酒吧,那這些服務員也就沒辦法準時下班了。他們也不想每晚都無休止的耗在這裡陪一幫酒鬼們。所以就看那些喝的差不多的人,心裡就祈禱着趕緊讓它們離開,到外面不管幹什麼也都跟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了。
吳俊衡拿這個酒杯,搖搖晃晃的起了身。就這樣晃晃悠悠的走去了廁所,剛到廁所喝了一口杯中的酒,就開始趴在馬桶上
開始狂吐。身後的人都離他好幾米的遠。
吧檯服務員看到吳俊衡去了廁所後,準備去收他的酒杯的時候,看到了旁邊放着吳俊衡的手機,服務員看了看手機沒有密碼,於是就打開通訊錄找到了一個標星的電話打了過去。
李瀟瀟在家裡正在生着悶氣,想着:臭吳俊衡也不跟我聯繫,死到哪玩去了,要是在不跟我說話,我也不理他了。想着這些後突然被一個手機鈴聲給嚇到了,於是拿起了手機準備接,一看到是吳俊衡了,就呵呵冷笑兩聲,這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真是地邪,不能想什麼事情,想到就立馬靈驗,要是所有好事都能靈驗就好了。
電話剛一接就聽到那邊嘈雜的吶喊聲和音樂聲,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的說道:呦生活很豐富啊,還知道給我打電話,說吧要幹嘛了?說完這話後,只聽那頭的電話裡說道:你好,你的朋友在酒吧喝多了,你來接他一下吧,我是吧檯服務員。
李瀟瀟一聽到電話裡頭說的,就急急忙忙穿上了衣服拿着包就下樓去了,到了樓下她在這想着吳俊衡這事,真是又氣又擔心。
但是李瀟瀟也沒辦法,還是先要去把人接過來才行,省的這個大神再鬧出個什麼事情來,每次還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一樣,上次就打了架,這次再不看着他點,萬一要是出來什麼幺蛾子,那就不好了。
一路上李瀟瀟坐在出租車上,一直催着司機快點,司機非常無奈的說道:小姐姐,你在催我咱們可就要被扣車了,交通規則要遵守的吧。李瀟瀟就閉上了嘴,安安靜靜的坐在車上。卻是她也不能催司機,萬一要是自己出點什麼事,也不值得。
到了酒吧裡,嘈雜昏暗的幻境,一進來李瀟瀟就不舒服,他覺得這種地方太過陰暗了,每個人都把自己最可怕並且最真實的一面露出來,其實這是非常可怕的,就像你看到一個斯斯文文的大學老師在課
堂上講着上下五千年的歷史,在學校你也一直把他當作是偶像或榜樣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在酒吧看見他,在那跳着脫衣舞,圍着一羣女生左擁右抱的時候,內心一下子就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這就是在強迫你在跟過去的純真青春歲月告別,一下子怎麼能夠受得了這樣的打擊。
李瀟瀟走到了吧檯一個角落裡,看到周俊衡在那趴着,身上的衣服亂七八糟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被強姦了一樣。李瀟瀟拍拍周俊衡,周俊衡緩慢的擡起頭眯着眼睛看着這個拍他的人。費着老半天的勁把眼前這個人給看清楚了,於是說道:你怎麼來了,要不喝點,服務員上酒。
李瀟瀟看看着他這樣又是嫉妒又是生氣,還有點擔心。就把他的東西都收了起來後,拉着他就往家回。
出酒吧的時候,吳俊衡並不老實,整個身體都跟沒有支柱一樣的,像一坨爛泥,李瀟瀟算是使出來吃奶的勁,一點一點硬拖着他往前一步步的挪着。到了停車場,她摸了摸吳俊衡的口袋,找出了車鑰匙然後只好用力將吳俊衡攙到車上,剛一上車吳俊衡就挺不住了,然後對着車外面就開始吐,弄得他自己身上都是吐出的酒。
車裡瀰漫着一股酒味,酸臭酸臭的難聞極了,李瀟瀟硬是挺着這股酸味開着車向着吳俊衡的家裡開了過去。
到了吳俊衡的家裡,李瀟瀟先是把吳俊衡放在了車上,因爲她實在是纏不動這個人了,他不光是死沉死沉的,他還一直亂動,亂扭。李瀟瀟去敲了敲吳俊衡家的門鈴,在門口等了也是老半天的。
不一會兒,吳俊衡的父親母親來開了門,就着急的問到:怎麼了,這大半夜的。然後李瀟瀟就領着他們來到了車子旁邊,看着吳俊衡在這上喝的爛醉,看到之後,也是心疼的很,趕緊一起將吳俊衡從車子上面擡了下來,三個人一起用力的上了樓給他放到了他的屋子裡的牀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