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身,看着自己的前世身體,吳道的感覺不要太古怪,走到架子上擺放的一刀一槊,那股神秘的召喚變得異常活躍,顯然發出召喚的就是這一刀一槊。
作爲李玄的轉世身,雖然已經是兩世人,但就靈魂的去本質來說,還是一個人的,感受到相同的靈魂氣息,這一刀一劍面對吳道就好像是面對失散多年的夥伴,吳道順利的將這兩件兵器認主,化作了吳道右臂上的兩個刺身。
吳道仔細翻之前被封印部分的李玄的記憶,知道,這面石壁是李玄設置的一道陣法。並在臨死前將畢生功力都隱藏在了之中,算是留給有緣人的一份禮物。當然,如果要用外力將陣法破壞,這將是一個炸彈,將來人炸得屍骨無存。
至於那個怪獸,則純屬是個意外,由於在佈置陣法的時候,已經處於人生的最後階段,佈置的陣法難免會有些漏洞,過去了千年時間,李玄留下的功力散發出來了一部分,被一隻誤入此地的蜥蜴吸收,意外的覺醒了體內殘存的一絲古巨蜥的血脈,懵懵懂懂幾百年,雖然沒有開啓靈智,但也修煉到了元嬰境。
由於沒有相應的修煉之法,一切都是靠本能,無論戰鬥還是修煉,所以才能讓吳道以金丹巔峰戰力給擊殺。
通過新出現的記憶,吳道得知,開啓離開的陣法的關鍵就是那一刀一槊,在吳道回到墓室之中時,那面毀壞的牆壁又出現了,不過這次上面雕刻的是李玄的墓誌銘。在確認已經沒有危險後,吳道走出了墓穴。
之後,考古人員開始了發掘工作,出土了大量珍貴的唐朝文物,還被評爲了當年的十大考古發現之一。
這次的任務,吳道收穫可以說是非常的巨大,不僅打開了腿部的穴竅,並獲得了前世李玄留下的功力,還獲得了兩件兵器,這兩件兵器,已經被李玄淬鍊成爲了地階仙兵 儘管吳道現在的境界無法發揮出地階仙兵的全部威力,還是可以讓吳道的戰力提升一個檔次,吳道有自信,如果和怪獸戰鬥時,擁有這兩件神兵,就不會用那麼長的時間纔將怪獸殺死。
兵器的等級和修煉境界是一一對應的,在先天之前是凡兵,之後就和武道境界對應了,分爲先天,金丹,元嬰,化神,大成,人仙,地仙,天仙等。
吳道走出墓穴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回到基地,將這次任務過程做了書面報告,吳道寫的很詳細,包括李玄真正的葬身之地,不過關於前世記憶和那一刀一槊,吳道沒有寫進彙報。吳道的報告在交上去確認無誤後就被永久的封存。
在吳道執行任務的時候,樸日相這邊也沒有消停,將吳道的資料調查出來了,當然這都是提前做好爲了掩人耳目的,每一個龍組成員的真實身份都是絕密,永遠都不會解密的那種。
當紅衣女子看完手中的資料時,出於一個女人的直覺,她相信,吳道空白的那十幾年,一定隱藏着不爲人知的秘密。
“叫血滴子的人給本格格仔細查查這個叫吳道的人。”在樸日相離開後,紅衣女子打了一個電話。
最近劉金的日子很不好過,這些日子,樸日相不僅不急着幫助麗珠集團,看劉金的眼神也越來越不正常,還經常在劉金的身上到處撫摸,那輕佻的表情,和他在娛樂場所尋歡時的表情如出一轍。
劉金也一直在調查,是誰將麗珠集團搞到如今的地步。經過他的調查,就目前所掌握的證據,都指向了樸日相,劉金對樸日相在心裡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可是爲了不變得一貧如洗,失去現有的生活,吳道的出現,使劉金看到了希望,所以,劉金一直強忍着內心,對樸日相阿諛奉承,就像是一個狗腿子一樣。就是在等樸日相挽救麗珠集團。
就在吳道進入李玄墓的時候,劉金也進入了樸日相的房間。可能連吳道自己都不知道,他的那一腳不僅斷絕了樸日相作爲一個男人的權利,還改變了樸日相的取向。
樸日相愈來愈女性化,不僅是穿着,氣質和外貌也都向着女性方向發展,包括關鍵部位。看着樣貌還算不錯,一直在其面前卑躬屈膝的劉金,漸漸的就欲罷不能了,就像是東方不敗看到了楊蓮亭。
終於在那天,樸日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將劉金叫到了房間裡,將讓劉金徹底變成了他的人。也是在那天,樸日相完成了對麗珠集團的收購,雖然劉金不再是公司的少爺,但是保住了他富裕的生活,還保住了麗珠集團,甚至他還有可能更進一步,成爲三鑫集團的少夫人。儘管劉金十分的不願,但可能性還是非常大的。
那天,劉金將麗珠集團保住的消息告訴了他的父母,也將他失身的事情說了出來,可是他的父母聽到這個消息後的反應是,喜出望外,連稱沒有白養他這個兒子,並且希望劉金能爲了家族的未來,希望劉金能夠一直留在樸日相的身邊,留住樸日相的心,讓家族的事業更上一層樓。
聽到父母的話,劉金如同五雷轟頂,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親生父母說出的話。鬱悶的他,一個人來到了大街上游蕩。
午夜的城市,依舊繁華,熟悉的路,是那麼的陌生,看着一對對恩愛的情侶,夫妻,看着被父母寵愛的孩子,聯想到今天的事,眼淚就不住的往下流。看到這些恩愛的夫妻情侶,劉金就不由自主的響想樸日相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想要衝上去將之殺掉的衝動。
這一刻,他的心中充滿着恨意,他恨樸日相,是他將麗珠集團搞到了破產的邊緣,隨時都會一無所有流落街頭,是他讓原本放浪不羈愛自由的劉金成爲了一個狗腿子,成爲別人眼裡的笑柄,是他奪走了劉金的“清白”之身,成爲了一個男人的人。他恨吳道,在大庭廣衆之下,將他打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顏面掃地。他恨父母,在得知這一切之後,不僅沒有安慰他,還要他將這中關係保持下去,徹底丟失了尊嚴與人格。他更恨自己,恨自己的無能,只能屈辱的接受這一切。
劉金就這樣在街上游蕩,就像是一隻孤苦無依的遊魂,找不到一個會可憐自己的人。
不知不覺,劉金就來到一處公園裡,在空無一人的人工湖邊,看着天空中久違的明月,劉金的內心難得的平靜了下來,腦海中反覆着今天的畫面 眼淚不住的往下流。
“啊……”此刻,劉金的心中,飽含恨意,對着倒映着月光的湖面放聲大叫。
“大半夜,這麼大喊大叫的可不好。”一個慵懶的聲音不知從何出傳到了劉金的耳朵裡。
“誰呀,煩着呢,滾!”聽到說話聲,劉金沒好氣道。
“難道你就願意這麼屈辱的活下去嗎?”聽到劉金的話,那人似乎並沒有受到影響,依舊慵懶的說。
“那還能如何,難道你有辦法?”劉金聽到這,似乎在暗無天日的未來中,看到了一縷希望。終於正常的說話了。
“那是自然。”慵懶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真的?你願意幫我?只要能幫我擺脫現在的狀況,我願意付出無任何的代價。”劉金聽到這話,就像是落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精神萎靡的他立馬就變得興奮不已。
“是的,只要你答應我的條件 就可以讓你會立刻擁有強大的力量,可以做任何事情,從此天大地大任你行,讓所有欺辱你的人都匍匐在你的腳下,怎麼樣?考慮一下?”那個聲音再次傳來。
“我答應你,請你趕緊賜給我力量,這樣的日子,我一天都不想過。”沒有任何的猶豫,劉金就答應了下來。
在劉金答應的時候,一道紅光突然出現,沒入了劉金的眉心,隨即就暈倒了,之後一個穿着黑衣斗篷的人突然出現在劉金的前面,一手將劉金拎起,消失在了夜色中。
當劉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倒了家裡的牀上,並且腦中還出現了一部名爲《血殺真經》的功法,通過無盡的殺戮來提升實力。一看時間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經過詢問得知,他是在今天早晨,被發現讓人扔到到了家門口。經檢查,劉金健康的很,只是短暫的昏迷,並且其各項生理指標遠遠超出正常人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