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賢押送銀兩的事情,便這麼定了下來,朝堂之上也有人提起了這個事情。
都是讚頌那個謝宇賢年少有爲的。
對於蘇漓和秦夜寒他們而言。這個事情就是給敬南王府的一個甜頭,誰去都一樣,便是讓謝宇賢去了。結果也不會有什麼轉變,且只管讓謝宇賢去。
且這一次謝宇賢這麼理所當然地就得到了這個差事。也讓秦昊那邊更加相信了蘇漓。一舉數得,又何樂而不爲呢?
謝宇賢離京的時候,並沒有弄出什麼大動靜來。
蘇漓冷眼旁觀。誰知謝宇賢卻差人給她送了一封書信來,信裡面只是平常的問候,還說自己這一次要去數月。讓蘇漓照顧好自己。切莫輕易地與人發生衝突。
這話若是放在蘇漓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或許還能夠有些用處,如今看來。不過是讓蘇漓對於他的虛僞。又多添了一些厭惡罷了。
她只看了幾眼。便讓白芹拿出去燒了,再也不去多問。
謝宇賢一走。整個京城就變得更加地平靜了。
敬南王府那邊還指望着謝宇賢這一去能夠立下大功,那麼謝家在爭奪內閣首輔的那個位置之後。就更多了一些籌碼。
這個時候需要耐心等待,便是心中焦灼,也是不行的。
所以那邊出奇的安靜。
至於謝家。他們一直都很安靜,始終如一。
這朝堂上了沒有了那麼多作惡的人,蘇漓這個早朝上得也很是舒心。
天氣逐漸轉暖,她也過了一個很是舒心的年,年後重新早朝的時候,倒是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那便是那位一直深入簡出,對所有的朝政之事都漠不關心的紀閣老,忽然一下子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這個事情很是忽然。
許多人都沒有想到。
但是紀閣老有意起復,皇上也存了心思擡舉,一來二去,京城之中所有的人都知道,紀閣老又開始問政了!
一時間,民間一片歡欣鼓舞,朝堂之上的氣氛卻是極爲古怪的。
對於紀閣老重回政壇的事情,是有人高興有人憂愁。
首當其衝的,就是早已經把紀閣老當成是對手的敬南王府了。
紀閣老雖說多年不管事了,可到底積壓的威嚴還在,對於這樣子的對手,敬南王府那邊還是忌憚的。
但是忌憚也無用,紀閣老不像是其他的人,輕易就能夠對付得了的。
何況此人極爲古板,若是秦昊打着舅侄關係上門去,只怕還要被他打出來呢!
這一來二去,也只能夠任由其發展了。
只是因着紀閣老出現,讓他們心中的危機感增加了不少,通過蘇漓那邊,密切地觀察着這個紀閣老。
蘇漓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對於皇上什麼時候見紀閣老,吩咐了一些什麼事情,但凡是她在場的,一定事無鉅細,認真地報給了秦昊。
這些事情,有些無足輕重的,秦昊攔下來了,也搶走了。
而那些個重要的機密的,秦昊便是知道了,也只能夠眼睜睜地看着秦夜寒吩咐紀閣老去辦,而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不過對於蘇漓,那是真的深信不疑了。
這對於兩邊來說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