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不讓本宮進去?”假如她剛纔沒有聽錯的話,那應該是一個女子的聲音,而且還是一個嬌媚到了極點的聲音。
白檀臉色鉅變,她沒有辦法想象,自來對她不假辭色的皇上,會對另外的一個女人……
光是這麼一想,她都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衝進去將裡面的人給撕碎了!
“娘娘,皇上上了一早上的朝,如今正累着呢,您還是別進去了,這個東西就給咱家吧!”黃培山也苦惱啊。
他剛纔也聽到了那個聲音,很明顯的,秦夜寒這就是不準備停下來,皇上都這樣了,他一個奴才還能夠如何。
況且面前的這個白檀,也不是他輕易能夠使喚得動的,畢竟白檀是主子,而他是奴才。
可、可……
白檀面色鐵青,怒視着黃培山。
其實若是一開始她入宮的時候,碰見這樣的事情的話,她多少還能夠忍耐一下,可是如今她已經入宮好幾個月了,卻一直都沒有得到過皇上的寵幸。
白檀自認爲,自己還是一個比較有耐心的人,可是便是再有耐心,也當不得這樣的事啊!
所以這一刻,她是尤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黃公公,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白檀面上一冷,竟然斥責起了黃培山來。
黃培山先是一愣,隨後面上浮起了一抹苦笑。
看來今日他是得要吃些苦頭了。
還是爲了皇上的那什麼!
黃培山咬了咬牙,這個事情他也是沒辦法的啊,按理來說,白檀也長得不差,而且知書達理,是京中第一才女,可那又如何,皇上就是不喜歡,皇上喜歡的是裡面的那一位。
而且就願意和那一位做這種事情,他又能如何?
“娘娘恕罪!”黃培山閉了閉眼,刷地一下跪在了白檀的身邊,可無論如何,就是不讓白檀往那御書房內跨進去一步。
“皇上、皇上!求你了!不要!”而裡面的蘇漓,一邊分心注意着外面的動靜,一面還得要注意着秦夜寒,整個人猶如是生活在了水火之中,只覺得一分一秒都無比的難熬。
她小聲小聲地求着秦夜寒,秦夜寒擡眼看她,卻見她面上滿是淚痕,第一次,她在他的面前,露出了這樣弱勢的時候。
別看平日裡她裝着一副很怕他的模樣,實則他心中清楚,這丫頭是個無法無天的。
沒想到今日卻在這樣的事情上露出了怯來,秦夜寒的心中一陣滿足。
這一陣滿足也表現在了身體上,他按住了蘇漓,然後整個人一動不動了。
“呃!”蘇漓全身都像是被燙着了一般,卻還是死死地憋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終於,秦夜寒退了出去。
他一走,蘇漓整個人就癱在了身後的椅子上,就像是一個差點憋死的人,一下子接觸到了空氣,就迫不及待地深呼吸了起來。
“黃公公今日是鐵了心要跟本宮過不去了!?”外面傳來了一陣女子的冷叱聲,蘇漓回過神來,便想要離開。
可她一低頭,便看見了滿地的碎布頭,也不知道這一身官袍怎麼惹到秦夜寒了,竟然被他撕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