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黛是程斌的未婚妻,至少到目前爲止仍然還是。就算不考慮吳畏和程斌之間的關係,他也不可能幹出ntr別人的事情。
但是一般來說,沒有人能夠控制夢境,吳畏既然沒有天賦神通,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白天的時候肖媛的話觸動了吳畏的某些心思,所以纔會夜有所夢。
事實上醒來之後,吳畏就很堅定的認爲是自己的慾望太久沒有發泄,所以才產生的春夢。既然是春夢,自然無法控制夢中的人物,葉黛出現在夢中,多半是因爲她和自己很熟悉,當他的潛意識需要一個女人的時候,就把葉黛的形象添了進去。
吳畏很認真的想了一下,覺得自己只所以那麼在乎葉黛,是因爲在下意識裡,自己把她當成了妹妹一樣看待。
這麼一想,吳畏就覺得自己更加無恥了,有人發春夢會夢到妹妹嗎?也不知道德國人現在治紅傷水平怎麼樣。
肖媛和呂蘭清到底還是跟着阿爾巴科日去了他們的牧場,吳畏雖然沒有跟着,卻派了一個連的士兵,由李炎芝帶隊負責警衛。
他的時間一直都很寶貴,所以即使有兩位美女在這裡,也沒什麼興趣浪費。
六天後,侯碩親自帶着警衛營趕了過來,讓吳畏大吃一驚,以爲出了什麼事情。
侯碩一見面就搶先敬禮,弄得吳畏莫名其妙,笑道:“老哥這是鬧哪一齣?”
侯碩大笑道:“恭喜老弟,你現在是上將了。”
吳畏身處回疆腹地,通訊不便,只所以在這裡停留,只是爲了等待送俞世海和武田一男的部隊回來,可沒到京裡還會有消息傳出來。
侯碩帶來的除了吳畏升官的消息外,還有一封長長的電報,因爲指定交由吳畏親譯,所以電報局沒敢翻譯,就把滿篇的數字串給送來了。
吳畏苦笑道:“這是什麼情況。”
“肯定是好事啊。”侯碩羨慕的說道。他一個少將師長熬了十多年,要不是託吳畏的福,估計就得扛着一顆星進棺材了。沒想到吳畏這才三十多頭的年紀就已經官拜上將了。
共和國沒有元帥,上將就算到頂了,吳畏這麼年輕就成了上將,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同時,自然也是滿滿的羨慕。
吳畏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縱觀他穿越後的這幾年,每次臨時升官都要很快面臨惡戰,換成別人那就是臨戰給個送死的官,只不過吳畏比老靳運氣好,一直不肯死,這才能爬到現在的位置上。
侯碩也想知道葉知秋的電報裡到底說了什麼,所以拍了拍吳畏的肩膀,笑道:“你趕緊譯碼子去吧,給我找個地方眯一覺,這一路騎馬可累散這幅老骨頭了。”
吳畏笑了一下,親自帶着侯碩去自己的帳篷休息。一般來說,除非葉知秋或者總參指定侯碩親自送交,不然侯碩完全沒必要跑這一趟。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回疆最大的官,軍政一把抓,多少事情等着他來處理。巴巴的跑過來送這一份電報,這個馬屁可是拍得狠了。
譯完整份電報,下午已經過去了一半的時間。吳畏把譯文反覆看了幾遍,這纔拿出火機把紙燒了,然後看着灰燼發呆。
門外光影閃動,肖媛和呂蘭清一身風塵撲撲的走了進來,一面解頭上的紗巾,一面叫道:“我們回來了。”
吳畏擡頭看了她們一眼,點頭笑了笑。呂蘭清奇道:“是不是壞了你什麼好事,怎麼這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吳畏搖頭笑道:“什麼叫心事重重的樣子?難道你們還要我來個熱情擁抱?”
呂蘭清的臉皮沒那麼厚,啐了一口,不再理他。肖媛的臉皮倒是久經考驗,毫不在意的問道:“我看到外面有十二師的兵,是怎麼回事?”
“侯碩來了。”吳畏簡單說了一下,看了一眼地上的紙灰,苦笑道:“我就知道這顆星星不是那麼好扛的。”
呂蘭清看了一眼肖媛,微笑道:“我可不知道有什麼事情是咱們軍神大人辦不到的,先恭喜上將軍了。”
“是上將,還將軍,又不是下象棋。”吳畏沒好氣的說道。
肖媛順着吳畏的目光看了看地上的灰燼,皺眉說道:“又讓你幹什麼?”
看到吳畏搖頭,她點頭說道:“是密令?怎麼他也搞這種錦囊妙計了。”
吳畏搖了搖頭,人家豬哥靚的錦囊只需要照着辦就行了,葉知秋給他的東西可只是提了要求,根本沒有具體實施的方法。總不至於葉大總統也和呂蘭清一樣,相信自己什麼都能辦得到吧?
他擺手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肖媛咳了一聲,自然不會告訴吳畏自己和呂蘭清是受不了這麼久不能洗澡才跑回來的。
回疆的很多區域其實並不缺水,只不過這時代取水不易,燒水更麻煩,所以很多人就沒有洗澡的習慣,最多就是天暖的時候去自然水域泡一下。
現在這個時節,中午雖然已經很熱了,但是早晚和夜間仍然還冷得刺骨,自然界的水當然也暖不到哪裡去。肖媛和呂蘭清雖然不是嬌滴滴的大小姐,可也沒辦法像牧民女子那樣直接來個天休浴。
其實說起來,獨立團的士兵們也沒有多喜歡洗澡,條件不足,吳畏也不會把這個列入管理條例。但是現在獨立團的醫療隊裡女人不少,又都是衛生口出身,只要有條件,總是要搞個人衛生的。
在這方面,獨立團裡的勞力足夠,而且頗有一股不以爲苦的勁頭。用劉東明的話說:“這都是戰鬥力啊!”
肖媛又不是女神,和吳畏再熟悉,也不好意思出“三寶”之一,只能支吾過去,好在吳畏也沒有追問。
說完了話,吳畏見肖媛站在面前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不禁奇道:“還有什麼事?”
肖媛古怪的笑了一下,拍手說道:“進來吧。”
吳畏一愣,擡頭就看到呂蘭清拉着一個回族服飾的少女走了進來,那少女怯怯的跟在呂蘭清的身後,擡頭看了他一眼,又趕緊低下了頭。
吳畏看着少女,無奈的想,“這眼睛還真像葡萄,好在是黑葡萄,不是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