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爲自己的傷需要足足數月的時間才能徹底的恢復,可是楚墨卻沒有想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自己竟然就已經恢復了差不多。
他也終於明白這一個女子爲何對自己的毒如此的清楚,她竟然是一個四品境界的禁制大師。
只是說是禁制大師卻也不對,只因爲這女子的禁制卻顯得極其詭異,她並不如同那傀儡一代以及自己一般,而是竟然可以將那禁制依附在那靈氣之上,化爲實質起到治療的效果。
這種效果比那丹藥不妨多讓,甚至更加的厲害,要知道,煉丹之道必須擁有無數的靈草地寶纔可煉製成丹藥,而這女子卻僅僅只需要擁有充足的靈氣便可形丹。
楚墨不知道的是,這種被附加與禁制形成的丹藥手段等被稱之爲禁醫之道,他更不知道的是,這禁醫之道和煉丹之術其實大不相同。
煉丹之術品階高者,可煉製無數的丹藥,更有可能煉製出品質達到仙品以上的丹藥,增強實力,度九劫,立地化仙。
而禁醫之道,卻不相同,它們之所以被稱之爲禁醫,正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禁制的領悟之上。
禁制境界越高者,禁醫之道更深,虛手間可肉身白骨,達到不死不傷的境界,可是若是說要立地成仙,卻遠遠是做不到了。
如今的女帝妙戈不過是四品禁醫之道,能做的不過是去鎮壓毒素,治療一些修士之傷,不過若是這女帝妙戈能達到那七品八品的禁醫之道,恐怕還真的無人能傷得到她了。
這十數天的時間,楚墨之所以能這般迅速的好轉起來,卻是因爲這女帝妙戈禁醫之道的效果,這數十天來,她曾數次依靠這神秘的手段使得自己傷急速被鎮壓加速好轉了起來,其效果堪比動用丹藥更加的明顯。
只是,這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早在第三天的時候楚墨便已經勉強的下牀了,女帝妙戈之所以不離去,卻是因爲楚墨這九轉幽魂的毒的緣故。
整整十來天,這女帝妙戈單單從楚墨身上的抽出的血就達到一個及其恐怖的量,美名其曰研究這九轉幽魂的毒素。
楚墨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相信這一個連名字也不知道的女子能過研究出解毒的方法,可是他卻不得不信,至少她那一手及其詭異的禁醫之道讓他有着信心。
楚墨不知道這女帝妙戈和佼人的身份,可是卻也卻也多多少少有些知道兩人的身份有些些特殊,至少這女帝妙戈身上那一股獨特的上位者的帝王氣勢並不是普通修仙者所能擁有的。
這半個月來,女帝妙戈將自己鎖在房間之內,而楚墨卻是期待的等待着。
望着蒼白着臉色,滿是憔悴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帝妙戈,望着其眼神中的神色,楚墨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這段時間的接觸,讓楚墨多多少少對着女帝妙戈有了多多少少的信任,他也發現了這女帝妙戈對着九轉幽魂的好奇,這也是爲什麼他會靜靜的待在這邊,任其抽血研究。
如今當這女帝妙戈出現在自己面前,雖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可是內心還是不免有些失落了起來。
“罷了,九轉幽魂之都並不是那麼好解得,或許楚某人真的只能去尋找那三件奇物了!”說道這楚墨操着那女帝妙戈微微弓着身軀道:“楚某人多謝姑娘這段時間的照顧之情,楚某人銘記於心!”
望着那臉色平靜地楚墨,女帝妙戈那英氣的容顏上閃現一絲莫名的神色,這楚墨的平靜遠超出於她的想象。
若是常人知道自己深中上古奇毒九轉幽魂,早就已經亂了方寸,要知道中了這毒,便代表着死亡。
可是看這楚墨,卻彷彿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不過一想到這段時間下來的解除,他這表現卻就變得並不多麼的出奇了。
聽着楚墨的話,女帝妙戈皺着眉頭看着楚墨:“你要離開?”
不管昔日救這楚墨是不是因爲那上古奇毒九轉幽魂,可是這人卻是自己從出生到現在第一個接觸到的男子,此刻卻多多少少有些關心了起來。
“嗯,是該離開了!”說道這楚墨深深的看了眼那南域的中央之地,這段時間自己在這邊留了許久,那個地方也快開啓了吧。
女帝妙戈沒有說話,最終點了點頭:“我明白了,那麼便一路走好吧!”
相聚有緣,聚散有合。
兩人並未達到那如此熟悉,依依不捨的地步,儘管這人是自己所救,儘管這人乃是自己自己這些年第一個月遇到的男子,可是女帝妙戈卻還不至於對他不捨。
聽到這話楚墨點了點頭,轉身一步邁出,卻是化爲一道長虹朝着那南域中央之地而去。
“小姐,他離開了?”侍女佼人不知何時卻是出現在了這女帝妙戈的身邊,望着那望着楚墨離開的背影的女帝妙戈道:“離開了也好,我們是出來遊玩的,半個月的時間卻一直在這,快讓我受不了了!”
說道這侍女佼人那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微微一亮卻是朝着那女帝妙戈道:“小姐,你覺得這楚公子如何?”
“如何?什麼意思?”聽到這話女帝妙戈看着這侍女佼人疑惑道,她不明白這佼人問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感覺他這人如何啊!”
女帝妙戈淺淺一笑,望着佼人的神色變得有些吃味了起來:“你說如何呢?”
“我?”聽到這話佼人臉上微微一愣,卻是帶着一絲不滿:“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啊,不過要我說吧,這人太過警惕了,而且這個人一定隱瞞着好多事情,至少這人背後的故事一定很多!”
聽着佼人的話女帝妙戈的目光卻也變得有些深邃,這佼人的話確實沒錯,雖然她很少和楚墨聊天,甚至都不瞭解,可是正如這佼人說的,此人背後的故事必然不少。
不過對於這女帝妙戈倒是有些不以爲難:“雖然我們第一次出來,可是卻同樣知道這修仙界人心叵測,更何況他明顯在這修仙界闖蕩許久,對人對事,事事警惕終究是沒錯,至於他的故事很多,我們又何嘗不是呢?”
每個人都有秘密,自己都有,更何況別人。
“走吧,不談論他了,我們也該走了!”說到這女帝妙戈也不準備在這那佼人在討論這楚墨了,隨即朝着楚墨離去的背影緩緩而去。
“走?去哪?”看着離開的女帝妙戈,侍女佼人連忙急趕幾部追了上來,來到她的身邊道:“是去撫琴城嗎?不過這方向好像不對啊!”
撫琴在北,這離去的方向卻是南邊!
“撫琴?不,我們去南域中央,仙人遺蹟之處!”
“好吧!”
在陽光下,兩道背影被拉得越發的伸長了起來,之道,徹底的消失在這視野中,唯有那空氣間殘存的馨香證明這曾經有人在這裡停留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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