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說道:“總裁,發生什麼事情了?”
歐陽天諾說道:“蘇若情暈倒了,在醫院,你們倆在這,我先去下醫院。”
陳宇說道:“你這樣出去不怕敵人看到你嗎?那樣的話,得不償失呀。如果夫人脫離了危險,你就不要過去了。”
冷風說道:“陳宇說的對,要不然我替你去一趟,在這裡認識我的人不多。”
聽到冷風的話,歐陽天諾和陳宇互看了一眼,冷風哪裡知道歐陽天諾和陳宇所擔心的。陳宇說道:“你也不要過去,你要知道你和冷少長得很像。”
歐陽天諾抽出煙,點了一支抽了一口,說道:“我還是去醫院吧,蘇若情一直以爲我們出了車禍,她的心裡承受太多了,我怕她會出事,再說現在情況有變,按照本來和敵人見面的時間,我們纔在這裡,現在我們很被動了,這樣也不是辦法。”
陳宇說道:“可是萬一被敵人知道了,他們就會返回,到時候孩子會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想到這,歐陽天諾煩躁地把煙扔了出去。陳宇說道:“我們再堅持兩天,如果敵人還是無動於衷 ,到時候我們再另行計劃。”
歐陽天諾坐下來,他猶豫了一下,撥通了康正恩的電話。
康正恩這些天,他可是忙的焦頭爛額,自從歐陽天諾離開後,他每天除了打理公司的事務之外,他還在追蹤調查那起車禍的人員,也就是看歐陽天諾到底有沒有出事,他跑警局,又跑電視臺,他還派人到那個懸崖,可是都沒有發現歐陽天諾的消息。
他一直很懊惱,自己沒有跟去。而在這期間,他的太太吳慧涵最近也是不知情下懷孕了,又流產了。他也是很憔悴,這時他看到陌生號碼,心裡很煩,說道:“哪位?我很忙,有事快說。”
歐陽天諾停了一下,說道:“是我。”
康正恩一聽到這熟悉的聲音,他很驚喜,也來了精神,他說道:“老大,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太好了。”
歐陽天諾說道:“是我,那車禍是我的一個幌子,你忘了,我的車技在懸崖邊可是專門訓練過的。”
康正恩說道:“是呀,我一聽新聞說車子掉進懸崖,我就萌了,所以把你的車技也忘了。你在哪裡?我去找你。”
歐陽天諾說道:“你不要過來,別人都以爲我死了,我也是用這種方法,讓敵人掉以輕心。”
康正恩說道:“是呀,老大果然厲害。”
歐陽天諾說道 :“行了,有需要你處理事情的時候,我會給你電話。現在我讓你去趟醫院,蘇若情暈倒了,不過沒有生命危險,司馬仕軒在照顧她。你去醫院幫我看下她,告訴司馬仕軒,讓他明天過來找我。”
康正恩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老大,這段時間我太忙了,都沒顧得上去醫院看若情。好,現在我就去。只是關於司馬仕軒你爲什麼不打電話告訴他呢?”
歐陽天諾說道:“我已經用
這個號和他聯繫多次了,我怕會有漏洞。”
掛了電話,康正恩又有精神了,歐陽天諾沒死,他們又可以在商界繼續作戰了。這段時間沒有歐陽天諾在,他單打獨鬥,感覺熱情少了很多,看來歐陽天諾的感染力和影響力也是非常大的。
康正恩到了醫院,蘇若情已經醒來了,只是只有她一個人在。蘇若情看到康正恩,她坐了起來,虛弱地說道:“你來了。”
康正恩趕快示意她休息,說道:“若情,真是對不起,這段時間我沒來看你,吳慧涵也沒來看你,那是有原因的。我最近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還有關於天諾的事情,我也在查。而吳慧涵流產了,她懷孕了我們都不知道,後來不小心,滑倒下身出血我們才知道。”
蘇若情一聽,神情有些悲傷。她擔心地說道:“吳慧涵怎麼樣了?怎麼會這樣,流產很傷身體的,阿姨一直在照顧她吧,康子瀚還好嗎?我都很久沒見到他了。”
康正恩說道:“都很好,吳慧涵我岳母在照顧,子瀚也是我岳母照顧,有時家裡的傭人會搭把手。”
蘇若情聽到這些,她神情稍微放鬆了一些,只要自己姐妹有人照顧,她就放心了。然後她神情有些凝重地看着康正恩,怯怯地問道:“那歐陽天諾車禍的消息,你查的怎麼樣了?你今天來,不會是告訴我有結果了。”
康正恩看到蘇若情現在緊張的樣子,他笑着說道:“你放心,他一定會沒事的,他的車技絕對能逃過這一劫的,你現在把身體養好了,等他回來看到你這樣還不心疼死呢。”
蘇若情說道:“你說歐陽天諾還會回來,是這樣嗎,我還能等到那一天嗎?”
康正恩說道:“一定可以的,你要堅強,對了,司馬仕軒不在嗎?”
蘇若情說道:“他剛纔有事,估計去會所了。”
司馬仕軒看到蘇若情醒來了,然後又給她吃了飯之後,他藉口說會所有些事情需要他處理,就離開了。
司馬仕軒主要是覺得劉雨音來了一趟,蘇若情和她聊過天就暈倒了,他心裡堵得慌,他一定要問清楚,劉雨音到底耍了什麼花招。
他來到會所,直接到了劉雨音所在的房間,他一腳踢開門。卻看到劉雨音在喝着紅酒,看到他,優雅地笑了,起身說道:“你來了,喝一杯吧。”
劉雨音說着,就倒了一杯酒,端過來給司馬仕軒。
司馬仕軒看着她,這樣悠閒自在,又想到蘇若情經歷着痛苦和磨難。他並沒有接劉雨音送來的酒,而是狠狠地打了劉雨音一巴掌。
這一巴掌打得很響亮,而且很用力。劉雨音嘴角立馬就流出了鮮血,她被打懵了。她說道:“你瘋了吧,一句話不說就打人,你這種習慣不是隻會對付你以前的小嘍羅嗎,現在居然用到我身上來了。”
司馬仕軒冷厲地笑了,他說道:“你知道自己有多過分了吧,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自己說吧。”
劉雨音聽到這,她以爲她和金木青聯手對付蘇若情,讓司馬仕軒知道了呢。她說道:“你什麼意思,我沒做什麼,我今天連房間都沒有出去,是你過來就打人好不好。”
司馬仕軒說道:“那天,在醫院你到底對她說了什麼,讓她那樣難過,你走後她就暈倒了,你說和你沒關係嗎。”
劉雨音一聽司馬仕軒指的是在醫院的事情,可是當她聽說蘇若情暈倒了,也有些驚訝。
然後劉雨音說道:“我真沒說什麼難聽的話,更沒有做過分的事情,就是聊些女人之間的小八卦。”
司馬仕軒說道:“把你們聊天的內容告訴我,要是敢欺騙我,你知道的。”
劉雨音聽了一會說道:“我就是問她以前的追求者,還有就是如何經營愛情。”
司馬仕軒更加生氣了,他說道:“你明知道那些人對她付出很多,你明知道那是她心裡的結,你爲什麼還要問這些呢,你怎麼這麼不善良呢,看來把你留下來是個錯誤。”
劉雨音說道:“又不是我提的,是她自己想起了冷夜和傑西,她暈倒是她自己太虛弱了,你不要遇到她就失去了判斷,把什麼都強加在我頭上,這對我不公平。”
司馬仕軒笑了,笑的很輕蔑,他說道:“劉雨音,你到這時候了,還在狡辯,自己都不敢承擔因自己而讓蘇若情暈倒的責任。你要知道,我認識你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哪句是真的,哪句話又是假的,光憑你的眼神和聲音我都知道。說吧,你到底什麼目的,爲什麼那天那麼好心,去看她。”
劉雨音說道:“沒什麼目的,想去了就去看了,畢竟我和她認識這麼久了,去看看總沒有錯吧。”
司馬仕軒說道:“好呀,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這房間隨便住,只是從今以後,煩請你不要再去接近蘇若情,也不要再和我聯繫,包括你離開的時候。從今天起,我們是真的一刀兩斷了,連朋友也沒得做了。”
司馬仕軒說完,就離開了房間。
劉雨音現在知道她徹底是惹怒了司馬仕軒,她哭着說道:“軒,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回來,你不要這樣無情,你這樣會讓我徹底絕望的,我真的很愛你。”
可是司馬仕軒聽到她的話,理都沒理,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司馬仕軒走後,劉雨音更加瘋狂地喝了酒,兩瓶紅酒都喝完了,她已經在地上起不來了,可是她的心裡很清楚。
她這一輩子都別想和司馬仕軒再有任何牽連,因爲經過以前一次的欺騙,和這次的事情,司馬仕軒估計要不是看在認識很多年的份上,估計都會殺了她。
可是劉雨音也是不認輸的,就算她得不到司馬仕軒和他的愛,她也不會讓別人得到,她的眼神變得更加的兇狠了。
她現在很慶幸她和金木青的合作,要不然她只有嫉妒蘇若情的份了,現在她還可以毀滅她,想到這,她狂妄地大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