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火朝天 ☆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雖是有一種被窺破的尷尬,但是江釗畢竟經歷比朵兒多,掩飾起情緒來也相當快,“ 下什麼藥?”

朵兒靠在後座椅背上,雙手自抱雙臂,“江釗,你別演了,我都知道了,你說你多卑鄙?我不理你,你就給我下藥,有本事你再下,再下這種藥給我,我就出去找別的男人解!”

“你敢!”

“我還就敢,你不信試試!”

“我纔不試,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我不屑。”江釗心裡呸道,下三濫的手段不屑不代表不用。

“昨天晚上的事,我不追究,你也別想得寸進尺!”

“雲朵兒,你說我給你下藥,你拿出點證據來。沒有證據,你就不要這樣血口噴人!”

……

兩個人算一路小吵小鬧的回了家。

晚上,江釗抱着自己的枕頭闖進了朵兒的臥室。

朵兒驚道,“你來幹什麼?”

“來睡覺。”江釗理直氣壯的把枕頭往牀上一扔,掀開被子就睡進去,睡進去就把老婆一摟,雙腳一搭,牢牢的把朵兒掛住,最後雙目一闔,“呼呼”的“睡着了”。

無論朵兒怎麼掐,怎麼擰,怎麼推都沒有,男人就像被下了安眠藥一樣睡得像頭豬。

“江釗,你要是不回你自己房間去睡,明天我就出去找房子,不回來了。”

江釗馬上揉了揉眼睛,像是剛睡醒一樣坐起來,下牀,幾下出了房間,朵兒嘆了口氣,剛想起牀關門,江釗拿着一個DV進門,取出裡面卡,插在桌上的電腦裡放給朵兒看,然後自己又鑽進被窩裡,露出一個腦袋,道,“雲朵兒,你自己看看,昨天晚上你想跟我睡覺的時候都答應過什麼?我提醒過你,別用下半身考慮問題,你自己說的什麼?你說你認,你不說不離婚,你說不分房!”

朵兒不看還好,一看那種限制極的畫面就渾身發燙,天哪,這傢伙居然錄下來了!

他還要臉嗎?

他還需要臉嗎?

這樣的事,他也好意思錄?

播放的時候糜糜之音不絕於耳,朵兒想鑽到牀底下去。

江釗可有點扛不住了,雖然昨天晚上累得不行,可這時候畫面重放,那種激情四射的場面又重新溫習,他腦子的畫面也在重放。

吐了口氣,“老婆,我們睡覺吧~”

聽見電腦裡突然停止沒有了聲音,以爲朵兒準備關機睡覺,可是他起身一看,看到小蹄子正在刪除。

霍的一下從牀上跳起來,抱起電腦就躲到門邊上,最後的確認還沒有點下,立即點了退出。

他好不容易纔有的成果,怎麼能這樣就被刪除了?太可惜了,多震撼的小電影啊。

江釗把儲存卡從電腦裡彈出來,又把電腦放在朵兒的梳妝檯上,“老婆,睡覺吧。”

“江釗,你來睡,你只要今天晚上敢睡我的牀,明天我保證出去找房子。反正這家裡是個狼窩,指不定你改天還要幹出什麼事來整我。”朵兒上牀理好被子躺進去,“來吧,過來睡。”

江釗聽着朵兒平靜淡寧的語氣,心裡緊了一分,這臉皮是厚不下去了,把儲存卡捏在手裡,說了句,“晚安。”轉身出了門。

江釗回到自己房間,躺在牀上翻來翻去的睡不着。

愛一個人需要 多久?厭惡一個人需要 多久?

從愛到厭惡需要 多久?

厭惡之後還會繼續愛嗎?

房裡很安靜,他幾乎關了所有電器,門窗緊閉,但牀頭櫃上放着他的手錶,機械齒輪的聲音在耳膜裡被無限放大,像一個個大的加工廠的大齒輪發出難聽的齒輪相咬的聲音。

感覺有人卡進了齒輪裡,齒輪不停的轉動,被夾得血肉模糊,撕聲慘叫。

不明白爲什麼會想到這樣的畫面。

如他跟歐陽生說的,工作和生活都因爲那件事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他幾乎每天都要想一些如何逗朵兒笑一笑的事。

人的本性並非如此,卻非要如此。

他不知道愛她到了哪種地步,他就知道,她是厭惡他的,現在他就像站在大齒輪外的人,感覺有人要將他推進去,那種血肉模糊的樣子,真噁心人,他開始有些厭惡自己。

厭惡現在的自己。

..............................

南方家-園

周麗對着鏡子缷妝,袁世昌站在她的身後,扶着她的肩,“小麗,有希望了。”

言辭中有濃濃的感慨和釋然。

“哦?”

“歐陽家下人傳出來的猛料,你女兒將江釗捉殲在牀,還打了歐陽妍,打得臉都腫到現在還沒去上班,歐陽生外甥的事大家都不知道也沒什麼稀奇,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件事鬧出去,江釗怕是被逼得沒辦法也得離婚了,而且跟現在有賭場背景的歐陽家扯上關係,江釗的仕途怕是也會受到影響,我倒是不用太忌憚他了。”

袁世昌說起來繪聲繪色的興奮,而周麗卻已經是好幾種神情交錯着出現了。捉 殲在牀?

“你是說江釗揹着朵兒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你不知道吧?哈哈,這事情你女兒會告訴你?她根本不拿你這個媽當媽!”

周麗心裡一陣陣泛着苦,她想讓朵兒離婚,可是在聽到袁世昌說江釗出軌的時候,心裡就爲朵兒感到難過。

臉上的乳液還沒有拍上去,站起來,拎了件皮草,拿上包就準備出門。

“你去哪裡?”

周麗已經到了玄關,換上她最愛的高跟鞋,那是可以爲她氣質加分的法寶,“我要去一趟九號公館!”

“深更半夜的!”袁世昌很不高興,“你不會是想去見雲世誠吧?”

“少亂想!”

江釗正翻來翻去的睡不着的時候,收到朵兒發來的一條短信,“江釗,以後別對我做那些事,給彼此點自由,也讓我去解放一下自己好不好?如果你不讓我把那件事情淡化,忘卻,就急於重新跟我在一起,對我們彼此都沒有好處,我會永遠介懷,放不下。其實我也很想放下,但我需要……時間。”

江釗看着這條短信,看着她說的,“其實我也很想放下。”

其實她也想,只是放不下。

“好,從明天開始,我不再幹涉你,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做任何事,我等你……回頭。”江釗發出這條短信,刪刪改改,用了將近半個小時,他想強勢和霸道,想要說,不允許!

可是立場這種東西,永遠說不清。

他現在是過錯方,他沒有立場,沒有資格。

他需要的是,給她時間,求得她的原諒。

樓下的門鈴瘋狂的連續的叫囂起來,朵兒知道父親會去開門,但還是起了牀,江釗聽到朵兒的門拉開,也跟着起了牀。

雲世誠看着門口的周麗,嘴張了張,終究是什麼也沒說。

輕輕的顫顫的嘆息。

“媽?”江釗和朵兒齊齊到了門口,江釗先開了口,“媽,進來坐吧。”

雲世誠沒說話,給周麗讓了一條空。

周麗一進門,高跟鞋也沒脫,就站在換鞋區,一手緊緊的捏住包,一手崩得緊緊的直直的,揚起來,一耳朵狠狠的甩在江釗的臉上!“死不要臉!”

朵兒忙拉住江釗,摸着他的臉,大叫一聲“媽!”,朵兒心裡有些怨怒,媽媽明知道江釗不可能還手,居然打得這樣重!

江釗愕然的同時看到了周麗眼中的火,隱隱感到了什麼……

雲世誠大驚,一把拉住周麗,“周麗!”

周麗推開雲世誠,瞪着他, 惡狠狠的咆哮道,“雲世誠!你沒出息,坐牢也不留錢給你女兒,養不起女兒就讓他去夜總會坐檯賺錢給你跑官司!嫁個男人捉殲在牀了都不離婚死賴着,還不都是因爲你!因爲你這個包袱!因爲你這個包袱,你女兒嫁個男人都必須忍氣吞聲!因爲要靠着你這個女婿的位置給你一口飯吃!你把你女兒害得這樣慘!若不是別人告訴我江釗跟歐陽妍睡一起了,朵朵兒跑過去鬧了還打了歐陽妍,我還不知道這件事,你還天天跟他們住在一起!你有良心嗎?你這樣呆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你有良心嗎?!你吃得下,睡得着嗎!”

江釗只覺得腦袋裡“轟”的一聲,巨響,炸斷了他的神經!

“ 媽!”朵兒忙抱住傾刻倒塌的雲世誠,悲慟大叫,“媽!你閉嘴!周麗!你走!你閉嘴!”

江釗回神,大步一跨用更大的力量托住雲世城的身軀。

雲世誠感覺自己吸不上氣,呼不上氣,胸口那裡堵住翻江倒海的,鐵腥味的,全都像岩漿一樣想要衝出來,絞痛得他覺得生命就此就要終結,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流出來的淚,一定是鮮紅鮮紅的,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存在讓女兒活得這般艱辛。

聽不座麼都。雲世誠掙扎着掰開江釗的手,看着他的眼睛,滿是痛不欲生的哀求,但他的聲音已經幾近虛弱,“江釗,求你了,跟朵兒……離婚吧,我求你了!”

鮮血,從嘴角,像一朵朵寒冬盛放的寒梅,一朵朵滴在換鞋區光潔的地磚上,空氣中突如而來的血腥之氣,讓朵兒瘋了般的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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