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苞學醫,老太太上門 ☆

張小妹原先還哭蹄着的小淚臉突然聽到張含這番話,頓時臉色一變,楚楚可憐的小臉立即變猙獰,盯着張含咬牙切齒的說,“姓張的,你爲什麼心就這麼硬,我都好言好語在求你了,爲什麼你就是不肯施捨你一點同情心來幫我,難道一定要我跪下來求你,你才肯幫我嗎?”

張含被她一下子的變臉速度給弄得回不過神來,直到她罵完之後,張含纔回過神,看着凶神惡剎的張小妹,張含大腦突然一下子短路,找不到反駁的話來罵她。言殘璨睵

就在這時,站在張含身後的小寶看見她被一個壞女人指着罵,腦子裡閃過各種母親被一個壞女人欺負的畫面,想到這個,小寶一下子從張含身後衝了出來,小小身子用力衝向張小妹身上。

正在罵張含的張小妹被小寶突然的一衝擊,整個身子倒在了地上,屁股親切的跟大地來了一個親親接觸。

張小妹摔倒在地上,先是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怒氣衝衝的站了起來,一隻手拍了拍被黃泥弄髒了的貴衣服,咬着牙根,一幅想要殺掉小寶似的伸手抓小寶。

回過神來的張含哪裡會讓她殲計得逞,在她爪子一過來時,張含就反應過來,不客氣的拿手用力拍打了下張小妹白嫩的小手臂,“啪”的一聲,一道響亮的聲音在這裡響了起來。

“哎喲。”張小妹死死按着發紅的手臂,眼睛發紅,瞪向張含,開口罵,“姓張的,你居然敢打我,你敢打我?”

“打你又怎麼樣了,難道要我眼睜睜看着你一個大人去欺負一個小孩嗎,你也好意思做出來,真不要臉。”說完,張含哼了一聲,拉着小寶越過她身邊,打算離開這個事非之地。

“你們兩個給我站住。”張小妹眼珠子發紅,瞪着越過她身邊的張含跟小寶,纖細白希的小手一伸,很準的抓住了小寶的手臂。

張含拉着小寶,突然感覺後面有什麼東西拉着他們不讓走,於是回過頭一望,發現張小妹正在向他們露出得意笑容。

“快放開小寶,放開他。”張含害怕小寶會被張小妹這個恐怖模樣給嚇到,要是又把小寶嚇回上次生病的模樣,張含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脾氣,一怒之下會把這個張小妹給當成皮球一樣踢遠點。

張小妹洋洋得意,她似乎看到張含生氣,她就越高興,於是,張含越說放開小寶,她就偏不放,並且還緊緊拉着小寶的手,把他往她這邊扯過去,可憐的小寶,他那隻被張小妹抓着的手臂拉的很長,痛的他哇哇大叫,一直喊痛。

小寶的哭聲讓張含心裡着急,她發現她要是不鬆手,小寶定會被她們兩個拉成兩半,焦急中,張含想到一個辦法,突然,她鬆開了緊緊抓着小寶手臂的手,展開雙臂,準備迎接下一個搶人的動作。

張小妹這邊,她沒想到張含會突然鬆開,讓她一時沒剎住力,拉着小寶就往後跌倒。

張含見狀,趕緊跑到小寶這邊,雙手緊緊抱住小寶的腰,一腳用力踢了下往後退的張小妹,張小妹被張含用腳踢開,整個人完全趴在了地上。

“小寶,你有沒有哪裡受傷,告訴小含姐姐。”張含抱着從張小妹手上搶過來的小寶,一雙着急的眼睛在小寶的身上來回檢查,一直到她檢查完小寶的整個身子這後,見小寶安然無恙,這才放心提着的心。

小寶緊緊抱住張含的脖子,哭的唏哩嘩啦的。

地上的張小妹一個人困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張清秀的小臉上盡是滿泥,顯的非常狼狽。

張含抱起哭着的小寶,走到剛坐起來的張小妹身邊,放出狠話,“張小妹,你別再讓我看見你,要是有下次,我見一次打你一次,什麼玩意,居然連小孩子也不放過,活該你生不出一個蛋,哼.....。”說完這句話,張含抱着小寶離開了。

張小妹雙眼迸發着狠意,緊緊盯着張含遠去的方向,張含最後一句話生生刺痛了她的心,張小妹這輩子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年紀輕輕的她居然不能生孩子,現在要是家裡李大腳一家誰說起這件事情,張小妹就會氣的把家裡東西全給砸了。

而李大腳一家因爲要靠着這個女兒,所以他們都不敢開口說什麼,最後只能在生孩子這件事情上,他們能儘量避的就儘量避。

“張含,你居然在我的傷口上撒鹽,這個仇我張小妹一輩子記着,我一定要你後悔說出這句話。”張小妹目光陰冷的瞪着張含跟小寶離開的方向,一個人自言自語。

回到張家,剛好幫村裡人看完病,坐在院子裡休息的李風爵看到張含跟小寶回來,笑着跟他們打了聲招呼,“你們回來了呀。”

說完,李風爵發現小寶的眼眶紅紅的,好像是哭過的樣子,於是從搖椅上站起來,走過去,從張含手上把小寶接過來,幫小寶擦了擦眼角殘留的眼淚,心疼的問,“小寶怎麼哭了?是不是有壞人欺負你啊,你告訴風爵哥哥,風爵哥哥幫你去教訓她。”

小寶擡頭望了一眼張含,然後小聲開口告狀,“風爵哥哥,你一定要幫小寶報仇,剛纔小寶跟小含姐姐去村裡玩,突然半路上出現一個壞女人,她罵小含姐姐,還把小寶的手臂拉的痛痛,風爵哥哥,你看看小寶的手臂,都紅了,好痛啊。”

李風爵看了一眼小寶掀開的衣服,他手臂上有一道五指印,很深,又紅又腫的,看的李風爵非常心疼,他低頭在小寶的手臂上吹了吹,開口說,“小寶先別動,風爵哥哥去拿藥過來,塗下藥就不會那麼痛了。”

說完這句話,李風爵跟張含交待了下,叫她好好看着小寶,然後轉身進了石廳裡拿醫藥箱去了。

張含這時才發現原來小寶的手臂被張小妹抓成這個樣子,氣的她直咬牙,很後悔剛纔沒有在張小妹的身上多踢幾腳,讓她也嚐嚐又紅又腫的滋味才行。

“小寶,痛不痛,痛的話就哭出來。”張含看着一直堅強咬着牙的小寶,心裡替這個小子感到心疼。

到現在她都沒有從小寶的口中知道爲什麼那天他會心痛,每次當她跟莫帆問小寶這個問題時,小寶就只會低着頭,一言不發,無論他們兩個問他什麼,他就是不肯回答。

“不痛了,剛纔風爵哥哥幫小寶吹了下,小寶的手現在一點都不痛了。”小寶很善解人意,深怕他說痛會惹小含姐姐心痛,於是決定撒個小謊,希望這樣可以能讓小含姐姐高興一點。

張含看到強顏歡笑的小寶,心疼的伸手摸了摸他頭,對他的體貼感到窩心,於是她決定裝作相信他的話。

去石廳裡拿醫藥箱的李風爵從裡面出來,看到院子裡相擁的一大一小,站在廳外溫柔笑望着他們,在這一刻,這個畫面非常溫馨。

這時,小寶的目光掃到站在石樓門口的李風爵,高興的招手,“風爵叔叔,你快點來幫小寶擦藥啊,快點。”

“對啊,李大哥,你快點過來啊,小寶的手都快要把他痛哭了。”張含擡頭望向李風爵這邊,微笑着向他招手說。

小寶一聽張含這句話,馬上炸毛,嘟着嘴跟張含抱怨,“小含姐姐騙人,小寶纔不會被痛死呢,小寶是個小男子漢。”

“好,好,小寶是個小男子漢,那就讓風爵哥哥來看看小寶的傷。”李風爵笑着走過來,把小寶從張含身上抱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幫小寶在手臂上擦上跌打酒藥。

傍晚,等莫帆從肉乾加工坊回來後,聞到小寶身上的藥味,蹙着眉頭問小寶,“小寶,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怎麼身上到處是藥酒味?”

小寶聽到莫帆這句話,嚇的趕緊躲到張含身後,藏着不肯出來。

莫帆見狀,眉頭更是緊蹙在一塊,擡頭望向張含,開口問,“含兒,小寶哪裡受傷了?”

張含一聽,下意識的閃躲莫帆望過來的眼神,眼角閃過心虛,吱吱唔唔回答,“手,手臂受了一點傷,不過李大哥已經幫小寶擦藥了。”

張含話一落,就感覺身邊有一股風向她吹過來,然後就看見身後的小寶被莫帆給拉了出來,莫帆着急的掀開小寶手臂上的衣服,看到小寶手臂上有一大片青紫,頓時,他的眸子裡發出憤怒的光芒,似乎是想把傷害小寶的人給撕掉一般。

“莫帆哥哥,小寶已經沒事了,已經不痛了,你別生氣好不好?”小寶見到一言不發的莫帆,特別是他看到莫帆眼裡那道想要殺人一樣的目光時,把他的小心臟嚇了一跳,雙手緊緊揪着莫帆的衣領小聲開口安慰滿臉怒氣的莫帆。

莫帆摸了摸小寶的頭頂,開口問,“小寶給莫帆哥哥說說,你手上的傷是誰弄成這樣子的。”

小寶聽到莫帆這句話,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回答,反而是先看了一眼張含,一大一小的目光互相眨着眼睛。

莫帆看見他們兩個這樣明目張膽的在他面前互相眨眼睛,感覺好笑,搖頭笑了笑,看着這對活寶問,“行了,你們別在我面前眨眼睛了,快點老實交待。”

張含跟小寶各自在口腔裡咬着牙根,小寶向張含露出求救的目光,張含咬了咬牙,低着頭跟莫帆小聲說,“其實,其實小寶身上的傷,是,是被張小妹給弄傷的,不過她也沒好受,我踢了她一腳,還把她給推在地上,很久才坐起來呢。”

“是啊,是啊,小含姐姐很厲害的,那個壞女人被小含姐姐一腳踢在地上,好久都不能動呢。”小寶深怕莫帆生他跟張含的氣,趕緊跟莫帆解釋了一遍。

莫帆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開口說,“行了,這件事情你們不用理,張小妹這個女人,以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她,沒想到她卻一絲悔改都沒有,反而還變本加厲,這次我不會再這麼好了,我定要讓她知道我莫帆不再是以前那個對她百般忍讓的莫帆了。”小還突了我。

“莫帆你要做什麼啊?”張含看着眸中發着寒意的莫帆,頓時頭皮發麻看着莫帆問。

莫帆搖了搖頭,說,“這事你別管了,我聞到飯菜味了,走吧,我們去吃飯。”說完,還沒等張含再問話,莫帆一隻手臂攬着張含,另一隻抱着小寶,兩大一小走進石廳裡開飯去了。

後面幾天,來張家看病的村民們依舊絡繹不絕,來來去去的,每天都有好幾撥,不過平時愛樂於給人看病的李風爵對這個情況沒感到一絲困擾,反而還樂此不疲。

在李風爵在張家的這些天,張含發現了一個重大事情,那就是每次李風爵在給村裡人看病時,張苞這個小鬼一直圍在李風爵身邊,認真聽着,看着,看起來好像對學醫這事很感興趣。

這事,不僅張含有所發現,就連忙着的李風爵也察覺到了,於是有一次在吃飯時,李風爵開口跟張二柱提出來,“張伯伯,張伯母,這幾天我發現張苞好像對學醫挺感興趣的,如果我想教張苞學醫,不知道張伯伯跟張伯母覺着怎麼樣?”

正在吃飯的張包聽到李風爵這句話,差點忘記咀嚼嘴巴里的白飯,張大嘴巴望着李風爵,然後又一臉忐忑的望向張二柱夫婦。

張二柱夫婦皆一臉吃驚,夫妻倆相視一眼,張二柱傻呼呼的問,“李大夫,你這不是說真的吧?我家小苞,她,她能成爲一名大夫嗎?”在這個古代,當大夫跟當官差不多,都是個令人敬畏的職業,這裡的人對大夫那是非常尊敬的,覺着他們能夠救死扶傷,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而且當大夫不是誰都可以能當的。

“怎麼不能呢,這些天她一直圍在我身邊,對認識藥草都非常有天賦,假以時日,她定是個有所能力的大夫。”李風爵笑眯着眼睛,看着一臉不好意思的張苞說。

張二柱跟金秋花再次相視一眼,金秋花朝張二柱點了下頭,然後金秋花就看向張苞,開口問,“苞兒,這件事情爹和娘不能替你做主,要看你自己的意思,如果你想去學醫,爹和娘讓你去,如果你不想,我們也不逼你,一切由你自己選擇。”

這時,全家人的目光都望向張苞這邊,等着她回答,張苞目光有點膽怯,看了大家一眼,低下頭咬了咬嘴脣,過了好一會兒,她又擡起頭,咬緊着嘴脣,眼中一閃堅定的目光,掃了桌上所有人,態度堅定的回答,“爹,娘,這事我已經想好了,我想學醫。”

張二柱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點了下頭,大手一拍桌子,高興的說,“好,很好,我張二柱的女兒終於有一個學醫了,這是祖上顯靈啊,今天我高興,孩他娘,你去把家裡買的酒拿出來,我一定要痛快的跟李大夫和何伯他們喝上一杯。”

金秋花這次的心情跟張二柱一樣,女兒有出息,這是每一個做父母的心願,這次,金秋花聽張二柱說要喝酒,第一次沒有開口阻止,而是很支持的去後院裡拿了一罈酒進來,還特地給張二柱他們各倒了一杯酒。

從這天晚上以後,張苞就成了李風爵的小徒弟,每次李風爵在給人看病時,張苞都會在一邊認真聽着,有時候還會向李風爵問幾個問題,而李風爵呢,只要有時間,都會認真給張苞解釋她的這些問題。

就在李風爵在張家待的最後一天時,張家這裡突然走進來一夥不速之客,這幫人不是別人,正是老張家那邊的人。

帶頭的人是張老太太跟吳春這對婆媳,她們身後還跟着張老太太的幾個兒媳婦,一夥人像是來要債似的走進張家,一進來,就直接開口點明說是要來找李風爵這位大夫。

張含被張苞從裡面叫出來,走出石樓門口,看到院子裡一排站着的婦女團,下意識的就蹙起了眉,開口向張老太太詢問,“奶奶,你們今天又是要搞哪出啊?”

吳春目光怨恨的瞪了一眼張含,然後在張老太太的背後拉了下她衣服,壓低着聲音在張老太太耳邊小聲說,“娘,這件事情就靠你了,你要是想過好日子,你就一定要幫我啊。”

張老太太老臉一紅,蹙了蹙稀鬆的銀眉,朝吳春這個大兒媳婦扔了一個不耐煩的眼神,擺手說,“知道了,別在我耳邊一直嘮叨着這件事情,我耳朵都快被你說煩了。”

吳春聽到張老太太這句敷衍的話,眸中閃過恨意,暗暗在口腔裡磨了一圈牙,把張老太太罵了一遍一遍,罵她老不死的,甚至吳春還在心裡暗想,等這事情解決好後,一定要讓這個老太婆好看。

張老太太以一幅長輩高貴模樣望着張含,冷眼睨着,問,“我聽人說,你家裡住了一位鎮上大夫,這是真的嗎?”

張含看了她們幾個婆媳一眼,愣了下,老實點頭應道,“沒錯,我家確實有一位大夫住在這裡,不過很不巧啊,奶奶,你們來得有點遲了,李大夫他今天不幫人看病了。因爲他明天就要回鎮上去了,你們要是想叫他幫你們看病,麻煩你們明天早點去鎮上排隊看去吧。”

“娘,你聽聽她的話,她這些話哪裡像是我們老張家的人,根本就是沒有把我們老張家邊的人看在眼裡嗎?”黃小花上前一步,拉着張老太太的手臂氣沖沖的指着張含說。

張老太太一聽完三兒媳婦這句鼓火的話,頓時臉黑了一大半,雙手插着腰,指着張含的鼻子大聲罵,“死賠錢貨,你要是還想認我這個奶奶,你現在必須聽我的話,馬上帶我跟你幾個嬸嬸去見鎮上的大夫,就說我們有事要他幫忙。”

張含見老太太這指高氣昂的態度,頓時在心裡冷哼一聲,覺着這個老太太真的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難道她就感覺不出來,她在張家這裡根本就不受歡迎了嗎。

“奶奶,我不能帶你們去找李大夫,因爲他現在正在休息,不方便見你們,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是想要找他看病,你們明天早點去鎮上的李家醫館裡排隊等着吧。”張含看着張老太太說。

就在張老太太爲難之時,吳春又走上前,把嘴邊湊到張老太太耳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話,只見老太太聽完吳春說完之後,臉色變的很難看,看着張含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說完話之後,吳春面帶得意的朝張含挑了下眉,然後又自動退到張老太太后面去。

張老太太這時重新望向張含,咬牙切齒的開口說,“死丫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着什麼主意,你就是想讓我們多花銀子去鎮上看病嗎,我們纔沒那麼蠢呢,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裡了,老太婆我今天一定要見到李大夫,不然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老太太氣呼呼的轉了一個圈,最後眼睛定在院子的一張凳子上,屁股用力一蹲坐了下去,然後雙手交叉着,仰着頭得洋洋的看向張含。

張含見狀,嘴角輕勾,嘴角處露出冷冷的笑容,老太太這個行爲她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人家是打算在這裡耍賴,要是她不去叫李風爵出來,人家就打算在張家院子裡待着不走了。

張含望着老太太,笑了笑,走近她身邊,笑着說,“奶奶,既然你這麼喜歡在這裡坐着,那你就多坐一會兒吧,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跟我幾個伯孃和嬸嬸在這裡聊下天也好哦。”

說完,張含忽略掉張老太太那又青又綠的臉色,張含得意的大笑一聲,朝正在廚房裡做事的桔花大喊一聲,“桔花,麻煩你給院子裡的幾位長輩拿點熱水過去,讓她們暖暖身子。”

丟下這句話,張含笑着轉身進了石廳,把院子裡站着坐着的這些婦人們丟在這裡,任由她們扭着手帕在心裡咒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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