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合作! ☆

這次張含把全部發酵完的高梁酒拿了出來,叫來狗蛋爹,小牛爹,還張二柱和何伯他們幾個愛酒之人一起評嘗這兩缸酒,然後讓他們在喝完這些酒後指出哪種酒是最好喝的。

最後他們幾個一致指向了張含花了較多精力去弄的那缸酒,張含見他們都很滿意她花心思弄成的這缸酒,於是大手一揮,決定接下來的高梁都按照她收集來的方法釀酒。

於是,張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忙碌,這次,張含讓人把去年收好的高梁全部移了出來,又叫人去鎮上買了幾下個大缸,那缸要兩個大人手牽着手才能圍得住的那種。

花了四五天,經過差不多百人的幫忙,張含的釀酒大計終於弄好了,張家院子裡,幾個個大缸一排排的擺在那裡,上面都鋪了一層被子,幸好這個季節的雨水不會很多,要不然,張含這些大缸就要遭罪了。

時間慢慢過着,張含肚子裡寶寶也快有五個月了,現在張含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了,每天晚上,莫帆都會在睡覺前把頭貼到她肚子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跟張含肚子裡的寶寶談他每天發生的事情。

今天晚上也一樣,張含先洗好澡躺在牀上,自從懷了孕之後,張含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天晚上睡覺前,她都要拿一本詩書念一遍,她不求她肚子裡的寶寶會成爲像李白,杜甫那樣的大詩人,她只希望她的孩子可以在還沒出生前先接觸一點詩詞,將來也不會變成不愛讀書的文盲。

張含正好給肚子裡寶寶念着詩時,房門外就闖進來一個人,莫帆打着一身水滴佈滿他黝黑肌膚上的赤膊走了進來,一進來,他馬上就轉身把房門給關上,一臉猴急的跑到張含這邊,一扔腳下的兩隻鞋子,飛奔到牀上。

“含兒,寶寶有想我這個爹了嗎?”莫帆一臉興奮的盯着張含微隆起的肚子問,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搭在張含腹部上,眼裡閃過激動光芒。

張含看了他一眼,不客氣的打了他肩膀,嬌嗔的說,“寶寶有沒有想你這個當爹的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我很生你的氣。”

“爲什麼呀?含兒,我做錯什麼了嗎?”莫帆一聽張含這句話,嚇的擡起頭看着張含,一臉認真的問。

張含皺着眉,指着他還泛着水珠的赤膊說,“你做錯什麼了?我跟你說多少遍了,以後洗完澡一定要用幹毛帕擦乾淨身子再上牀,你怎麼就是不聽呢,你看看,咱們的牀單都被弄溼了。”

莫帆低頭一看,可不是嗎,他坐着的那個位置可不是溫了一層,莫帆嘴角抽了抽,擡頭起露出一臉討好笑容看着張含說,“含兒,你別生氣,我不是一進房就急着見咱們的兒子嗎,我保證,下次,下次我一定把身子抹乾淨了再上牀,行嗎?”

“下次,下次,你上次也是說下次,這次又說下次,我不知道你還有多少次下次,”張含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跟他說,她都不知道他到底還有多少次下次,每次犯了這種錯都跟她保證下次不會了,可是下一次又是重犯,她都快要服了他。

莫帆趕緊舉起三隻手指在面前,一臉誠懇的向張含發誓,“要不然,我跟你發誓好了,這樣行了吧。”

張含認真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拿下他面前的三隻手指,嘆了口氣,以前她也不相信發誓會成真,不過她現在能穿越到這裡來,這世上就算有人跟她說有鬼,她也會相信了。

所以聽他說要發誓,張含還是不忍心他爲了這種事情隨便發個毒誓,要是真應驗了,最後傷心的還不是她,她纔不能讓他發這個誓呢。

“好了,別發誓了,動不動就發誓,你以爲發誓不要銀子就可以隨便發了是不是,要是哪天你發的誓應驗了,我看你怎麼辦?還有,下不爲例啊,你不要以爲房裡的小牀被小莫清佔了,你就不用睡小牀了,我告訴你,你別得意太早,就算小莫清佔了那張牀,你照樣可以去睡,下次你就帶小莫清一塊睡那張小牀吧。”

“啊.....,含兒,你別這樣,我下次真的不敢了。”莫帆一聽自己下次要跟小莫清一起睡那張小牀,他眉頭就緊緊蹙成一團,他纔不要跟小莫清睡一塊呢,小莫清人小小的,又不能抱,隨時還要擔心會不會壓到,這感覺哪裡有睡在大牀,抱着軟軟香香的娘子舒服。

張含看他蹙眉蹙成一團,搖頭笑了笑,低頭望了一眼手上的書,隨即把它丟到他面前,對他說,“你的兒子要聽詩詞,你念給他聽。”

莫帆露出很狗腿一樣的笑容,拿起來,笑着對張含肚子說,“好嘞,兒子要聽,當爹的馬上念。”

不一會兒,房裡開始傳出莫帆低沉的嗓音,每念一句詩詞,莫帆就會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摸張含隆起的肚子,然後衝張含嘿嘿一笑,繼續往下念。

張含望着他傻呼呼的樣子,抿嘴一笑,“最近那位莫候爺沒有來找我們麻煩了,莫帆,你覺着不奇怪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他不來更好,我還巴不得他不要來呢,他一來我們家準沒好事。”莫帆低着頭念着書的詩句,聽到張含這句話,停了一會兒,回答了這句。

張含點了點頭,隨即又皺了下眉,把手放到莫帆兩邊的臉頰上,把他的頭給擡起來,讓他看着她,說,“不對啊,好像不太對勁啊,那位莫候爺上次一知道小寶中了秀才,不是急着想要把小寶帶回京城去嗎,現在這事情都過了半個多月了,他怎麼可能會不着急呢?”

莫帆放下手中的書,找了一位置坐好。長臂一攬,把張含攬進了他懷中,他拍了拍她後背,開口說,“你別想這些糟心事,有我呢,就算那位莫候爺想來搗亂,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這個精力啊,我猜他現在都應該是自顧不暇了吧。”說完,莫帆嘴角彎了彎。

張含一聽他這句話,總覺着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在裡面,於是她從他懷中退出來,眯着眼睛望向他,開口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着你這話裡好像話中有話啊,你是不是有事情瞞着我啊,快點老實交待。”

莫帆抿嘴一笑,長臂一伸,繼續把張含給攬進懷中,悶聲低頭一笑,隨即一點點跟張含交待,“我有沒有跟你說過莫家現在的人員?”

“沒有,你只跟我說了一點你爹跟你孃的事情,其它什麼也沒說。”張含嘟着嘴搖了搖頭,把頭靠在莫帆胸膛中,傾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說出來的話,像是帶着一點抱怨。

莫帆聽見她這個聲音,低頭親了親她額頭,安慰道,“別傷心,我現在就告訴你莫家現在的人員,莫家現在除了我這個流落在外的小兒子外,京城的莫家那邊,我父親還有兩個兒子,其中莫天翔是老大,老二叫莫麟,莫天翔因爲是老大,所以在我爹帶着我娘離開莫家之後,莫家候爺的位置就落到了他這個長子身上,不過我聽說,莫家這個長子是個有勇無謀的人,不過老二莫麟卻不一樣了,他從小很聰明,在十四歲就被皇上親自點名成了一名榜眼,現在在朝堂上當官。”

“這跟你要說的事情有關係嗎?”張含聽莫帆講了一遍莫家的家族成員,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對於那些陌生人,她一點都不感興趣。

莫帆聽見她打哈欠的聲音,低頭問了她一句,“是不是困了?要不我們改天再聊,先休息吧!”

“不要,你繼續說吧,我還想繼續聽,咱們寶寶也想繼續聽,快點說。”張含用力搖頭,她纔不想這麼早睡呢,這些日子,她都是白天睡覺,一到了晚上,她精神就特別好,雖然剛纔她打了一個哈吹,不過並不是她睏意的表現,她只是對莫帆剛纔說的人物不感興趣罷了。

“好,我繼續說,要是等會兒你困了,你就跟我說,明白嗎?”莫帆見她執意想聽,軟聲答應下來,不過到最後,還是不忘囑咐張含等會兒要是困了就不要硬撐着。

“知道了,你快說吧,別磨磨蹭蹭的。”張含點了點頭,推了他一眼,催促他快點說。

莫帆低頭一笑,繼續說道,“以莫二爺的能力,候爺這個位置本應該是他的纔對,可是因爲莫天翔是長子,這個候爺位置纔會落在了莫天翔身上,明明自己纔是最有能力當上候爺的一位,但這個位置卻不屬於他,這股怨氣任誰也不能吞下,莫二爺也是。”

“莫麟,這個人聽着好像有點耳熟啊,啊,對了,我想起來了,這個莫麟以前跟蕭風翼來過咱們家,原來他也是莫家一位啊,怪不得上次小寶看見莫麟會嚇的生病了。”張含聽莫帆一直在提莫麟這個名字,突然覺着這個名字很耳熟,經她仔細一想,才發現這位莫麟居然是以前來過她家的那位。

“應該就是他,這個莫麟從入了朝爲官之後,就從莫家搬了出來,雖然他們兩兄弟表面上和氣,但私底下都在爭着這個候爺的位置。”莫帆點了點頭,低頭看着她說。

“爭....?這個....莫帆你是不是搞錯了,候爺位置不是被你大哥,哦不是,是莫天翔當了嗎,這都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怎麼還可以爭的?”張含聽到莫帆這話,又從他懷裡退出來,眨着一雙疑惑的目光盯着莫帆問。

莫帆低頭一笑,伸手摸了摸張含有點瘦的小臉頰,心疼了一把,他的女人自從懷了孕之後,前三個月是吐的吃不下飯,後面兩個月好不容易不吐了,可是卻怎麼補也補不胖,可把他給急死了。

因爲這個,他還出了血本,拿出五百兩銀子出來專門給張含買人蔘燕窩吃的,可是看了這麼久,他發現張含還是這麼瘦,真是愁死他了。

“我在跟你說話呢,你發什麼呆啊。”張含等了一會兒也不見莫帆回答她問題,擡頭一看,發現這個男人居然在發呆,氣的她用力把他放在她臉頰上的手推開,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對他說。

莫帆回過頭,見張含正不滿的噘着嘴瞪住他,他摸着後腦勺嘿嘿一笑,也沒去問張含,他什麼地方惹她不高興了,下一刻就是低頭吻住了她噘着的小嘴脣。

兩片軟軟的脣互相緊吸着對方,依依不捨的樣子,到了最後,兩人都氣喘吁吁的停下來,張含一雙迷離的眼珠子望向他,這一看,嚇了她一跳,因爲剛這一吻,居然把眼前男人的浴火給挑出來了。

莫帆雙眼緊緊盯着張含,喘着大氣,隨時都有可能撲向她。嘴裡輕輕喊着張含名字,“含兒.....。”

張含嚇的趕緊退離他身邊,把薄被全部蓋在她身上,一臉緊張的盯着他說,“莫帆,你可別亂來啊,我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莫帆嘿嘿一笑,把屁股挪到了張含身邊,笑嘻嘻的說,“含兒,你別騙我了,我去問過李風爵了,他說女人在懷孕三個月前不可以“行”房,後面就可以了,只要小心一點就沒事。含兒,你看,我也快憋了五個月了,你就讓我嘗一次吧,行不行?”

張含瞪着他問,“你跑去問李大哥了?”

莫帆看了一眼好像很生氣的張含,不明白她爲什麼會這麼生氣,不過見張含問他,於是老實巴交的莫帆想也沒想,就點了下頭,並且很認真的跟她說,“對啊,前兩天我去送肉乾到鎮上,恰好在福運酒樓遇見了李風爵跟一個女子在那裡吃飯,我過去跟他聊了幾天,無意中我們聊起女人懷孕要注意的事情,後來我就問了他這個問題。”

“你....你真是的,幹嘛問人家這種問題嗎,以後見到李大哥,我都不好意見人家了。”張含雙手遮着臉,一臉紅通通的大聲說。

莫帆把她手從臉上拿下來,一臉認真的望着她說,“這有什麼好丟人的,夫妻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李風爵這小子也快要有妻子了,到那時,他也可以過了“性”福的生活了。”

“李大哥找到跟他相伴一生的女子了,是誰啊,好看不?”張含一臉八卦的拉着莫帆手臂問。

“還行吧,不過沒我的娘子漂亮。”莫帆煞有其事的摸着下巴,認真想着,然後看着張含回答。

張含瞪了他一眼,突然伸手打了下自己腦袋,抱怨的望着莫帆說,“都是你,害的我都忘了剛纔問你的事情,剛纔我們說到哪裡了?”次發缸和精。

“我們說到莫候爺的候爺位置。”莫帆邊回答,一隻手邊在張含身上游來游去,非常的不安份。

張含把它撥開了幾次,那隻手仍舊我行我素,最後她無奈,只好任由他無賴下去,等他回答。

莫帆見她不再繼續打擾自己的手了,於是嘴角笑容咧的很大,很有精神的回答,“莫天翔的候爺位置算是暫時的,因爲他沒有莫家的家傳玉佩,據莫家家規規定,只要擁有莫家玉佩的人才能當上這個候爺。”

“那玉佩呢?”張含看着他問,心想,大戶人家就是大戶人家,連接個位置還要這麼麻煩。

莫帆嘿嘿一笑,另一隻手往他脖子上一拉,一塊潔白通透的玉佩出現在張含面前,莫帆用嘴巴奴了奴它,說,“喏,就是它了。”

張含瞪大眼珠子望着眼前這塊她不知道看見多少次的玉佩,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次她一直覺着不起眼的玉佩居然是候爺的傳位信物,張含嚥了幾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把玉佩從莫帆手上拿過,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盯着它。

“它.....它就是你家的傳家玉佩啊,這,這是不是就是,就是說你就是未來的候爺了?”張含再次吞了吞口水,還是覺着這事有點不太真實,她伸手用力掐了下莫帆手臂。

然後轉過頭看着緊閉眉頭的莫帆問,“痛嗎?”

莫帆點了點頭,蹙緊眉頭看着她回答,“痛,很痛,含兒,你幹嘛掐我啊。”莫帆眼眶積着眼淚,臉皮緊皺着看向張含。

張含點了點頭,一幅很心安理得的樣子看着他說,“會痛就好,這證明剛纔我聽見的話不是假的,是真的。”說完,張含繼續擺玩着手上這塊玉佩。

莫帆咬牙忍了忍,心裡一直在勸着他自己,說,她是孕婦,孕婦都會做一些古古怪怪的事情,他不可以跟孕婦生氣。在心裡說完這些話之後,莫帆深呼吸幾口氣,擡起頭,一臉笑嘻嘻的看着張含。

張含擺玩了這塊玉佩沒多久,突然她把玉佩重新塞回到莫帆手上,一臉認真的盯着莫帆警告,“莫帆,我跟你說,我不想去京城,你也別當候爺,行不行?”

“含兒,你不想當候爺的夫人嗎?”莫帆看着她問,其實這時,莫帆心裡正歡喜着,因爲他跟張含的想法想在一塊了,他根本不想當這個什麼狗屁候爺,他要是想當了,早在他娘告訴他這件事情時,他就拿着這塊玉佩回到那個家裡了。

張含搖了搖頭,擡頭望了一望這個房間,眼裡一片平靜看着他說,“我不想當什麼夫人,我只喜歡當我自己,當張家村裡的張含,我只想過簡簡單單的生活,你能答應我嗎,別當那什麼候爺了,行不行?”

她怕,她怕他當上了候爺,會不會染上古代男人三妻四妾的習慣,她也怕,要是他當上了候爺,現在的莫帆會不會變了,變成跟莫天翔那樣的人。

莫帆看着她臉上的害怕,心疼的把她整個人攬進懷裡,輕聲安慰,“含兒,你放心,我不會去當那候爺的,不過我也不會把候爺位置交給莫天翔這種人,小寶這人不錯,如果能夠好好培養,他會是個當候爺的好料子。”

“你打算把候爺位置傳給小寶?”張含擡頭看了他一眼,隨即又把頭埋在他懷中,小聲問。

莫帆點了點頭,拍了拍她後背,回答,“嗯,小寶雖然是莫天翔的兒子,也是我侄子了,這一年來,我一直觀察着小寶,他是個好苗子,加上現在小小年紀的他考上了秀才,我相信再過幾年,只要給一點機會讓他磨練,他一定可以有資格當這個候爺。”

小兩口接下來又說了一些肉乾加工坊跟豆腐坊的話,說到後來,莫帆抱着懷中軟軟香香的女人,只能摸一摸,心裡難受極了,於是,他側過身,把懷中的張含輕輕安置躺在牀上。

張含剛想開口問他想要幹什麼,話剛到嘴邊,嘴巴就被某人給含住了。

“唔.....。”張含睜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某人,剛開始擡手輕輕捶了下他後背,後面,她也跟着動情了,擡在半空的小手緩緩放在他後頸上,雙手緊緊環住他脖子,如飢似渴的迴應着他。

一時之間,房裡開始傳來男女糾纏的申銀聲,一室春色!

此時,正睡在張含他們隔壁的小寶睡的正香,月光灑在他牀上,映出他正吧唧着嘴巴,嘴角輕輕彎着,不知道夢到了什麼,一臉的高興。

後來,小寶一直被莫帆掬着學習,還有跟他一塊做生意,到了後來,小寶練成了十八般武藝,不過這十八般武藝不是功夫上的那種,而是做人和做事這兩種上面的。

張含的安胎舒適日子繼續過着,除了每天去村裡找同樣懷孕的茶花聊會兒天外,張含大多數的日子都是陪着小莫清。

已經三個月大的小莫清正在學着翻身,自從有一次他不小心翻成功後,這個臭小子就好像喜歡上了這種活動,每天都要嘗試翻幾次,不過他也是個乖孩子,他要是翻不成功,他也不哭,只是乖乖躺在張含讓人給他做的小躺椅上睡着,時不時的一個人自己說着自己聽懂的話,嘴裡吐幾個小泡泡,日子過的非常快活。

“小莫清,你又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了,你在說什麼啊,說給娘聽聽。”張含一進來,就聽到小莫清一個人在嘰嘰瓜瓜的叫喚,偶爾還會擡起他一雙小胖腳丫往嘴裡塞,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小莫清一看到眼前出現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張臉時,頓時露出一張無齒的笑容,伸手哇哇的大叫,似乎是在跟張含打招呼。

張含一臉寵愛的摸了摸他白白嫩嫩的小臉蛋,笑着跟他說,“臭小子,娘不能抱你了,娘現在肚子大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抱你走來走去了,你就在這裡待着,等過幾天娘讓給人給你做的推椅拿回來了,娘就可以推着你出去了。”

說起這個推椅,張含心裡着急極了,她把圖紙拿給蕭風翼都一個月了,這個人居然到現在還沒給她做出來。張含口中說的推椅是她某天腦子突然想起現代嬰兒用的推車。

看到每次小莫清伸手要她抱時,她因爲肚子大的原因不能抱他,心裡產生遺憾,於是張含在某天晚上睡覺時,腦子裡剛好想到了現代嬰兒推車,她就試着把它畫出來,交給了蕭風翼,讓他想辦法幫她製作出來。

這時,房門走進來一個人影,緊接着就是一道輕快的男聲在張含身後響起,“我一回來沒找到你就猜到你在這裡了,跟小莫清說什麼了。”莫帆一手搭在張含肩膀上,一臉溫柔的看了一眼躺椅上的小莫清,然後轉過頭寵溺的看着張含問。

張含順着他目光先是看了一眼在吐口水泡泡的小莫清,嘴角彎了彎,笑着回答,“也沒說什麼,就是在跟他說,等過幾天咱們的小莫清就會有好東西坐了。”

莫帆聽完,點了點頭,低下頭望着張含隆起的腹部說,“今天咱們的兒子乖嗎,有沒有鬧你。”

“他今天啊,很乖,不過今天我感覺到他在動了,我還摸到他小腳了,莫帆,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張含一想起今天下午她在給肚子裡的小寶寶唸詩詞時,肚子裡的小寶寶就像是聽懂了她念的詩一般,居然連着動了好幾下,這種感覺真的讓她整顆心都提着,又驚喜又不敢相信。

“是嗎,我兒子會動了,我來試試。”莫帆一聽,一臉高興的把手放到張含腹部上面,等了一會兒,張含肚子裡靜悄悄的,什麼動靜都沒有。

張含把莫帆的手移開,笑着跟他說,“他現在應該是去睡覺了,晚上你給他念詩詞時,看他會不會調皮。”

“也行,晚上就晚上吧,只要你跟他平平安安的就行了。”莫帆攬過她,臉對臉跟張含貼着,一臉幸福的說道。

張含抿嘴一笑,小兩口陪着小莫清玩了一會兒,突然,張含擡頭看了一眼正在陪小莫清玩的莫帆問,“莫帆,我聽人說這幾天總是有人來豆腐坊跟肉乾加工坊找你,是誰啊?”

莫帆聽到張含這句話,跟小莫清玩的動作停滯了下,他擡眼望了下張含,笑着問,“你怎麼知道的?是誰跟你說的?”

“你別管誰跟我說吧,我就想知道那人到底是誰啊?是不是你在外面欠下什麼風流債了,你想要瞞着我啊?”張含皺着眉,指着他一臉嚴肅看着他問。

莫帆一聽她,趕緊舉雙手跟張含投降,用哀求的口氣跟她說,“你看看,你看看,我不想跟你說外面的事情,就是怕你胡思亂想,沒想到你還是往這方面想去了,你別聽人亂傳,這幾天找我的人不是女的,是個男的,這人以前我也跟你提過,他就是莫麟。”

“是他,他來找你幹什麼?哦,難道他想讓你幫他奪他大哥的候爺位置?”張含一臉緊張的拉着莫帆手臂詢問。

莫帆一臉無奈的伸手颳了刮張含鼻尖,笑着說,“你別胡思亂想了,他呀,最近剛升了職,,剛接了朝廷的戶部這一職,他現在幫皇家賺銀子,這不,他看上了咱們家的豆腐跟肉乾,想找咱們合作,就這麼簡單。”

“跟皇家合作,莫帆,你該不會答應了吧?”張含一臉緊張的看着莫帆,深怕他沒跟自己商量就答應了跟人家合作。

如果這合作對象是普通人家還好點,但偏偏這合作的對象是皇家,皇家啊,這要是有什麼步驟沒辦好,那可是要殺人掉腦袋的事情,她寧願少賺一點銀子,也不要跟皇家合作。

莫帆看了一眼張含,見她眼眸裡都是擔心,於是開口勸她,“你放心,我沒有答應他,我說了,這件事情我要好好考考慮慮,我本來打算過幾天再跟你說的,沒想到你卻先問起來了。”

莫帆握着她手,心疼的看了一眼她,這些天,因爲天氣開始漸熱,這個女人都好些天沒有好好睡過覺了,他看她精神不太好,就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決定等她身子養好一些,過些天再跟她說的。

“你不能答應他啊,跟皇家做生意麻煩多,而且危險很大,我們只要過好咱們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千萬別跟皇家扯上關係。”張含一臉認真的看着莫帆說,一隻手緊緊的抓着莫帆手臂,緊張的等着他答應。

莫帆拍了拍她手背,答應她,“好,我答應你,不跟皇家扯上關係,別擔心了,咱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懷孕的這段時間,豆腐坊跟肉乾加坊的生意就交給我來處理,你在家裡安心養胎,忘記了嗎?”

“我知道,我不是擔心嗎,你記住我說的話了哦,千萬別答應那莫麟事情,我看他來找你準是沒安好心,下次他來,咱們就放狗咬死他。”張含現在恨死了這個莫麟,她發現,莫家那邊,除了小寶跟莫帆外,其它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後面幾天,每當莫帆從張家走出去,張含都要在他耳邊叮囑他有關莫麟的這件事情。

就在張含叮囑莫帆這些天時,莫麟也沒有放棄勸莫帆答應跟他合作的事情。他第一次跟莫帆提出這件事情時,答應過給莫帆幾天時間,可是眼看他給莫帆考慮的幾天時間已經過去了,張家村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於是待在鎮上客棧的莫麟就再一次不請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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