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狗,受傷! ☆

“老頭子,你是不是發瘋了,五郎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你幹嘛打他啊,在這裡,只有五郎是你的親生兒子,剩下的都是與你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你怎麼就親疏不知呢。”張老太太攔着張鐵生的手,用力把張鐵生手上的筷子給搶了過來,然後指着張鐵生的鼻子大罵。

張含聽到張老太太這句話,在心裡冷笑一聲,看到這一家人,她也沒有興趣再繼續看他們了,於是她出聲打斷了張老太太罵張鐵生的話,“對,我們是外人,既然我們是外人,那接下來的事情,我也不用客氣了。”

“張老太太,你沒把我們當成是親人,那我也沒必要再喊你一句奶奶了,我問你,你今天是不是來我家裡了,是不是要我娘把小莫清交還給你們養,是不是有這回事?”張含盯着臉色蒼白的張老太太問。

張老太太現在不僅被張含瞪,還有被張鐵生瞪着,她吞吞吐吐說,“是.....是又怎麼樣.....小莫清本來就是我五郎的兒子,憑什麼只給你們養啊。”

“啪”的一聲,張老太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剛說完話,臉頰上就傳來一道火辣辣的痛,她擡頭看了一眼打她的人,發現是張鐵生。頓時張老太太像發了瘋一般的向張鐵生撞了過來,嘴裡嚷着,“張鐵生,你這個沒良心的,又打我,你又打我,我跟了你這麼多年,爲你生了這麼兒子,你又打我,我不活了,我要跟你拼命。”說完,張老太太拿着她那顆頭顱拼命的向張鐵生這邊撞了過來。

早就熟悉張老太太鬧事的張含在她一發起瘋來時,就朝身邊的莫帆小聲叮囑,交代他等會兒老太太要是有動作時,叫他一定要攔住她。

張含原以爲老太太發瘋時,第一個選擇發瘋的對象是自己,誰叫老太太恨她恨得想要喝她血吃她肉。於是在老太太準備有所動作時,張含趕緊叫莫帆去拉住她。

到了最後,張含才發現,張老太太選擇發瘋的對象是張鐵生。而張張鐵生也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深呼吸了幾口氣,張鐵生滿臉脹的通紅。

“你這個老不死的,我爲你這個家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你居然爲了兩個外人來打我,我牛春花是瞎了眼纔會嫁給你這個窩囊廢。”張老太太本名叫牛春花。現在張老太太哭聲是驚天動地,就連隔壁的張大柱一家也給吸引了過來。

張大柱帶着妻兒趕到老張家這邊,看到像發了瘋一樣的張老太太,還有一臉頹廢的張鐵生,張大柱看了一眼被莫帆抓住的張老太太,走到張鐵生面前,小聲的喊了句“爹,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跟娘怎麼好好的吵起架來了。”

張老太太看到大兒子一家過來,於是一邊哭着一邊向張大柱求救,“大柱,你來的正好,他欺負你娘我,你快點來救我。”

吳春聽到張老太太這句話,哼哼了幾聲,掃了一眼她,撇着嘴跟張老太太說,“娘,你這話說的可就錯了,大柱不是你最不疼的兒子嗎,還有,你不是最疼你的小兒子嗎,你小兒子不就在你身邊,你叫他幫你啊。”

說完,吳春瞪了一眼一言不發藏在角落裡的張五柱,在心裡暗罵了一聲沒用鬼。吳春現在是不會這麼蠢的去得罪張含一家,現在她一家生活過得這麼好,大多數原因都是因爲有張二柱一家幫忙,哪邊對她家有利,哪家沒有,吳惷心裡跟明鏡一樣,所以,她是絕對不會讓張大柱按張老太太說的,去得罪莫帆。

張老太太聽到吳春這句話,氣的滿臉通紅,瞪了一眼拉着她的莫帆,然後指着吳春大罵,“這個別溫雞,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你婆婆,我這個婆婆被外人欺負,你這個兒媳婦不幫忙就算了,還在這裡胡說八道,小心我叫我大兒子把你給休了。”

“哈哈.....休我,好啊,有本事你叫你大兒子把我給休了呀,反正有你這種婆婆,我早就不想在這個家裡呆了,有本事你就叫你兒子把我給休了,我帶着我兩個兒子跟兒媳婦自己另立門戶。”吳春聽到張老太太這句話,仰頭哈哈大笑,笑完之後,盯着張老太太得意的說道。

張老太太看了一眼從進來到現在一眼都沒看過她的大兒子,又氣的滿臉通紅,她也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起,她生的另外三個兒子漸漸的跟她這個做母親的越來越疏遠了,現在就跟個陌生人一樣。

張老太太后來經過一想,總認爲她三個兒子跟她變成陌生人一定是受了幾個兒媳婦的挑撥,因此,張老太太對幾個兒媳婦是越來越恨,越來越不待見。

搞的現在張老太太只得了一個小兒子還跟她一塊狼狽爲殲,想到這一切,張老太太突然覺着這一切好像都是張二柱一家害的,兒子們對她的疏遠,還有兒媳婦對她的不理不踩,甚至是恨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老二一家報復她的。

“你......你......。”張老太太被吳春這句話氣的是一時語塞,一句反駁的話都講不出來,她用力甩開拉着她的莫帆,莫帆怕把她給弄傷,不敢用力,見她拼命掙扎,於是選擇了把她給放開。4

反正現在這裡這麼多人,這個老太太要是還想拿頭撞張鐵生,估計也撞不到了。

張老太太見自己被莫帆放開了,趕緊走到張大柱身邊,拉着他手臂,露出一幅受天大委屈的表情看着他訴冤,“大柱啊,你可要幫娘討公道,老二家的女兒跟女婿欺負你娘我啊。”

張大柱看到自己的母親緊緊的拉着自己的手臂,擰了擰眉頭,一邊跟張老太太說話,一邊趁她不注意時,把手臂從她手掌中掙脫出來,“娘,含兒跟莫帆是好人,除非是你對他們做了什麼事情,不然他們不會來找你的。”

張含跟莫帆聽到張大柱這句話,小兩口相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露出對張大柱這句話的滿意,張含心想,看來她當初選擇幫大伯一家沒有選擇錯,大伯雖然有時候很懦弱,不過他很懂的感恩,而且他也並不像張老太太另外三個兒子一樣盡沒有腦子。

張老太太聽到自己大兒子也跟張鐵生一樣,只幫外人,再次受到刺激的張老太太這時把剛纔沒打到張鐵生的氣發在了張大柱身上,掄起兩個拳頭用力打在張大柱身上,嘴裡又哭又喊,“你這個白眼狼,到底誰纔是生你養你的娘啊,你居然跟你那個沒良心的爹一樣,盡幫外人。嗚嗚....我不活了,這個家我呆不下去了,我不活了。”

“你不活的的話,我給你指條明路,去村口那口塘,跳下去吧,你死了,我們一大家子也安樂了。”吳春聽到張老太太這句話,露出鄙視的笑容,笑着跟張老太太說。

因爲她知道張老太太比任何人都愛惜生命,老太太是絕對不可能選擇自殺的。

張老太太再一次傻眼,她瞪着吳春,心裡把吳春罵了一遍又一遍,直恨當初爲什麼讓張大柱娶了這麼一個潑婦。

張含看到老太太就跟啃了一個雞蛋,卡在喉嚨裡,吐不出,吞不下去的那個鬼樣時,張含馬上樂了。這次她看到張老太太得到這個衆叛親離的下場,忍不住在心裡狠狠拍了幾個巴掌。

她不可憐張老太太,因爲造成今天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完全是她自己,是她一味的偏袒小兒子張五柱,纔會讓她另外幾個親生兒子對她灰了心,也許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臨老了,居然會得到這麼一個下場。

見到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幾歲的張鐵生,張含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也許可憐他,也許覺着不可憐。其實在張老太太做這些事情時,他這個當家男人可以強硬一點,多管一下張老太太,也許這一切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了。

看了這麼一出精彩的戲,張含沒有忘記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她走到一直沒說話的張章這邊,看着他說,“大堂哥,我有件事情想要你跟我做個證人。”

張章現在對爺爺奶奶這一家真是感到厭惡了,要不是因爲他擔着村長這個位置,他連進這裡都不想進來。

聽到張含跟自己說話,張章收回對這裡一切的厭惡目光,看着張含問,“小含,你有什麼事情要我保證的,說吧。”

張含看了一眼莫帆,莫帆看着張章說,“大堂哥,含兒要說的是今天上午,老太太來我家,跟我娘說要把小莫清帶回這個家,一年前,安氏臨死時,可是當着你的面親手把小莫清交到含兒手上的,並且還要村長你當個見證人,以後小莫清就是屬於含兒跟我的孩子了,請問是不是有這回事?”

張章聽到莫帆說起這件事情,想了想,很肯定的回答,“是有這回事,怎麼了?”

莫帆看了一眼張老太太,自嘲的笑道,“現在有人持着是小莫清的家人,想要把小莫清從我跟含兒身邊奪走。”

張章本來還想誰的,可當他看到莫帆向張老太太這邊望過來時,張章馬上就知道了莫帆說的人是誰了,頓時,張章心裡更加的厭惡老家這邊的人,爲什麼他們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做人呢,非要做一些令人厭惡的事情才滿意。

“不管是誰,都不能把小莫清從你跟小含身邊奪走,從小莫清出生那一刻起,那些人對小莫清不聞不問,憑這個,他們就失去了小莫清。”張章有意無意的撇了一眼張老太太這一邊。

正在罵張大柱的張老太太聽到張章這句話,頓時轉頭,看向張含這邊,氣沖沖的衝了過來,指着張章說,“章兒,你怎麼也跟你爹一樣,只幫外人,不幫家裡人呢,小莫清是你五叔的兒子,他纔是最有資格照顧他的啊,你怎麼可以把小莫清說給外人呢。”

對於這個大孫子,老太太是不敢出手的,一來,她以前也疼過這個大孫子,二來,她也顧忌着現在張章是這個村子裡的村長,村民們要是敢打一個村長,那可是要被全村人厭惡和討罵的。

張章看了一眼走到他身邊的張老太太,嘆了口氣,有氣無力的跟張老太太說,“奶奶,這事不是我不幫你們,實在是我沒理由幫你們,當初安氏生小莫清時,你們跟五叔對她不聞不問,甚至在她生產時,你們也沒一個人到場,是你們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不是我。”

“這.....這.....這不是當時安氏生產時,我們,我們不知道嗎?”張老太太眼神閃躲,語氣有點不足,低着頭小聲說道。

張章聽到張老太太這句話,悶聲一笑,他望向低着頭,不敢擡起來的張老太太問,“奶奶,這話你能說大聲一點嗎,當時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你跟我五叔根本就不想管安氏這攤子事情?”

“我.....我.....。”猶豫了一番,張老太太看了一眼張含,不知道爲什麼,見到張含盯着她看,老太太心裡就很不舒服,讓她認爲張含這是在嘲笑她一般。

深呼吸了幾口氣,張老太太挺直了身子,看向張章,回答,“沒錯,我當時是不想管安氏,誰叫那個死女人把我的五郎害的那麼慘,我沒把她千萬萬剮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我爲什麼還要幫她養兒子,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着沒事幹。”

“那奶奶你爲什麼現在又要跟小含搶小莫清,小莫清現在在張家生活的這麼好,你爲什麼還要打擾他的生活。”張章聽完張老太太這句話,心裡對老太太僅存的一點好感頓時沒的一乾二淨。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他的奶奶是個這麼勢利又很小人的人,作爲她的孫子,他都覺着有點羞於見人。

“要不是有人想要.....。”就在老太太差點把這句話說完時,一直站在角落裡的張五柱突然站了出來,喊了句張老太太。

“娘.....。”張老太太聽到張五柱喊她的聲音,回過頭看了一眼張五柱,隨即臉色一白,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珠子在四周轉了轉,趕緊低下頭,緊閉着嘴巴,一言不發。

張含跟莫帆聽到張老太太這沒說完的半句話,小兩口心中同時產生了疑惑,這些日子來,老太太的舉動確實有點讓人很懷疑,第一,她前些日子,幾乎三天兩頭的來張家陪小莫清,第二,這一次,張老太太居然想要把小莫清要回去。1

本來這事放在普通人身上是不奇怪,可是放在張老太太身上那就大奇特奇了,以老太太這種愛銀子的性格,她是絕對不會把才只有一歲,並且還要花銀子的小莫清接回去養,這根本不符合她的性格。

“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我扶你進去躺一下。”張五柱走到張老太太身邊,在衆人看不到的角落裡,偷偷向張老太太眨了幾下眼珠子。

張老太太一見張五柱這個動作,馬上用手撐着額頭,做出一幅很痛苦的樣子,有氣無力的說,“是啊,我有點不舒服,五郎,你扶我進去休息一下。”

張五柱扶着老太太進了房間,張含見狀,嘴角勾了勾,心想,這真是一對好母子,連演戲都演的這麼天衣無縫。

張老太太跟張五柱這兩人一離開這個院子,馬上令這個令人窒息的院子像是多了一絲新鮮空氣。張鐵生看着張含,一臉的疲憊,道歉,“含兒,你別怪你奶奶,我會說她的,你放心,小莫清我們是不會跟你要的,他永遠是你跟莫帆的兒子。”

張含跟莫帆相視一眼,在他們小兩口心裡,他們是相信張鐵生不會做跟他們搶小莫清的事情,不過屋子裡的那兩位,張含跟莫帆可就不敢相信了。

“爺爺,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奶奶跟五叔,他們一直糾纏着我一家,我不能相信他們。”張含看着張鐵生說道。

“爺爺跟你保證,以後爺爺會管着他們的。孩子,相信爺爺一次,好不好?”張鐵生眨着一雙渴望信任的目光盯着張含。

張含看了一眼莫帆,小兩口相視一眼,最後,張含朝張鐵生退了一步,點頭答應,“好吧,我答應你,要是他們沒有再來麻煩我一家人,我可以把這件事情當作沒發生過。”

“好....好,你放心,我會管住他們兩個的,不會讓他們再去打擾你們。”張含看着張鐵生說。

頭郎郎麼嘛。從老張家出來,張含望了一眼已經慢慢破落的老張家,嘆了口氣,跟着莫帆並肩在鄉村小路上行走。

莫帆聽到她嘆氣聲,緊牽着她右手,溫柔問道,“好好的嘆什麼氣,有我在你身邊,你還有嘆氣的機會,含兒,你太傷我男人自尊心了。”

“你說什麼啊,說的這麼噁心肉麻,我嘆氣是因爲我見到老張家這個樣子,心裡替張鐵生感到惋惜,如果他能夠男人一點,不讓張老太太到處闖禍,或許他這幾個兒子都不會跟他們夫婦這麼離心了。”

“算了,別想這麼多,咱們回家吧。”莫帆牽着張含,兩人手牽着手,踩着陽光向張家方向前進。

張含跟莫帆沒想到,當他們前腳剛從老張家這邊走開,他們背後的破落院子裡頓時傳來又打又打鬧的吵架聲。

張鐵生拄着拐仗,把大兒子一家請回去之後,他一臉陰沉的把院門給關上,然後一聲不響走到屋裡,聽到裡面正在討論怎麼做壞事的母子對話,張鐵生站在門口,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把他們對話全部聽進了耳朵裡,當他聽完他們的對話之後,張鐵生感覺自己現在就好像被人拿冷水一頭淋下來似的,渾身冰冷。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一直護着的妻兒居然是這個沒有親情感情的人,他們居然想要把自己的親生兒子,親生孫子拿出來換銀子,換前途。

張鐵生拄着拐仗從外面走進來,朝裡面大聲喊道,“夠了!你們兩個給我走出來。”

張老太太跟張五柱聽到張鐵生這句喊話,母子倆嚇了一跳,張五柱一臉緊張的拉着張老太太手臂,求救道,“娘,怎麼辦,爹,他好像聽見咱們說的話了,他等會兒會把我們打死的。”

張老太太現在也是六神無主,她沒想到自己跟兒子的對話會這麼倒黴的被老頭子聽見,想到等會兒要看見張鐵生那張怒臉,老太太現在全身都顫抖不停。

“你們給老子出來,要是再不出來,我把你們兩個給趕出這個家,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居然有了你們這兩個喪心病狂的人,我張鐵生活了大半輩子的臉面都要被你們這對母子給丟光了。”張鐵生見張老太太跟張五柱一直呆在屋子裡不出來,氣的更是直拿手上的拐仗敲打地上,痛心疾首的說道。

屋裡,張五柱緊緊拉着張老太太手臂,現在他聽見張鐵生拿拐仗敲打地面的聲音,他全身就緊緊繃成一團,他可是經常被張鐵生拿這個東西打的,現在他聽見這個聲音,身子就發冷,他現在已經可以預見他等會兒要是出去了,一定會被張鐵生用拐仗敲打。

“娘,你快想想辦法啊,我們要是這樣子出去了,爹,他一定會把我給打死的,娘,你可不能不救兒子啊,你四個兒子當中,只有我是跟你一條線的,大哥,三哥和四哥他們是不會再理你以後的生活了。”

張老太太聽到張五柱這句話,轉過頭看了一眼驚慌的他。張五柱這句話是點醒了張老太太,想起就在剛纔,大兒子根本理不理她這個當孃的,只會幫老二那一家外人,想到這,張老太太緊緊握住張五柱的手,看着他說,“五郎,你放心,你是娘這輩子唯一的依靠了,娘絕對不會讓你爹把你打死的。”

這時,外面又響起張鐵生催他們快出來的怒吼聲。張老太太咬了咬牙,知道自己在這裡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出去跟老頭子拼了,猶豫了一會兒,張老太太牽起張五柱的手,拉着他往外面走去。

門“吱呀”的被打開,張鐵生站在門口,眼神冰冷的盯着打開門,映出的這一對母子,他現在心裡是真的心灰意冷了,想他張鐵生這輩子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爲什麼臨老了,家裡會出現這一對畜牲。

張鐵生一看見張老太太跟張五柱,沒有多說什麼,喘着大氣,舉起手上的拐仗直接朝他們兩個的身上打了上去。

“哎喲.....,哎喲......你打死我好了,你不要打我五郎。”張老太太用身子緊緊護住身邊的張五柱,嘴裡嚷着這句話。

本來就在氣頭上的張鐵生看張老太太一幅不知死改的樣子,並且還把張五柱這個孽子保護的這麼好,剛纔他打下去的拐仗,沒有一下是打在張五柱身上,全部被張老太太擋住了。

張鐵生見狀,見的更是滿臉通紅,心裡仔細一想,五兒子變成這個樣子,這一切都是這個老婆子造成的,要不是她從小對小兒子就偏疼愛,他要什麼就給他什麼,現在害他變成這個沒臉沒皮的人。

想到這裡,張鐵生手上的拐仗轉了個方向,向張五柱這邊打了上去,因爲張五柱半個身子都被張老太太給擋住,所以張鐵生只能打向張五柱露出來的屁股上面。

“嗷......。爹,痛啊。”張五柱本來還慶幸自己這次不用捱打了,沒想到張鐵生居然把拐仗打在他沒被張老太太擋着的屁股上面,痛的他是齜牙咧嘴,目光像是要殺人似的向張鐵生這邊“射”了過來。

張老太太一看張鐵生在打她兒子,立即像發了瘋似的向張鐵生衝了過來,拿她的頭去衝撞張鐵生,一時沒有防備的張鐵生硬生生的被張老太太給撞倒在地上,頭一歪磕到了草廳裡的桌角。

“唔.....。”半邊臉貼在地上的張鐵生嘴裡發出吃痛的申銀聲,雙手動了幾下,然後就不再動彈了。

此時,全部精力放在小兒子身上的張老太太根本不知道躺在地上的張鐵生不能動,她走到張五柱身邊,關心的問,“五郎,你爹打到你哪裡了,你讓娘看看。”

“娘,爹他打我的屁股,而且還是用力打下去,我想我的屁股一定爛了。”張五柱扁着嘴,露出一幅委屈的樣子跟張老太太說。

張老太太一聽張五柱這句話,小兒子的屁股爛了,這怎麼可以,於是,張老太太放開張五柱,發了瘋一般的向倒在地上的張鐵生衝上去,坐在地上,握着兩個拳頭拼命打在張鐵生後背上。

“你這個死老頭子,咱們現在就只有這個兒子了,你怎麼還捨得這麼用力打啊,你是不是想讓你跟我晚年都沒有人侍候啊。”張老太太一打捶,一邊罵道。

張老太太又罵又打了好一會兒,突然感覺到不絲的不對勁,因爲她發現她打張鐵生打了這麼久,躺在地上的張鐵生一點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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