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門要錢 ☆

他話一落,草廳裡安靜異常,張二柱跟金秋花傻傻看着他,莫帆發現自己周圍這麼安靜,他偷偷擡起頭看了一眼,發現大家都看着他,一下子被這麼多人關注,莫帆臉紅通通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後腦勺,朝他們笑了笑。

金秋花看了一眼同樣是一臉紅暈的女兒,抿嘴笑了笑,看向莫帆,跟他說,“莫帆,你跟嬸說,你拿什麼來娶含兒?”

莫帆低下頭,臉上露出失落,他捫心自問了句自己,他能給張含一個無憂無慮的生活嗎?

張含看到莫帆這個樣子,心裡有點着急,生怕金秋花這句話會把莫帆給打擊到,於是,她上前偷偷拉了拉金秋花手臂,提醒她不要再說下去了,金秋花側頭看了眼一臉着急的張含,朝她搖了搖頭。

金秋花看着低下頭的莫帆,繼續問,“莫帆,嬸跟你叔可以答應你跟含兒的事情,不過,你也要答應我跟你叔,等你有能力了,變強大了,你再來張家把含兒娶回家去,你同意嗎?”

莫帆聽完金秋花這句話,緩緩擡起頭,雙眸露出堅定光芒,聲音非常有力回答,“嬸,好,莫帆答應你們,等莫帆變強大了,我再跟你們提親,只是,只是,莫帆還希望叔跟嬸不要阻止莫帆跟含兒培養感情,行嗎?”說完,他臉上紅暈擴大了一倍,都延伸到耳邊來了。

張二柱跟金秋花聽到他這句請求,笑出聲,兩人痛快答應,“沒問題,只要你們守規距,不在成親前弄出什麼事情,我們都答應你們了。”

“嘿嘿.....,謝謝叔,謝謝嬸,你們放心好了,莫帆一定不會在成親前跟含兒做出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莫帆聽到他們答應他這個要求,笑得眼睛跟眉毛都變成一條縫了。

張含看着這個憨厚男人,簡直快被他給氣死了,他就不能不這麼老實嗎?他們兩個偷偷在一塊談戀愛,只要小心一點不被家裡人知道不就行了嗎,現在他這麼一提,張二柱跟金秋花都知道了。

莫帆一臉得意笑容走到張含身邊,站在她左邊,一隻不規距手在背後偷偷握住張含纖細白希小手,嘴角兩邊笑容笑得越來越大。

豎日,張家賣了兩輛馬車給鎮上來的人這件事情在村裡快速流傳,不到半天,這件事情就傳到了張二柱老家這一邊。

“娘,你聽說了沒,老二那邊聽說賣了三大缸東西給鎮上的人呢,賺了許多銀子。”張家大兒媳婦,吳春坐在張老太太面前,壓低着聲音在張老太太耳邊說道。

張老太太一聽,臉馬上放下來,用力把手上的針線扔到牀上,咬牙罵道,“老大媳婦,你確定有這件事情嗎?老二家真的賺了許多銀子?”

“娘,這件事情我還能騙你嗎?這事村裡所有人都知道了,你還不知道吧,離老二家那戶張水來家,他們夫妻最近都跟老二家上山,每天挑了一擔擔東西回家,昨天還有人看到張水來的媳婦去豬肉佬那邊割了半斤肥肉回去呢。娘,張水來家是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家早就窮得快揭不開鍋了,昨天居然有銀子買豬肉,一定是老二家給他們的。”吳春一雙精明眼珠子在張老太太臉上打轉,當她看到張老太太那張臉變黑時,她心裡得意了下,她只要老太太去鬧就行,老太太鬧了,老二家一定會把所有好東西給拿出來,到那時,他們家一定可以分到不少好東西。

張老太太聽完,馬上從椅子上站起,拉長着張臉對着門外說,“好啊,前段日子還故意在你爹他面前哭窮,現在居然有錢給人家了。”丟下這句話,張老太太踩着大步走出了屋門。

屋裡的吳春看到走出去的老太太,臉上一喜,趕緊邁起腳步跟在老太太身後走出張家老屋,兩婆媳朝張家方向走去。

“娘,現在家裡有點錢了,你看是不是該給弟弟妹妹買件新衣服穿穿!”母子倆正在院子裡擇菜,張含看了一眼正在院子裡玩耍的三個弟妹,目光望到他們身上那套又破又舊的衣服,她心裡刺痛了下,轉頭跟金秋花提出這個意見。

金秋花停下手中擇菜的動作,低頭想了想,回答,“含兒這句話挺有道理的,現在我們家有一筆銀子進帳,這些銀子總不能一直捂着,該花的還是要花,你們四姐弟已經有五六年沒有買過新衣服了,等下次趕集,娘去給你們四姐弟一人買一套回來。”

院子里正在玩耍的三個小鬼聽到金秋花這句話,都停下玩耍的興趣,紛紛跑到金秋花身邊,圍在金秋花身邊,歡呼道,“娘,你真的要給我們買新衣服嗎?”

金秋花摸了摸小兒子瘦瘦的臉,心裡微微一痛,別家的兒子在五歲時都是肥嘟嘟,只有她家孩子,一個個都瘦得只剩下一層皮,金秋花忍着眼眶打轉的淚水,跟兒子說道,“是啊,娘給你們一人買一套新衣服。”

張放聽到有新衣服穿,一撒開腿,高興的在院子裡又跑又叫,嘴裡嚷嚷,“太好啦,我有新衣服穿了。有新衣服穿了。”

“哎呀,哪個不長眼的,走路不長眼睛呢,是不是想要撞死我這個老婆子啊!”張老太太剛一走進張家院子,腳下被一道重力給撞了下,整個人倒在張家大門上,定過神,她扯着嗓門大聲罵道。

張放摔倒在地上,本來兩隻小手掌就擦破了,現在又聽到張老太太這叫魂一樣的尖叫聲,更是嚇了一跳,小臉一白,張口嘴就大哭,“嗚嗚....大姐......。”

張含聽到張放哭着叫自己的聲音,心裡一疼,趕緊從小矮凳子上站起,跑到小張放身邊,把他扶起,一雙擔擾眼睛在他全身上下檢查了下,問道,“小弟,告訴大姐,有沒有摔痛哪裡?”

張放扁着小嘴,朝張含伸出兩隻小手,小手上面被小石子給劃了幾道小傷,有血跡滲出,張含望着小張放這雙手,心裡疼極了,馬上出聲安慰他,“乖,大姐吹吹就不痛了,小放是個堅強勇敢的孩子,一定不會被這麼一點小傷給打敗的是不是?”

扁着嘴的小張放聽到張含這句話,擡手抹了抹眼角淚水,用力點了點頭,應道,“嗯,小放是個像奧特曼一樣厲害的人。”

張含聽到他這句話,笑了笑,奧特曼的故事是她前幾天跟小張放說的,張含還記得,當時她講完這個故事時,小張放特別迷這人奧特曼,甚至一連幾個晚上他睡着了,做夢喊的夢話都是奧特曼這三個字。

張含伸手摸了摸他頭,應道,“嗯,小放是個跟奧特曼一樣厲害的人。”

“哼......真是嬌氣,我這個老太婆被推倒都沒怎麼樣,小孩子居然還在這裡哭生哭死,真是給我張家丟臉。”張老太太看張家人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心裡怒氣蹭蹭往上升,拉長着一張臉瞪着小張放罵道。

張含聽到這個聲音,這纔想起自己家突然闖進來這麼一號人物,她牽着小張放的手,站起身,望着張老太太,開口喊道,“奶奶,你平時都是不來我家的,怎麼今天居然那麼有閒情。”

張老太太臉紅了下,吱吱唔唔回答,“我來自己兒子家難道要什麼理由嗎?”說完,張老太太家眼睛不敢跟張含目光直視,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經常來這個家的原因。

這個家不是她親生兒子家,她不想看到這一家子人,因爲她只要看到這一家人,就會想起家裡老頭子當年對她做出的背叛。

“沒有,奶奶什麼時候來都可以。”張含笑了笑,望着一臉心虛的老太太。

張老太太看見張含,心裡就會想起上次她來這個家裡時,這個孫女的厲害,當時,她可是被張含給氣了個半死。

“老二媳婦,這個家難道現在都是張含在做主嗎,我這個婆婆來了,你這個大人怎麼只讓小孩子在招呼我。”張老太太把目光放到院子裡的金秋花,眼睛一亮,她知道這個老二媳婦是個好拿捏的,只要她這個做婆婆的要這個二媳婦向東,老二媳婦是絕對不敢向西的。

金秋花聽到張老太太點了她名字,她身子僵硬了下,金秋花硬着頭皮走到老太太身邊,小聲喊了句,“娘,你來了。”

“娘,我看你眼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做孃的,我來了這麼久,你連個招呼都不跟我打一下,你說說,你眼裡還我這個娘吧!”張老太太看到金秋花這個模樣,心裡一得意,她就知道這個二媳婦是個好拿捏的,現在看到她不就像老鼠看到貓一樣嗎?

“娘,兒媳婦沒有這個意思,娘,你,你快進來吧!”金秋花擡起一雙冤枉的眼眸望着老太太解釋,她也知道,就算她這個兒媳做了再多想要惹這個婆婆高興的事情,人家也會覺着不滿意。

張老太太看了一眼金秋花這個樣子,眼中閃過得意,擡起頭,看着金秋花問,“我問你,你們家是不是賺了銀子?”

“這......。”金秋花聽到張太太這個問題,低下頭,眉頭緊緊蹙在一塊,猶豫了下。

張含見金秋花這個樣子,有點擔心她會頂不住張老太太這個氣勢,不打自招說出來這個家賺了有多少銀子。話話自張着。

她趕緊拉着小張放走到金秋花身邊,替猶豫的金秋花回答,“奶奶,你這句話是聽誰傳出來的?這根本沒有的事,我們家要是有錢了,現在也不會在這裡擇野菜了。”她指着剛纔她們擇的野菜給張老太太看。

張老太太看到地上那一堆野菜,臉色不太好看,她剛纔來到院外時,明明有聽到這裡面傳來什麼有新衣服的話,如果這個家沒有錢,他們怎麼會有多餘錢買衣服,越想這件事情,張老太太就覺着張家一定是賺了不少錢。

“含兒,你可不要欺騙你奶奶老了,不知道,現在你們家賺了銀子這件事情早就在村裡傳開了,昨天,鎮上來了兩輛馬車,馬車上可以載着三大缸東西離開的,這件事情總不可能是假的吧!”躲在門外偷聽的吳春見老太太沒有吵,以爲老太太真的相信了張含這句鬼話,嚇得她趕緊站出來添油加醋。

張含見到突然從外面走出來的吳春,嘴角處隱隱露出冷笑,這個吳春她可是記憶猶新,想當初她第一次當初穿到這裡來時,這個吳春可是張家鬧了一回。

“大伯孃,你是看見我們家賺到一大筆銀子了嗎?”張含眯着眼望向走進來的吳春,勾着嘴角問她。

吳春嘴巴停了下,隨即露出一抹尷尬笑容,說,“瞧你問的,大伯孃怎麼會看到你們家賺了銀子呢?”

“那既然大伯孃你沒有看見,你憑什麼說我們家賺了這麼大一筆銀子,我還以爲大伯母你看見了呢?”張含笑望着眼神一直在閃躲的吳春。

張老太太瞪了一眼自己這個大兒媳,暗罵她太沒有用,居然被張含這麼一個小丫頭給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張老太太開口道,“不管你大伯孃有沒有看到,你們家一定賺了銀子,剛纔我在院子外面聽到張放在喊什麼有新衣服,你們家沒有銀子,能買得起新衣服嗎?”

“老二媳婦,我這次過來是來跟你們家要點銀子看下病,最近幾天,我這個老腰一直痠痛,晚上還睡不好覺,想去看,又因爲家裡沒銀子,一直這樣拖着,現在你們家有銀子了,就拿一點出來,給我去看個病。”張老太太伸手摸了摸她腰,皺着一張老臉。

“這.....娘,你看病,我們這些做兒子兒媳婦的出錢是應該的,可是,可是你看病的錢不該是我們二房一家出吧!大伯三叔四叔他們家是不是也該出一點?”金秋花聽完張老太太這句話,皺着臉跟老太太講理。

張老太太一聽金秋花這句話,臉馬上黑下來,瞪大眼珠子跟金秋花吼,“怎麼?我這個做孃的向你要點銀子看病,難道都不行嗎?我跟你爹都老二養到這麼大,現在老了,跟他要一點點銀子花,還錯了?”

“娘,兒媳婦,兒媳婦,不,不是,不是這個意思。”金秋花結巴,眼眶紅紅的跟張老太太解釋,她根本不是像老太太說的這個意思,她只是覺着這老太太看病,憑什麼全部銀子都要她這個家出,她也就是跟老太太抱一下不平而已,得來的就是張老太太無取的取鬧。

張含看見金秋花急得快要哭,她不忍心繼續看着她家人在她眼前被欺負,想到這裡,張含站出來,大聲朝張老太太大聲喊,“奶奶.....。”

張老太太耳邊傳來嗡的一聲,兩個耳朵暫時出現失聰,她側過身,指着害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張含,張嘴罵道,“死賠錢貨,你這麼大聲幹什麼,你想把我耳朵給吵聾了是不是?”

張含望了一眼張老太太,她纔不相信她剛纔這一聲大喊會把老太太給耳朵給喊聾,她只記得一句老話,禍害遺千年,像老太太這個禍害,張含相信,這個禍害一定不會這麼容易變聾。

張含忽視掉張老太太的叫罵聲,伸手掏了掏耳朵,望着她問,“奶奶,你罵完了沒有,罵完了,現在該我說話了吧!”

“你.....。”張老太太讓張含這句話給氣得一股氣在喉嚨裡要上不下,一張臉脹得通紅,她用力錘着胸膛,嘴裡一直喊着,“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張家居然出了一個對待老人家的這麼不孝孫女。我張家到底是做了什麼孽啊!”

金秋花看老太太氣成這個樣子,真怕會被氣死,於是,金秋花伸手拉了拉張含衣袖,叫她不要再說話了。

張含推開金秋花伸過來的手,朝她搖了搖頭,張含這次算是看明白了,張老太太跟大伯孃吳春這次來根本就是有目的,她們是想在張家訛點銀子花花。

張含望着一直在拿手錘胸膛的張老太太,冷冷笑道,“我們家不孝,老太太,你去這個村裡問問這個村的所有人,看是我們家不孝,還是你其它幾個兒子兒媳婦不孝?”

“特別是你,一個到處惹事生非,愛講八卦,只知道貪小便宜的人,你有什麼資格當我們大伯孃。”張含跟老太太說完,眼光掃到站在一邊的吳春,張含猜想,這次老太太來張家,一定是受了她指挑撥。

吳春讓張含這句話說得連氣都不敢出,她現在看見張含這張臉,她心裡就犯悚,大氣都不出一個。

講完,張含看了眼她們婆媳倆那張黑臉,眼光繼續在她們兩人身上轉來轉去,“奶奶,我記得我們家半個月前纔給你銀子吧,現在你又要來拿,我想問問奶奶你,你是打算用什麼理由來跟我們家拿,用生活錢嗎,可是我記得現在纔是月中,還沒到月底吧!”

張家有個規距,只要是分出去的兒子,每個月必須要給張家兩老一筆生活費。

張老太太氣鼓鼓,整張臉又黑又鼓,眼睛像金魚眼一樣瞪着張含,咬牙切齒說道,“你剛纔是沒聽我說嗎,我身子不舒服,我要去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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