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寶剛撓了撓頭,笑容灑滿一臉,“我是不想掃大家的興,這魚能再送我一條麼,我拿回家去吃。”此刻他身上癢的厲害,不能繼續跟她們一起吃,所以打算起身回家。
清心言沒想到他會酒精過敏,很是歉意的說了句,“抱歉,實在是不知道你酒精過敏,不然就不會讓你喝了。”說話的同時清心言將烤好的魚遞給了他幾條。
邢寶剛笑着接過,“不礙事,是我自己沒說,而且我也想借此表達一下我的誠意,順便讓沐歌知道我其實沒那麼複雜!”
沐歌眼神微眯的看向邢寶剛,本以爲他腦回路不太正常,可這話顯然說的很有水平,即表明了他很普通,又在告訴她們,她們對自己的試探他心裡一清二楚。
“邢寶剛日久見人心,有些事不用急着解釋,解釋就是掩飾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
“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邢寶剛撓了撓頭,一臉無辜的看着沐歌。
“行了啊,甭在我這浪費時間,趕緊回家吃藥去吧,不然你要是再出點啥事,我可真的擔待不起。”沐歌不想再跟他廢話,也卻是擔心他身體出什麼問題,畢竟對邢叔叔和邢嬸子來說,他的歸來讓他們心中重燃了對生活的希望。
威含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他臉上和脖子上不正常的紅,確定他是過敏了,“你可有隨身攜帶過敏藥物?”
“有,因爲體質的關係,很多東西我都會過敏,所以身邊一直有帶,謝謝你們關心,我先走一步。”
“趕緊走。”沐歌再次催促他快些離開。
邢寶剛笑着點點頭,瞧了眼手裡的魚再次道謝,“謝謝你們的烤魚,等回去之後有機會我做東請你們吃飯。”
沐歌扯着嘴角哼了哼,“哼,心真大!”都這副德行了,還惦記着回去請客?
在他離開後,沐歌猛灌了口酒,梟墨軒見狀擡手奪了下去,“不準再喝了。”
沐歌一臉委屈,“幹嘛啊?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喝點酒怎麼了?再說了就算有事情,不是還有你在我身邊呢麼,你保持清醒就成。”
清心言笑了笑忍不住在一旁出聲幫襯着,“就是,喝點酒怎麼了,說起來你們倆可還在新婚期呢,還不行讓你媳婦兒高興高興?”
“就是就是,我們今天不醉不歸。”沐歌說着從他手裡又拿過啤酒,隨後跟清心言一碰,美滋滋的又喝了一口。
威含看了眼兩個打定主意想要不醉不歸的女人,轉頭對梟墨軒說道,“今天就別管她們了,讓她們喝吧,有我們倆在不會有事。”
梟墨軒看了眼沐歌,語氣微微低沉,“不準喝太多,明天一早我們可能要離開這裡。”
沐歌一聽猛地轉頭看向他,“離開?明天就回去嗎?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想到撲魚前他接了一個電話,尋思着是不是又有什麼任務,或者又有什麼麻煩?不然的話他不會突然改變行程,所以一定是有事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