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一吻過後,沐歌開口道,“走之前我們得去小姨哪兒看看,這麼多天不去也不知道她和愛虎好不好。”
“嗯。”
“還有啊,我們是不是該回家看看你的父母了?這麼多天可是一次都沒回去過呢。”沐歌覺得有些不太好。
想到回家,梟墨軒的眉頭不自然的皺了一下,“等郊遊回來再說。”
“我們要不要帶上威含和清心言,還有瘋子和琳兒?雖然我很想跟你兩個人去玩,但是難得能爲他們製造機會,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帶上東西在外面住上一晚再回來如何?”
梟墨軒點點頭,“地方我來安排,他們你來通知。”
沐歌咧着小嘴笑了笑,“好嘞!”
對出去遊玩這事,她還是很興奮滴!
次日一早,沐歌醒來後就早早的打給清心言,清心言揉着腦袋坐起來,“喂,這麼一大早的,你該不會是想請我吃早餐吧?”
“你的早餐估計輪不到我來請,給你打電話是想讓你趕緊收拾一下,我們去野外郊遊,要在外面住上一晚再回來。”
“去郊遊還住一晚?”清心言想想,還真是好久都沒出去郊遊過了,估計有兩年了吧?
上一次去郊遊是跟威含分手又和好,兩個人爲了慶祝在外面玩了一天。
“對啊,我和梟墨軒還有瘋子琳兒難得這麼清閒,所以想在回部隊之前大家一起出去玩玩,喂,別掃興啊。”沐歌擔心清心言拒絕,故意這麼說了一句。
清心言揉了揉腦袋,“好吧,那我先起來收拾一下。”
“好,我們八點中山廣場集合。”
“嗯,知道了。”
清心言放下電話又躺了下去,這時瘋子推門走了進來,見她又躺了下去出聲招呼着,“起來,喝點蜂蜜水。”
“你怎麼還在這裡啊?還有,你怎麼進來的?”她記得他把自己送回來之後,她就讓他走來着,好像還把他關在了房門外,他是怎麼進來的?
“對我來說,開一把鎖並不難。”
“私闖民宅你可真行。”清心言說着又翻了個身,打算繼續躺會卻被威含一把拉了起來。
“起來,把這個喝了,不是答應了沐歌要去郊遊,快點洗漱一下然後跟我回去收拾東西。”
“不去,要收拾東西你自己回去。”她現在手疼頭也疼更懶得動。
“那你的東西呢?”雖然只是住一晚,但多多少少也還是要帶些行李的。
“不過就是住一個晚上,沒什麼要收拾的。”
“張嘴。”威含將水杯放到她的嘴邊。
清心言懶懶的張開嘴巴,在他親手服務下喝了大半杯,“嗯,我明明沒喝多少爲什麼頭這麼疼?”
“不能喝還喝這麼多,就算銳澳沒什麼度數,也架不住你喝的多啊。”
“行了行了,別跟我這唸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對我來說,照顧你就是我該做的事情。”說着威含將水杯放到一旁,拉着她起牀朝着洗手間走去。
見她手上有傷,他便親自伺候她洗漱,將牙膏啊毛巾啊什麼的都準備好放到她的手上。
洗漱好之後,清心言轉頭看着他,眼神裡有那麼一點悲傷,“威含……”
“心言,什麼都不要說,我們好好的出去玩一天,想說什麼都等我們回來再說好嗎?”瘋子想借着出去玩的機會跟她聊聊,雖然知道可能改變不了什麼,但是他想努力一下。
話到嘴邊,清心言望着他的略帶祈求的眼眸終究又咽了下去,“好,那就等回來之後再聊。”
她覺得這次旅行,就當做是給他們兩個人之間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一切收拾好後,大家在中山廣場集合,三輛車六個人帶上食材和帳篷旅行便開始了。
大約兩個小時的行程,他們來到了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下車的沐歌張開雙臂,深深的吸了口氣,“哇,真的是太舒服了。”
清心言和琳兒跟着走過來,“嗯,這裡是挺舒服。”
“是啊,沐歌我說你是怎麼發現這地方的?”琳兒伸了伸懶腰環顧這裡的一山一水真的覺得很美。
“這可不是我找的,是梟墨軒找的,估計是之前來過這裡,或者對這裡有些瞭解吧。”她並未詢問梟墨軒怎麼知道這地方。
“估計他對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都很熟悉吧。”清心言說着朝着一旁的小路走去。
沐歌和琳兒相互看了一眼擡腳跟了上去,走到清心言身邊的沐歌出聲詢問,“我說睡了一個晚上,你的想法依然沒變嗎?”
清心言點點頭,又轉頭看了看不遠處忙活着支帳篷的幾個男人,很是堅定的道,“沒變。”
“你還真是夠固執。”
“別說這些不開心的了,謝謝你給了我們這麼好的機會,讓我們得以畫上句號。”
沐歌一聽連忙解釋,“喂喂喂,我可沒想讓你們畫上句號,我是想讓你們重新開始好伐?”
陽光下的清心言很美,身材高挑,五官清秀,若不是知道她是跆拳道黑帶,一般人都會認定她是一個大家閨秀。
聽見沐歌的話,清心言轉頭看向沐歌,“重新開始也是需要勇氣和契機的,而我們的勇氣早已用完,至於這次契機讓我覺得正好可以談談分手。”
沐歌忍不住搖搖頭,“看來梟墨軒說的對,其實阻礙你們的不是你們身後的兩個家族,而是你們各自心裡那道坎。”
清心言伸微微嘆了口氣,“唉,或許有些事情總是旁觀者清。”
沐歌試探的問道,“那你……”
“別說我的事情了,這麼好的天氣我們隨便走走吧。”
沐歌和琳兒見她不想再說也就沒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擡腳跟着她朝着一旁的林蔭小路走去。
這邊梟墨軒見威含臉色不好,出聲詢問道,“清心言跟你說分手了?”
威含情緒低沉的點點頭,“嗯,昨天晚上她就提了,但沒說完就被我阻止了。”
“所以她是打定主意要放開你了?”瘋子一直以爲,這輩子清心言都不會放開威含的手,不管他是什麼態度,她都不會有所改變,可沒想到這次竟然是她提出的分手?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的。”想到她早上看自己的眼神,他便能感覺冰冷和心痛,可是他該如何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