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84米 徹夜的荒唐
這些念頭一出來,就在他的胸腔處全都轉成了怒火。
唐樂樂被翻過身趴在牀上,男人的牙齒啃咬她的肩膀和後背如凝脂白玉的肌膚,唐樂樂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卻又隱約衍生出一股說不出的快/感。
戰墨謙用手擡起她的腰肢,覆着薄繭的手指順着她平坦的腹部逐漸的往上,直到握住她在空氣中晃動的形狀美好的柔軟,忽然用力地揉nie把玩。
“啊……”唐樂樂痛呼,語調委屈。
男人壓低了身子,將幾乎所有的重量全都壓在她的身上,輕車熟路的尋找着她最敏感的地方,然後就小弧度的擺動臀部撞擊那最深處痙攣顫抖地厲害的柔軟。
唐樂樂尖叫,已經分不出這是折磨還是痛快,“別……不要撞那裡……求你了。”
她的身體被按住,只能被迫承受這樣大力的掠奪和侵佔,又重又深的撞擊逼近她的承受邊緣。
男人深沉的眸子卻釀出了怒意,力度一下重過一下,“今天是不是誰來找你,你都會這麼放/浪的求他上你?”
她第一個找的男人是墨森,然後是他,如果他沒有來,她是不是就要在她的手機裡隨便找一個男人過來?
說什麼不想要別人,如果不想要別人的話,就不會找墨森了。
說那麼好聽的話,不過是哄着他陪她做,滿足她的需要罷了,越想,就越怒。
低頭咬住她的脣瓣,身下的動作和弧度愈發的野蠻和粗魯,存心要搗壞她一般,“是不是我比其他的男人更能滿足你,所以你才找我才哄我,嗯?”
唐樂樂嗚咽又惱怒,水眸無力的瞪着他,委屈的控訴,“……你輕點,弄痛我了。”
雖然他以往的作風就溫柔不到哪裡去,但是這樣帶着惡意的懲罰和野蠻還是很少見,隔了太多年的第一次更是承受能力薄弱。
“輕點?”他板過她的臉蛋逼迫她和他接吻,沙啞得聲音帶着喘息,“輕點能滿足你能讓你產生足夠強烈的快/感嗎?”
唐樂樂把臉蛋藏在他的肩膀上,手環着他的脖子,用帶着哭腔的聲音道,“別說了……混蛋,”
是她被人下藥了所以才求着她,他至於逮着機會就嘲笑她嗎?
“不說……怎麼知道你喜歡什麼?”戰墨謙惡意的在她的敏感處研磨撞擊,開始九淺一深的節奏,“嗯,你以前喜歡這種調調,現在呢?還是被其他的男人調/教過,所以胃口不一樣了?”
他追逐着她嬌嫩的臉蛋,“告訴我,你現在喜歡什麼?”
唐樂樂拼命的搖頭,“沒有……沒有其他的……”
“沒有什麼?”戰墨謙大力的撞擊着,每一下就頂到她的最深處,根本不管她是否承受得住,ai昧地聲音貼着她的神經,“我和他,誰能更滿足你,嗯?”
徒然生出一種tou情的錯覺,唐樂樂莫名的揹負上一種道德的羞恥感,反而滋生出更刺激的感官。
她惱怒男人惡劣的對待,尋着他的肩膀用力地咬了上去,手無力的攀着他的肩膀,從男人的背部往下滑,不經意就劃出了重重的痕跡。
戰墨謙的胸膛起伏得很劇烈,原本剋制的呼吸也都變得愈發的粗重和急促,帶着淡淡的菸草的氣息,使得那股屬於男人的氣息更加的濃烈,“不是麼,嗯?”
她負氣,挑釁道,“反正……不是你。”
這句話……絕對是……找死。
唐樂樂幾乎在下一個瞬間就有個認識,她睜着眼睛看着男人徒然冷卻下來的眸,邪肆的意味愈發的濃厚,他低低的笑,“我還以爲你真的頂不住了……”
他一根手指扣着她的下巴,溫熱的氣息可刻意的噴灑了過來,帶着濃濃的情玉,“我總得刷新一下你的認知纔好,是不是?”
唐樂樂頭皮發麻,立即磕磕碰碰的認錯,“我說錯了……”
戰墨謙充耳未聞,他勾着她的腰將她抱起來,唐樂樂還沒意識到他到底想幹什麼,她整個人就被迫跪在被褥上,只有雙手撐着她自己的身體。
“戰墨謙……啊!”男人從後面進入,一下緊跟着一下,每一次都進出得徹底,大力的撞擊讓她覺得自己幾乎要被貫穿了。
腰肢被有力的手控制住,破碎而激烈的喊叫,“不……”她仰着臉,眉頭用力地擰着,長髮不自覺的甩着,風情而奢靡。
她的視線逐漸變得渙散,口乾舌燥,所有的感官全都被波濤洶涌的情玉淹沒。
她不知道她想要他不要再動,還是不要停。
太久沒有親密過,這樣不管不顧的瘋狂幾乎要侵蝕她的血肉,唐樂樂覺得她的靈魂都要被撞出體內。
時間在她這裡已經喪失了概念,她整個人已經酸痠軟軟的失去了力氣,可身後的男人依舊瘋狂,原本冷硬的輪廓線條在燈光下透着刻骨的偏執,額上滲出的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她潔白的背上。
她嗚咽,忍不住哭了出來,“……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彷彿被魘住了,大掌緊緊的掐住女人手感極好的臀,托住她的身體,把自己玉望一次一次的送入她身體最深的地方。
直到她哭得喘不過氣,男人才拉起她的身體靠近自己的胸膛,脣舌去舔弄她的臉蛋,“知道誰在上你嗎?嗯?”
他要她記得這樣的感覺,取代她之前所有跟男人做ai的記憶。
她只能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弱弱的喘息的語調順從的回答他的問題,“……戰哥哥……”
戰墨謙的眸色暗了一層,放緩了撞擊的速度,緩慢但是仍舊格外有力,惹的唐樂樂生出另一種難耐的折磨,“戰哥哥?唐小三,你以前都是叫墨謙哥哥的,嗯?”
一想到某種可能,男人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他啃噬她胸前的肌膚,陰沉的發問,“你在牀上叫墨森什麼?也叫哥哥嗎”
適才放緩的節奏又變得強悍而迅速起來,她竟然讓那男人的稱呼取代了他十多年的名字,這讓戰墨謙的情緒很快就涌出鋪天蓋地的陰霾,整個大牀都在狂風暴雨中搖晃起來。
他提着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帶到了牀尾,騰出一隻手長臂撈起她落在地上的圍巾,將她的手腕舉過頭頂,然後輕易的綁了起來。
“啊……”綿長而尖銳的喊聲,唐樂樂覺得天旋地轉,她已經發軟的雙腿被他強行環在他的腰上,男人的分身再次闖入最深的地方。
她被綁着的雙手無力的抓住身下的牀單,下顎被男人的虎口捏住,戰墨謙漆黑深邃的眸盯着她染着情潮的臉,低啞的聲音極其的性/感,“唐小三,好好比較,誰讓你更舒服,嗯?”他親了親她殷紅像是點了胭脂的脣,又低低的喚道,“小蕩fu。”
明明是這樣極其屈辱的字眼,唐樂樂卻生出了一股更刺激更強烈的快/感,她微微地把眼睛睜開了一點,忍不住反駁,“你別這麼下/流行不行?”
他低醇的笑,“把腿再張開點,乖。”
唐樂樂不想配合她,可是體內的藥性壓根不允許她這麼做,她只能順着身體的本能聽從他的話,配合他的搗弄。
一隻高高的枕頭被墊在她的腹部下面,她暈暈沉沉的腦子還沒怎麼反應過來,身後的男人猛然的大力進入,唐樂樂覺得她整個人都要被撞得衝出去。
在一陣一陣激烈的碰觸後,男人的身下抵着她,在她體內的巨大一陣痙/攣。
眼前一黑,終於連最後漂浮的力氣都沒有,身體軟了下去,落回了柔軟的被褥。
………
外面的天色已經全部暗透了,室內一片安靜,唯一能聽到的就是女人均勻的呼吸。
她的身子已經被清洗乾淨了,躺在白色的被褥裡,露出線條漂亮的肩膀和精緻的鎖骨,青絲鋪枕,臉上的紅潮還沒有完全的褪去。
窗簾被拉開,皎潔的月光落在牀上。
戰墨謙半倚在牀頭,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視牀上的睡顏,指尖點着一根香菸,火星在臥室裡明明滅滅,煙霧繚繞。
一夜到天明,他幾乎沒有變換過姿勢。
唐樂樂疲憊的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男人深邃不見底的眸,他彷彿維持這樣的姿勢看了她很久。
全身上下都是說不出的痠痛,她蹙着秀眉,低吟出聲。
戰墨謙勾了勾脣,眼中有戲謔,“一大早,又想要了?”
才說着,清冽霸道的氣息又籠罩了過來,唐樂樂的氣息敏銳,她還能聞到空氣中殘留的歡/愛過後的味道。
男人親吻着她的眉心,溫存得像是在做夢。
不知道是不是那藥物的後勁太大,她的大腦有點遲鈍,直到那溫熱的觸感落降臨,昨晚瘋狂得荒唐的記憶才一點點的在她的腦海中回放。
她的眼睛驀然的睜大,然後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被子從她的肩頭滑落,露出美好的c混光。
被子下她的身體就是赤條條的,未着存縷。
戰墨謙的眸微微地陰沉了幾分,這樣的反應……似乎是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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