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410米 我告訴爸爸你強暴我(月票加更)
扔下這句話,她就走了。
顧澤很清楚,以唐寧暖的性格,以如今她還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性格,她肯主動來找他就已經足夠很放身段了。
至於理由……估計是這段時間他掀起的動靜被唐天華注意到了。
毫無疑問,二十一歲的顧澤,和多活了一輩子的顧澤在做生意的眼光、經驗和手腕上不是一個級別。
廚房已經開始飄香了,顧澤起身走了進去,菜香伴隨着嗞嗞的油在鍋裡響着的聲音,他從後面一把抱住正在炒菜的小女人,“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學習下廚的?”
“她人呢?”
“趕走了,小醋罈。”
溫蔓臉頰微紅,“我纔沒有。”
男人低笑着親吻她的耳後,“沒有嗎?嗯?”脣風攜帶的熱噴薄在她的肌膚上,“她剛纔來找我,說她爸爸現在肯接受我,也就是說,唐家願意在我的事業上幫我——只要我能達到他們的要求。”
唐寧暖來找他……和好?
溫蔓腦子一震,立即把火的開關了扭了滅了火轉身看着比自己高出了一截的男人,眼眶也已經紅了,“不行……你已經跟我在一起了。”
顧澤居高臨下的看着要哭不哭的女孩,心底起了壞心眼,“是嗎?可是我們會分手也是因爲你破壞的,嚴格來說……寶貝兒你是我和她的第三者,如果不是你插進來,現在她爸爸肯點頭幫我,我沒有理由不肯答應,說起來跟她爸爸比,你爸爸還揹着我騙你去相親了……”
她仰着的臉龐已經吧嗒吧嗒的開始掉眼淚了,“你不能這樣……你昨天才說你愛我的,而且,而且……而且我們已經……”
他低頭看着他,“我們怎麼了?”手指捏了捏她的臉龐,“男人在牀上什麼好聽的話都能說出來,在牀上說愛你你也相信?”
“你……你騙我?”她的眼淚掉的更加厲害了,大雨傾盤一般的涌了出來,她咬咬脣瓣,一邊咬牙切齒一邊抽泣的道,“我不會讓你們和好的,你逼我跟你……你要負責必須娶我!”
顧澤伸出手指用指腹擦拭着她的眼淚,低低的笑着,“寶貝兒現在是什麼年代,誰說上/牀了就一定要結婚,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過。”
溫蔓聞言擡手擦着自己的淚水,下巴微微的擡起,“你敢這麼對我,我告訴我爸爸你強暴我!”
男人的眉梢失笑,“這麼嚴重?”他一隻手掐着她的腰迫使她往後退抵在一邊的竈臺上,另一隻手扣着她的臉蛋,“強暴要坐牢的,而且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強暴了以後沒有男人敢要你了,損失這麼大,你真的要告我?”
她睜着一雙眼睛,“是,而且就算你出來了,除非你離開京城離開z國重新開始,否則我爸爸一定不會讓你的生意有上得了檯面的那天。”
“寶貝兒看不出你這麼可怕,小毒婦,”顧澤俯首便深深的吻了下來,卷着她的舌吮吸,靈活又有力的舌尖一一的刷過她口腔的顎壁,溫蔓想要伸手推開他的胸膛,奈何半點都撼不懂他的力氣,低低的嗓音愈發邪惡的充斥着她的耳蝸,“只不過你要告我強暴的話還沒有證據,不然我現在錄一段給你當做證據,嗯?”
“顧澤……”她叫他的名字,因爲被撩撥的氣喘吁吁,所以連聲音都是說不出的嬌軟媚人。
“乖,叫老公。”
“你不是要跟她和好嗎?”
“嗯……寶貝兒你太迷人了,我想了想還是更喜歡你。”
“顧澤……你壞蛋。”根本就是在逗弄着她玩,害得她掉了那麼多的眼淚。
“壞蛋只喜歡你,小毒婦。”
溫蔓惱怒,“不準這麼叫我,我纔不是。”
“那小蕩/婦?”他的吻勢一路向下,薄脣吐出一個個的字眼。
“走開,”她生氣的去推她,敢不敢再難聽一點?明明就是他自己需索無度,“我的菜還沒熟,你給我出去!”
“還有幾個菜?”
“還有一個菜和一個湯。”她重新開火,繼續炒之前炒到一半斷掉的菜,“你可以出去再等一下。”
“嗯,我出去打個電話。”
才轉過身,衣角被人拉住,女人悶悶的聲音緊跟着響起,“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歡唐寧暖了。”
顧澤的眼底掠過幾分暗色的精芒,他淡淡的笑,語氣十分溫和,“看你的表現,”他低頭看着女孩的小臉,某種無形的氣勢淡淡的散發開,“蔓蔓,如果你再讓我知道你跟任何的男人有任何的糾葛……”
他停頓了一下,低聲喃道,“我也不知道會對你做出什麼事。”
是的,他的確不知道他會做出點什麼。
溫蔓睜着一雙眸,“你還說我是小醋罈,”她不滿的看着他的表情,“你以前還喜歡過唐寧暖,跟唐寧暖在一起過,我跟鬱景司半點關係都沒有,你吃醋就能那樣對我。”
她看着男人的俊臉抱怨,“那麼兇,說話那麼難聽,還故意侮辱我。”
她看到唐寧暖也沒有擺臉色給他看,那個女人也是時不時的就冷嘲熱諷的諷刺她。
吃完午餐,顧澤果然帶着她出去玩,他陪她約會,像是最尋常的戀人一般,他陪她看她喜歡的電影,看畫展,傍晚的時候他帶她去一家十分有人氣十分熱鬧的中餐廳吃飯。
“我們吃完晚飯就回家嗎?”溫蔓心情極好,很開心。
顧澤眼神不動的看着那張溫婉清新的臉龐,“你喜歡回家我們就回家,你還想繼續玩我們就繼續。”
溫蔓雙手十指相交放在胸前,清秀好看的眉目覆着笑意,“你下午一直在陪我,晚上我陪你好了,你喜歡做什麼?”
男人剛剛將嘴裡的食物吞嚥下去,兩個字從薄脣吐出,“做ai。”
最後顧澤帶她去了檯球館。
好巧不巧,今晚的檯球場硝煙滾滾,戰火紛飛。
京城那幾什麼少都在現場玩球,溫蔓一進去就看見了被包圍着的俊美的男人,不過其中最打眼的不是那幾個靠着臉就能讓人臉紅心跳的男人,而是當中最活躍的年輕女孩。
唐樂樂靠在一個穿着黑色襯衫的英俊男人身上,他菲薄得幾乎要看不見的脣似笑非笑,半倚在臺球桌上,那股妖孽纔能有的氣質輕而易舉的從精緻妖邪的眉宇間散發開。
如果說兩米外的戰墨謙令人看了一眼就讓人不敢再看第二眼,顧澤斯文儒雅初見無害越瞭解越覺得深不可測。
那麼他就是女人看一眼就會心悸的男人。
那種感覺與喜歡或者愛無關,就是一種讓人心動的氣質。
溫蔓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得不承認,英俊的男人很多,但是能媲美妖孽兩個字的都是人間少見的極品。
就算只聽過名字沒有見過本尊,但是一看便知,他應該就是唐慕凡。
傳說中的殿堂級。
顧澤陰柔的語調在耳邊響起,“他長得挺好?”
唐慕凡如果去當戲子,一定比誰都值錢。
溫蔓仰着臉蛋看他,溫軟而無辜,“大家都說他是京城最帥的男人,應該不差的哦?”
“你還挺喜歡?”
溫蔓連忙猛搖頭,笑靨如盛開的花朵沒有瑕疵,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我只喜歡你。”
她主動的牽着男人的後,撒嬌的搖搖他的手臂,“我們去看看吧,他們好像在比賽我想看看。”
這麼大的陣仗啊,本來這個俱樂部就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全都是豪門富家公子和小姐,燒的就是錢,玩得就是高檔。
看那邊起鬨的狀況,顯然是戰家大少和唐家二少槓上了。
嗯,聽說他們從小大到大都處在這樣的狀態。
顧澤自然一萬分的不悅,“不去,我是來教你打球的。”
讓他的女人去看京城最禍水的兩個男人打比賽,他不是想甩了那個女人就是腦抽了。
溫蔓繼續撒嬌,“去吧去吧,就看一會兒。”
男人永遠架不住自己心愛的女人一再的撒嬌,尤其是溫蔓這樣平常溫靜乖巧不大用這着的女孩,偶爾用一次,殺傷力無窮。
最後,他還是摟着她的腰肢走了過去。
他原本是想着,雖然那兩隻是禍水,但是早有人降服,自己女人在撒嬌瞧一瞧也無所謂。
沒想到會禍從天降。
“我的要求很簡單,”唐慕凡一邊把玩着手裡的球杆,一邊摸着懷中女孩的頭髮,漫不經心的開口,“戰墨謙,我家寶貝十分的討厭看到你身邊的女人,我贏了——讓她滾出去!”
戰墨謙身邊的女人,無疑就是唐寧暖。
戰墨謙冷冷一哼,面無表情的俊臉除了冷漠就是滅頂的技巧,他一個眼神朝男人懷裡的女人掃了過去。
唐樂樂被掃到,微微一僵,可憐巴巴的開口,“哥,他瞪我。”
唐慕凡摸摸她的臉蛋,“你當他不存在。”
“可是我傷心。”他總是用那種很討厭的眼神瞪她,討厭死了。
戰墨謙冷寒的眼神收回,“我的條件更簡單,老子討厭看到兄妹秀恩愛噁心視線,以後在我面前玩亂/倫。”